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耐了!”苏母一巴掌下去,苏意涵的脸肿的老高了。
苏意涵捂着脸委屈道:“谁让她抢我的子轩哥哥,我不许!”
苏母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子轩,全名木子轩,是木家嫡子,也是木家将来的继承人。木家是什么样的人家,苏家都是拿给他当脚垫的。
苏意涵想法是好的,毕竟谁不想攀附高枝。
可怎么也用不着见一个情敌就杀一个情敌吧?
苏母简直气的不行。
“所以你就三番两次的去对付人家,还找了人去杀她?”
苏意涵吼道:“我没有,我只想毁了她,没想杀她。”红肿的脸上五指印记分外明显。
“你可有想过,她在没有权钱的情况下还能次次反击,你觉得对方傻还是你傻?”苏母气的个半死。
苏父在门外站着听,越听越生气。
原来是他那个“宝贝女儿”干的好事!苏父不由分说,抽了皮带,踢开门,不顾苏母阻拦,对着苏意涵一顿好抽!
“老子天天供你吃,供你穿,你倒好不学好,在学校里合着你那些狐朋狗友给老子找不痛快,你嫌命长了是不是?今天老子就打死你,就当没生过你这个贱人。”
苏父打着打着,就连来拉人的苏母也一起打了。
两个女人被打的直叫唤,又反抗不了。
苏意涵越发的仇恨倾九,这一切都是倾九带给她的。
她要报仇!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苏家再怎么样都还有些家底,更别提暗处还有些财产了。
等房间里只剩下苏意涵一个的时候,倾九拨开电话。
苏意涵躺在床上,脸上满是泪痕,头发乱糟糟的,衣衫也有些破。
她想挂掉,但这是个陌生号码,本着好奇她点了接听键。
“怎么样,挨打的滋味好受吗?破产的滋味怎么样?”
听到那个日夜恨不得凌迟的声音,苏意涵慌忙点了录音键。
“是你,一直都是你……”苏意涵咬牙切齿。
“哦,我只是做了一件事,而你之前三番五次找我麻烦,你是神经病吗?你爱谁我不知道,我也没见过你这样随便给自己立个假想敌的傻叉,你莫不是魔疯了,看着就咬谁?我不是你用手段的第一个吧?之前那些女孩子转学、退学、自杀的不在少数,你说你喜欢那人要是知道你是个蛇蝎妇人的话,你会不会连黑名单的资格都没有?”
“你……啊!”苏意涵怒吼道:“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这话我听的多了,比你还恶毒的我也没少见,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两条路,要么下地狱,要么就给我好好缩在龟壳里,当心做人。”
啊,多少年没说过这样的话啦!
倾九呼了口气,这才是对付白莲花杠精的语言。
苏意涵完全说不出话来反驳了,所有的言语都只能通过痛苦的哭泣声来反映。
她手机上居然出现了之前那些女孩的资料,还有她雇凶打人、毁人的一切资料,包括电话录音、照片、视频等一系列。
太可怕了。
魔鬼,简直是魔鬼。
苏意涵拿着手机跑到苏母的房间,哭诉道:“妈……妈……我要出国,我必须出国,不然我会死的。”
苏母看了苏意涵的手机,惊叫着抱着苏意涵哭泣。
“妈妈还有些存款,但是你出去后就再也不能回来了,你就拿着这些钱在国外生活吧。”
苏意涵瞪大了眸子。
这是……这是要放弃她了吗?
苏母简直痛彻心扉,女儿是她肚子里出来的,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心疼啊。
可没法子!
对方能翻到这么精密的资料,还几次逃脱黑势力的打击,明显是有背景的人。
或许表面上没有什么,但暗地里不知道谁是助力。
二中那么好进?
想到此,苏母就只能流放自己的亲身女儿来保全苏家了。
这也是苏父的意思。
古念儿给倾九打来电话,高兴的分享苏意涵的消息。
“小九我跟你说,简直是大快人心,苏家快破产了!苏意涵被送出国了。”
“是挺大快人心的。”倾九的语气难掩愉悦,“从此以后,你再也不怕了,我也不怕了。”
“是呀是呀,学校一大霸主没了,那些趋炎附势的墙头草可被嘲笑惨了,你们见他们那样儿,简直可笑。”
古念儿滔滔不绝的和倾九讲着若澜高中最近发生的一切,顺便祝吓倾九联考第一。
倾九邀请古念儿暑假去她家玩儿,古念儿欣然答应。
解决了苏意涵,之前那个男人也该去会一会了。
天黑了,有人送枕头。
男人一早就出现在墙边,等着倾九翻墙出来。
“你终于出来了。”这次男人穿的衣裳比上次的更低调奢华有内涵。
但倾九并没有如男人所愿,去关注他的变化。
“你到底想怎样?”倾九眸光停留在男人的脸上。
“我想请你吃顿饭,聊表谢意。”男人道。
“你叫什么名字?”
啊,这么久了他好像是忘了介绍自己了。
不过尊贵的男人怎么能主动开口介绍自己,于是他掏啊掏,从上衣内袋里掏出张烫金名片。
倾九接了过来。
上头只有个名字。
旬煦。
这名字真狗!
“旬煦是吧。”倾九把名片丢了回去,寻煦伸手接住,“去哪里吃饭?”
“哈哈,走,哥带你吃高档餐厅。”旬煦想把手放到倾九肩膀上,却被她躲过。
如旬煦所说,高档西餐厅。
倾九只点了一份牛排和蛋糕,外一份冰激凌。
什么蜗牛鱼子酱,都为她所不喜。
旬煦看着新鲜,也和倾九点了一模一样的。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表现出来的不是你本人。”倾九切了块牛排,插起来看着旬煦道。
“你的气质也告诉我,你在外表现的也不是你本人,或许现在才是你自己,他们看到的都是假象。”旬煦也插起一块牛排,说完送进嘴里。
“你是聪明人,明知打搅到我了,还几次凑上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不累吗?”旬煦囫囵来了这句话。
倾九蔑然一笑,“你的好奇心管的太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