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巴泽尔和盖勒特达成了口头协议:盖勒特给巴泽尔提供人力及某些程度的知识储备,并且不阻止——甚至在需要的时候要提供帮助——卢修斯在德国发展生意;巴泽尔则负责回英国给老邓找不自在顺便帮盖勒特照顾拉文克劳学院,最重要的是要帮忙发展圣徒在那边的势力——至于半个世纪以前盖勒特答应邓布利多不侵犯英国?抱歉,盖勒特表示他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
出了纽蒙迦德,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巴泽尔轻轻地拽了拽卢修斯垂下来的长发打趣道:“今天突然好安静啊,谈判不是你的强项吗?让我去跟那个老狐狸谈判,不知道被坑了多少啊~”
“不……我只是……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卢修斯听到巴泽尔调侃,微微回了神,但是还是有些恍惚。
“不会吧,就这么个消息你今天一天都没缓过来?”巴泽尔有点不可置信,大贵族的承受能力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差了?
“不,我只是在想,是不是我父亲其实是我母亲,Voldemort才是我父亲?”铂金贵族愣愣的转头,“或者说其实Voldemort和邓布利多也是相爱相杀?”
“噗……咳咳……”巴泽尔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卢修斯,你想太多了。”怎么会突然思维这么发散?难道又怀孕了?巴泽尔目光在卢修斯的小腹扫来扫去。
“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卢修斯被巴泽尔看的有点鸡皮疙瘩炸起。
“没事,”巴泽尔收回目光,决定回去找斯内普学学那个测试怀孕的魔咒,“卢修斯,你有门钥匙吗?我们该回去了。”
卢修斯轻蔑的看了巴泽尔一眼,没有回答,他高抬着的下巴让巴泽尔知道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再次被勾着肚脐带走,回到了马尔福庄园。门厅里的家养小精灵告诉两人纳西莎去了布莱克老宅,哈利和德拉科在书房。
“我先回布莱克家了。”巴泽尔让家养小精灵带他去格里莫广场。
“你不等哈利吗?”回到熟悉的地方,卢修斯从梦游状态恢复过来了。
“不了,我还有其他事做。”说完就让小精灵幻影移行了。
“干嘛跑这么快……我很恐怖吗?”不知道为什么,卢修斯觉得自己很不爽。
回到布莱克老宅,西里斯和莱姆斯刚刚结束纳西莎的“暴力”课程从书房走出来。
“嗨,巴泽尔!你终于回来了!”本来还蔫蔫的大狗看到巴泽尔开始蹦跶了,他猥琐的笑着,暗示性的看着巴泽尔的下半身,“今天玩得开心吗?”
巴泽尔有点无语,这样的人做布莱克家族真的不要紧吗?
“西里斯,收敛一点!”莱姆斯拉住就要扑向巴泽尔的大狗,“被纳西莎小姐看到的话……”
“西里斯!你给我过来!”优雅的女音打断了莱姆斯的话,让西里斯瞬间全身僵硬。
“咳咳,请问有什么事吗?”西里斯瞬间变成优雅绅士,从头到脚都散发出矜持的贵气,看得旁观的其他人嘴角直抽。
纳西莎提着裙角慢慢的从楼梯上走下来,上下打量了一会西里斯,然后转向巴泽尔:“亲爱的巴泽尔,我想你能帮我看好你这个跳脱的表哥,让他保持好现在的形象,不要丢了布莱克家的脸。”
“当然,我很愿意帮助您,纳西莎……表姐。”巴泽尔决定以后就这么叫纳西莎了,跟卢修斯平辈……想想就很爽。
“好吧,”得到满意回答的纳西莎点点头,“那么今天的课程已经结束了,我也要回马尔福庄园了。”
“期待您明天的到来。”西里斯条件反射似的回答,说完以后自己都有点抽搐——这魔鬼一样女人明天还要来!
“那我先走了,巴泽尔,要来马尔福庄园做客吗?”纳西莎直接无视了西里斯。
嗯,他才刚从马尔福庄园出来,恋人之间需要空间(L:谁跟你是恋人……)。“不了,我还要好好的‘监视’我亲爱的表哥。”
纳西莎走后,门被敲响了。
“主人!邓布利多在门口!”卡拉卡——自从布莱克老宅重新有了主人后被新孕育出来的小精灵之一——尖声报告。
“邓布利多教授?他来做什么?”西里斯没有蹦跶着去给邓布利多开门,反而微微皱起了眉头。
当然,巴泽尔知道这不代表西里斯厌恶邓布利多,只是怀疑罢了。
“西里斯,那你们聊,我先去书房了。”巴泽尔挥挥手准备走人。
“等等,巴泽尔。”莱姆斯叫住了他,“你也跟我们一起吧……你知道,我和西里斯是格兰芬多,你要看着我们,免得我们说了不该说的……”其实莱姆斯现在是很为难的,因为如果不是邓布利多当初的坚持,他很可能根本就进不了霍格沃兹,对此他是心怀感激的。但是在巴泽尔分析过后,指出西里斯坐了那么多年的冤狱,而邓布利多应该是知道的,但是他没有采取任何手段试图救西里斯出来,这让他不禁有些怨忿。两种感情不断地在他心中拉扯,最后慢慢地倾向了西里斯——毕竟他已经喜欢了西里斯那么多年……
巴泽尔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莱姆斯:“你确定?我和他可不怎么对盘”
“巴泽尔,我也觉得你应该留下来。”西里斯有些严肃的看着自家的教子,“虽然我还是相信邓布利多教授不会是你说的那样的人,但是现在,我会为了布莱克家暂时成为一个斯莱特林的。”
“那我去让克利切准备一点东西。”巴泽尔毫不在意的耸耸肩,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只要细心浇灌,总有一天会发芽的。
厨房里,克利切正在嘀嘀咕咕,“哦,邓布利多那个老家伙,他又想打什么坏主意,克利切要看好他,不……克利切要想办法赶走他!克利切要往甜点里放狐媚子的大便……”
巴泽尔听了哭笑不得,克利切好像最近变得……嗯,更有活力了?“克利切,做你想做的吧,但是要记得不要伤及无辜。”
“哦!巴泽尔小主人!”克利切一把抓起了旁边的平底锅开始狠狠的拍自己的脑袋:“克利切是个坏精灵!居然让小主人来厨房找克利切!”对于巴泽尔,克利切是最尊敬的,正是因为有了这位小主人,布莱克家才能有重振的希望。
“停止惩罚自己!”巴泽尔头疼的阻止了克利切,“做你想做的,但是要保证中招的只能有邓布利多!还有你的态度也是,你可以用任何你喜欢的态度对待他,关于这一点,我允许你无视西里斯的命令。”巴泽尔很尽职的履行着和盖勒特的约定,开始想着法找邓布利多的茬——好吧,他还有一点私心,那就是为西里斯出气。
从厨房出来,邓布利多已经和西里斯还有莱姆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他那一身花花绿绿毫无品味可言的袍子跟复古奢华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哦,西里斯你把布莱克老宅打理的很不错。”邓布利多说着,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道光。
“邓布利多教授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这些都是家养小精灵弄得……”西里斯挠着头,爽朗的大笑。
看到西里斯依旧是个开朗的格兰芬多,邓布利多微微松了口气,只是……“西里斯,你怎么穿成这样?不觉得有点勒吗?”西里斯的打扮太符合斯莱特林的审美了,连带着莱姆斯也是,如果他俩只是坐着不动,很像是两位贵族——虽然莱姆斯身上还欠缺那种贵族世家千年来沉淀的贵气。
即使西里斯再傻,也听出邓布利多话里的试探了,“啊,这是哈利要求的,他说我和莱姆斯平时的穿着太邋遢了……”反正哈利不在。
“巴泽尔,你来了啊。”莱姆斯也抓准机会转移话题,此时他深深地觉得他和西里斯的道行太浅。
“巴泽尔,我的孩子,看到你真令人高兴!你最近过得还好吗?”邓布利多热情的跟巴泽尔打招呼。
“还好,邓布利多校长,还有我不是你的孩子,用词请慎重。”巴泽尔噎了邓布利多一句,悠哉的坐到了西里斯旁边。
邓布利多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不过很快就被调整好了。“哈利呢?怎么没看见那个孩子?”
“他去了同学家写作业,可能晚餐后才回来。”言下之意就是你打扰到我们用餐了。
“哦,哈利的人缘可真不错。”厚脸皮如邓布利多,直接忽略了巴泽尔的画外音。
“嘭”的一声,克利切出现了,还举着一个大大的托盘,“克利切给主人送来了茶点!”它大声说着,把东西一一摆到了茶几上,尤其是其中几个装着精致甜点的盘子,全部摆在了邓布利多面前,“邓布利多这个老不死,虚伪的混蛋,如果女主人还在的话,一定会送他一记阿瓦达!”它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嘟囔着,并且聪明的没有提到在座的任何一位主人。
“克利切!”西里斯有些尴尬的喊了一声,他有点不明白明明已经正常了的克利切怎么又变成了这样。
“克利切为主人服务!”克利切挺直腰板喊道,同时又开始说:“哦,克利切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放邓布利多这个老疯子进来,克利切要看好他,免得被他偷了东西……”
“好了,克利切,下去吧。”巴泽尔看邓布利多的脸上已经开始变了,就让它离开了。
“不好意思邓布利多教授,”西里斯窘迫的说,“克利切的脑袋不太好使,它已经很久没这样了。”他的心中对邓布利多还是有几分尊重的。
“没关系,我怎么会跟一个小家伙计较这些呢?”邓布利多眨眨眼,用有些俏皮的音调回答。
接下来,邓布利多飞速的消灭了桌子上的甜点,巴泽尔看得嘴角直抽,暗暗思索着什么时候去问问克利切到底在点心里放了什么。
“接下来的事,西里斯我想跟你单独谈谈。”吃完点心,邓布利多笑眯眯的看着对面的三人。
“……好吧,莱姆斯,巴泽尔,你们先出去吧。”西里斯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巴泽尔大概猜到邓布利多想要说什么,他跑回房间吩咐克利切尽量带着其它小精灵进去捣乱,拖慢他们的谈判进度,自己则给丽塔.斯基特写了封信,让阿尔文送走,并希望她能快点到来。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漫长,就在西里斯终于忍无可忍的把克利切赶出来,巴泽尔也打算放弃的时候,阿尔文回来了,它抖抖毛,一只甲虫飞了出来。
“好了斯基特小姐,我现在把你放进去。”巴泽尔让丽塔.斯基特停在他的耳朵上,去书房敲了敲门。
“什么事!”经过各个家养小精灵的轮番捣乱,西里斯的口气非常差。
“西里斯,是我。”巴泽尔淡定的继续敲门。
“巴泽尔?有什么事吗?”西里斯开了门,丽塔.斯基特就趁机飞了进去。
“没什么,我就是来跟你说一下,那些家养小精灵我已经安抚好了,你们安心谈事情吧。”确实安抚好了,他撤消了命令。
“你真是帮了大忙!巴泽尔。”西里斯拍了拍巴泽尔的肩膀,关上了书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