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温暖的阳光照进房间,玉英精神一振。突然玉英听到窗户有动静,玉英刚想下地,只见一个小纸团嗖的一声落到地上。
玉英捡起小纸团,展开纸张一看。
“今日上午九时在祥庆茶楼见面,只许你一个人来。”
纸张的落款是潘佩兰。
潘佩兰相约茶楼,肯定不怀好意,但玉英一想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苏府里发生了一些变化,夫人突然病了,苏一飞要去请郎中。
突然,苏一飞想到应该嘱咐玉英一番,他希望玉英不要出去,因为苏府周围一定有潘府的眼线。
苏一飞走进玉英屋里,玉英正要出去。
“玉英,我娘病了,我要出去请郎中给娘看病。”
“一飞哥,伯母还好吗?”
“我娘可能是因为忧思成疾的,是心病。我娘是不希望我再离开家。玉英,记住了,不管是什么事,你都别出去,一切等我回来。”
“一飞哥,放心。”
苏一飞放心离开,等苏一飞走后,玉英把圆月弯刀插在腰间。
在祥庆茶楼二楼包厢里,潘佩兰喝着茶水,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教训玉英。
“怎么回事,野丫头玉英到现在都没有来。”
一个家丁说道:“小姐,小人觉得她肯定没来过京城,不过祥庆茶楼在京城可是很有名的。”
“倒也是,你去给我观望观望。”
玉英一路打听,终于知道祥庆茶楼所在位置。
当玉英走到祥庆茶楼外面,玉英想着如何应对潘佩兰。
在茶楼上,家丁早看见玉英了。
“小姐,人已经到了茶楼下面了。”
“来的好!快把茶壶换了,把装有毒茶的茶壶拿来。”
“是,小姐。”
玉英走进茶楼,发现茶楼的一楼竟然没有一个客人,也没有伙计过来。
莫非潘佩兰把整个茶楼都包了?一切很奇怪。潘佩兰一定是在请自己入瓮,自己来都来了,没有什么好怕的。
玉英走上茶楼,果然没有任何动静。
当玉英走到二楼,家丁迎上来。
“请在这边走,潘小姐已等候多时。”
家丁领着玉英走进一个包厢,潘佩兰假意堆着笑脸请玉英喝茶。
“玉英,你走了很久一定渴了,来人,倒茶。”
“潘小姐,你有何事约我过来?”
“别急,我们边喝茶边说。”
家丁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给玉英,玉英察觉到家丁的眼神狡诈,玉英断定茶里有毒。
“潘小姐,你先喝,我不渴。”
“玉英,你是客人,哪有我先喝的道理。”
“既然是潘小姐的好意,我就不推辞了。”
玉英拿起茶杯假装要喝,而一旁的潘佩兰看见玉英要喝毒茶,心里是得意和暗喜。
潘佩兰的表情玉英看在眼里,玉英刚要喝茶,突然手一松茶杯掉在地上,茶水变成白沫。
“潘佩兰,我就知道你心怀歹意,就算你毒死我,一飞哥会恨你一辈子。”玉英冷笑说。
“玉英,今天你是回不去了!来人,给我打死她,”潘佩兰恶狠狠的下令。
从包厢外面涌进五六个家丁各拿棍棒,玉英拔出圆月弯刀。
他们恶狠狠的扑向玉英,玉英手持圆月弯刀一阵挥舞,只见家丁的棍棒都变成了两截。
潘佩兰大惊失色,玉英看准时机,一个转身拽住潘佩兰的衣领,玉英把圆月弯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潘佩兰,你心肠歹毒,你还妄想和一飞哥在一起,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潘佩兰吓的面如土色,心里更是恨极了玉英。
“玉英,我想开了,我再也不会纠缠一飞哥了,你就饶了我。”
“你想开了,鬼才信呢!”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趁玉英不备绕到玉英身后,给了玉英一重拳。
因为玉英没有防备,这一拳把玉英打到在地,圆月弯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玉英忍着痛挣扎要站起来,可是如狼似虎的家丁早把玉英按住一顿捆绑。
潘佩兰一阵冷笑,“就凭你还想杀我。”
“潘佩兰,你就是卑鄙无耻之徒,仗势欺人,无恶不作。”
“给我掌嘴!”
一个家丁打了玉英几个巴掌,玉英的嘴角顿时流血。
玉英的脑筋飞速旋转,一飞哥一定会来救自己的,必须想办法拖延时间等一飞哥来。
圆月弯刀吸引了潘佩兰,她命家丁捡起递给她。
“一飞哥竟然把圆月弯刀送给你,这把圆月弯刀是一飞哥心爱之物。”
“因为我是一飞哥最爱的人,所以一飞哥才把圆月弯刀送给我。”
“玉英,如果不是你,一飞哥一定会喜欢我的。”
“潘佩兰,你真是痴心妄想,你知道一飞哥是怎么说你的?”
“我管一飞哥说什么,我就是要你死!”
“死又何惧,这一生一飞哥深爱着我,我死了,一飞哥一辈子都会想念我。”
潘佩兰想不到玉英如此临危不惧,玉英的话粉碎了她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
在苏府,苏一飞请到了郎中给夫人看病,他松口气,想着母亲会很快恢复健康的。
苏一飞觉得哪里不对,因为母亲生病,玉英那么体贴肯定会陪着母亲。
他暗叫不好,他飞奔去玉英屋里,果然玉英不在。
突然他发现床下的纸片,捡起纸片一看,苏一飞焦急万分。
苏一飞冲出苏府,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去祥庆茶楼。
此时潘佩兰妒火中烧,已经丧失理智,她面露狰狞。
“玉英,如果你变丑了,一飞哥会因嫌弃你,他会厌烦你。”
潘佩兰一阵狂笑,笑声瘆人。
“潘佩兰,你做梦,一飞哥对你厌恶透顶。”
飞奔到茶楼的苏一飞听到了笑声,他蒙上脸,加快脚步上楼。
”潘佩兰拿着圆月弯刀,步步逼近玉英。
“玉英,我要把你变成丑八怪。”
“潘佩兰,来啊,你才是真正的丑八怪,你丧心病狂,无论怎样,一飞哥都会永远深深爱我。”
就在这时,蒙面的苏一飞冲进包厢,他一脚踢飞潘佩兰手里的圆月弯刀。
潘佩兰一愣神的时候,苏一飞一拳把她打晕,潘佩兰倒下时头正好磕在桌角上。
包厢的家丁顿时扑向苏一飞,苏一飞几拳就把家丁打趴下。
虽然苏一飞蒙面,但玉英知道是一飞哥,也明白一飞哥的用意。
“大侠,请帮我解绑,”玉英故意说。
苏一飞迅速的给玉英解绑,拿起圆月弯刀别在腰间,拉起玉英就走。
“等一下。”
玉英走到桌子旁,拿起茶壶摔到地上,只见茶壶碎了,茶水变成白色的泡沫。
苏一飞立刻明白茶水是有毒的,一定是潘佩兰要毒害玉英,他的眉头紧皱。
“我们快走。”
玉英和苏一飞快速的离开茶楼。
家丁东倒西歪的在地上呻吟,领头的家丁强撑着站起来。
“我们闯下大祸了,今天的事你们一字不能对老爷提,也不能对任何人说,希望小姐没事,不然我们都得完蛋。”
领头的家丁扶起潘佩兰,一看她头上鲜血,他吓坏了,幸好潘佩兰还有呼吸。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回到潘府,你们就说小姐是自己摔倒的。”
苏一飞拉着玉英一口气跑了一大段路,玉英喘着气要求歇一会。
正好前面是个胡同,还有两个石墩子。“一飞哥,对不起,我太莽撞了,差点等不到你,有那么一刻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苏一飞一下子拥抱住玉英,“答应我,今后千万别擅自行动,玉英,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
“一飞哥,我答应你。”
“刚才在茶楼多危险,潘佩兰是什么都能做的出来的,她竟然要毒害你。玉英,你很细心,把茶壶摔碎了。”
“一飞哥,我后悔没有一刀杀了潘佩兰。”
“玉英,刚才我替你教训了她,估计她暂时不能再猖狂了。玉英,我们快回家,我娘一定又担心我。”
“都是我不好,我应该陪着伯母身旁。”
“你别自责,我们走吧。”
当苏一飞和玉英回到苏府,苏尚书面沉似水站在大厅里。
苏一飞知道父亲的脾气,父亲一定怪自己没有陪伴母亲。
“爹,我现在去看望娘。”
“不必了,你既然心里都没有我和你娘,你还留在家里干什么。”老爷冰冷的说。
“伯父,是我不好,一飞哥刚才去找我了。对不起。”
老爷冷眼看了玉英,“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作为飞儿的未婚妻你不恪守孝道,你就没有资格做飞儿的未婚妻。”
“爹,你怎么知道玉英不恪守孝道,你是对玉英就是有偏见。”
“一飞哥,别说了,是我没有陪伴伯母,我现在就向伯母赔罪。”
“哼,你别假惺惺的,飞儿母亲生病在床你早干什么去了。”
“爹,你太过分。”
这时候,夫人走进大厅。
“飞儿,玉英,你们回来了,快休息去吧。”
苏一飞明白母亲要和父亲理论一番,他很欣慰母亲是向着自己和玉英。
大厅里只留下苏尚书和夫人,夫人皱着眉头,心中怒火升腾。
“老爷,当着孩子们的面我不好说你,你是越来越过分了,玉英是飞儿心爱的人,也是我们未来儿媳妇。你刚才怎么能这样说玉英。”
“夫人,我是就事论事,哪里过分了。”
“苏尚书,你作为朝廷礼部尚书,上你不能匡扶社稷,下你不能保护自己家庭,你不就得羞愧吗?”
夫人拂袖而去。
“夫人……”
在门外的玉英佩服伯母深明大义,苏一飞希望父亲能有所改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