121 再次被绑架(1 / 1)

坐上地铁的木子诗总觉得今天眼皮跳的厉害,跳得她都快觉得眼皮抽筋了,不知道是不是睡眠不足的原因,靠着车厢假寐,脑子里回想这一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一切,似梦般的幸福再度袭上心头,这一次的感觉夹杂了许多忧伤和失望以及对今后的彷徨。

迷迷糊糊的转了一次地铁,人提不起一点精神,下了地铁还要再做一次公交或打车,木子诗选择了坐公交,她想把回家的时间再延长一些。

第一次,她觉得回家的路没有那么长。

下了公交,她步行回家,前面不多远就是高级别墅小区宜林蓝湾,这边绿化环境配套设施都很好,仅当是散散步也是很好的。

入秋后的夜晚绿化带里的情侣比夏日少了很多,独自走在小径上比往日清净了不少,偶尔从灌木丛或者厚叶雪松后面传来一两声浅浅的似小猫儿的嘤咛声,木子诗勾唇淡淡一笑,现在的年轻人情到浓处越来越大胆了。

没有听墙根的习惯,脚步稍稍快了一点,可这边的绿化实在太好也实在太大,走完都要二三十分钟,因为这偶尔一两声小猫儿似的声音有些微扰乱了她的心,以至于绿化带里窜出三个人都没有发现,人到跟前才赫然发现有人跟踪自己图谋不轨,想逃走已经来不及。

鼻前呼吸一窒,随即一股极端刺鼻的味道猝然侵袭而来,脑中一阵天旋地转,来不及挣扎便已是眼前一黑,身体无力向后倒了下去……

木子诗睁开双眼看见的就是一片黑暗,找不到一丝光明的无穷无尽的黑暗,手脚被绑住,嘴上被胶条封住,这是她第二次被人绑架而来了,她到底是踩了什么运,接二连三被绑架,之前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这次又是谁?

虽然人已经清醒,但全身还是没有一丝力气,尽量克制住自己的焦虑恐惧情绪,迫使自己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安安静静的聆听,希望能感知一点什么。

嗅了嗅鼻子,她好像闻到了淡淡的香水味,这种似曾熟悉的味道她好像在哪里闻过,脑中使劲搜索,就是搜索不出来到底在哪里闻过。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稍稍急躁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一顿,忙紧闭上双眼。

“咔嚓”一声,门锁被拧开。

“看样子还没有醒,是不是徐三药下的太猛了?”是一个听起来像是二十岁出头的男人的声音。

“管她呢,左先生只说让我们把她抓来绑在这里,盯了这么久,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一个好机会,趁着她今天独自一人,身边又没有那个隐在暗中保护的人,才这么顺利。”另一个不耐烦的像是三四十岁男人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不满:“拿到尾款后,咱们找个地方躲一躲,白家在A市富甲一方,据说黑白通吃,也不知道这左先生是要做什么,万一弄出个人命来,咱们被抓着,这辈子就完蛋了,要不是看在钱够足的面子上谁愿意冒这个险。”

“别是药下的过量,直接死了吧?”有脚步声向她走进,她感觉到有人伸手在她鼻子下边探了探。

“不过就是点迷药,怎么可能死?”三四十岁的男人低头看了一眼半躺在墙边一动不动的木子诗犹豫了一下说:“去打电话催催左先生,问他什么时候过来,顺便把尾款给我们一起带来,这女人都被送来这里几个小时了,他那边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了,不要中途生出什么变故,夜长梦多,赶快把人交给左先生,我们拿钱走人。”

“把她眼睛上的布条拿开。”又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截止目前为止她可以确定这里至少有三个男人。

“等一下,先看一下左先生那边怎么说。”又是三四十岁男人的声音,看样子他应该是这几个人的小头目。

“左先生让我们再等一下,就快过来了。”又是那个二十岁出头的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是刚和他们口中的“左先生”通完电话。

这个左先生是谁呢?她有得罪过姓左的男人吗?在脑中快速过滤了一遍,她身边认识的姓左的男人就只有一个……左昊琰,会是他吗?如果是,他把她这样弄来算是什么意思?要做什么?

还不容她想完,眼前突来的亮光让她不适的紧闭眼,身子轻轻震颤了一下。

“她醒了!”解开蒙住她眼睛黑布条的年轻男人对其他两人说。

渐渐适应了光亮的木子诗缓缓睁开眼,细细打量周围环境,这是一间宾馆客房,看装修程度也就一般,中等偏上,三个男人分别站在不同的位置,门口、窗边、她身边,而她则靠墙坐在房间角落的地上。

他们为何把她带来这里?绑架的一般不都是关在小黑屋里的吗?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们等的人还没有来,二十几岁的男人已经失去了耐心,没好气的说:“姓左的再不过来,就直接撕票算了。”

“不行!”穿着短袖露出手臂上纹着的一整片有些吓人的纹身的三四十岁的男人斥道,低头看了一眼木子诗,“她要是死在咱们手里,白家查下来我们的结果比现在更惨,人肯定是不能杀,白家咱们得罪不起。”

“可是现在我们已经得罪了白家,她也已经看到了我们的容貌!”二十几岁的男人不放心的说道。

“左先生来我们就拿钱走人,不来我们就放人,到时候我们和她谈谈,陪个不是,总好过把人杀了的好。”其中一个沉默不太多话的男人低声说。

“他/妈的,姓左的到底还来不来,耍我们是不是,说一会儿就到,我们又等了快一个小时了。”二十几岁的男人沉不住气了,甚是恼怒的不耐烦的咒骂。

受了他的感染,其他两个男人也开始表现出不耐烦,三四十岁的男人走到木子诗面前弯下身,试探似的冷声问:“如果我们把你放了你会去报警或者让白氏追究我们吗?”

木子诗蹙了蹙眉,他们是想试探她吗?

“我知道你老公神通广大,黑白通吃,我们也只是收钱替别人办事,养家糊口还全靠这个了,现在拿钱请我们绑架你的人一直迟迟不来,我们再等一会儿,如果再不来我们就把你放了,前提是你要跟我们保证不报警不让你老公追究我们。”三四十岁的男人看着木子诗有些错愕的眼神,冷冷的说完。

如果不是姓左的价钱确实高的离谱,这件事他们根本也都不敢接手,私下一直有传闻白氏集团的年轻总裁横跨黑白两道,势力已经延伸到国外,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得罪得起的。

这一次他们考虑了很久,看在这一大笔钱的份上决定赌一把,谁知道这雇主似乎有点不靠谱,不能撕票,以防万一,还是能谈就谈的好,毕竟她也想要命。

木子诗的嘴被胶条封着,无法说话,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出,错愕的看着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带着凶狠的眼神,凶狠中又有一点谈判的的意味,想了想,如果她现在不妥协,硬碰硬,吃亏的只能是自己,于是嘴里发出“唔唔唔”声示意他们撕开嘴巴上的胶带。

中年男人撕开她嘴巴上的胶带,嘴巴重获自由她狠狠地吸了两口气,然后看着中年男人点了点头,面色镇定的说:“只要你们把我放了我保证不去报警,也不会告诉我老公,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们必须告诉我你们口中的左先生是谁?”

中年男人听了之后,犹豫了一下,冷冷看她,“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就是死我都不可能告诉你雇主是谁。”

木子诗暗自撇了撇嘴,既然死都不肯说那只能自己妥协了,现在不是较真的时候,自己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记下这家宾馆的名字肯定能查出一些什么。

“那好吧!我答应你们!”

“大哥,我们不能轻易的相信她,如果万一她不守信用我们不就完了?!”此时甚少开口说话的男人提醒道。

“我说到做到!”木子诗急急地承诺,让他们相信她。

“大哥,左先生来电话了,让我们重新换个地方。”二十几岁的男人从外面进来对中年男人说。

“有没有说换到什么地方?”中年男人冷着脸问。

二十几岁的男人附耳过去嘀咕了几句,中年男人点点头,把她的眼睛重新蒙上,一股窒息般的味道沁入鼻息,很快她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听见有人说话,声音很熟悉,心头一震,她果真猜的没错,他绑她来这里做什么?不好的预感在心头泛起,如果说之前还能镇定不害怕的话,那么此刻她真的感觉到了害怕。

盲人的听觉、触觉、嗅觉要比常人灵敏得多,此刻的木子诗也就相当于一个盲人,所以现在她身边的一些细微的声音和气味她都能听见闻到。

她闻到周围弥漫着欢爱后的气息,空气中还混着淡淡的香水味,刺激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深深的皱起眉头,身上亦是出了一层汗,心头的意识让她恨不能有遁地之术逃之夭夭。

有脚步声向她靠近,听步伐沉稳又淡定不是刚才绑架她的几个男人,如果她猜的没有错,是刚才说话的声音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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