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在宰相府里。
潘佩兰在院子里练习刀法,可是怎么练都感到不对,是慕帆功夫不行,还是他没有教自己真功夫。
她有些泄气,但一想起玉英,心头有着滔天的恨意,潘佩兰咬咬牙,自己不能偷懒。
突然想到父亲是功夫高手,先问一问父亲刀法的要领。
潘佩兰拿着刀,向大厅走去。
此时潘立果也在大厅外面练武,心里筹谋着大计。
昨日慕太尉回皇宫肯定使诡计陷害玉英和苏一飞,然而玉英和苏一飞深得皇上器重。
苏一飞深谋远虑,玉英魔琴在手,说不定慕太尉会计策失败。
最好慕太尉遭到打击,这样他会再来宰相府。
潘立果挥动手里的长剑,眼露寒光,虽然自己功夫不如苏一飞,但苏尚书是玉英和苏一飞的软肋。
只是现在苏尚书不知道去哪里了,自己的眼线根本没有苏尚书的下落。
突然潘立果心中有了计策,一切就看慕太尉是否想与自己合作。
这时候,潘佩兰跑过来,看到父亲挥动宝剑招式厉害,她拍手叫好。
“爹,你快教教我,慕帆根本就不行,他教的刀法女儿练不会。”
潘立果皱着眉头,无奈叹口气。
“佩兰,你内伤没有好,就别逞能了,好好休息去吧。”
潘佩兰气恼父亲不愿意教自己功夫。
“爹,难道你就不想让女儿成为功夫高手。”
潘立果差点气乐了,女儿真是痴心妄想,还想成为功夫高手。
“佩兰,爹明白你心中的恨意,但玉英是公主。”
这时候守卫来报:“宰相大人,慕帆求见。”
潘佩兰一听,立刻大声说道:“让他进来,本小姐要找他算账。”
“佩兰,你的火爆脾气改改,为父觉得慕帆可能喜欢你。”
“爹,你想多了,女儿才瞧不上慕帆,他比一飞哥差远了,跟世子也没法比。”
突然,潘立果明白慕太尉打的如意算盘,慕太尉诡计多端,自己与他合作要谨慎。
当慕帆走到大厅外面,发现潘佩兰横眉立目看着自己。
他暗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在下慕帆见过宰相大人。”
“潘小姐,你身体还没有好,怎么就练刀了。”
“慕帆,你根本在骗我,你教我的刀法根本不好使。”
潘立果想知道慕太尉的情况,说道:“慕帆,你来大厅,我有事情问你。”
“宰相大人,在下也有事情要说。潘小姐,一会儿,在下再教你刀法。”
突然潘佩兰发现慕帆的佩刀不见了,怎么回事,没有佩刀怎么教自己。
“等一下,慕帆,你的佩刀哪里去了。”
“潘小姐,昨日下午,在下在皇宫遇到苏一飞,在下本打算与他比试功夫,可是他用宝剑断了我的佩刀。可见苏一飞是一个心思歹毒之人。”
潘佩兰并未感到吃惊,因为一飞哥的功夫就是厉害。
“慕帆,你技不如人,就要不诬蔑一飞哥了。”
潘佩兰转身大步离开。
慕帆心中懊恼不已,更对苏一飞恨得怒火攻心。
潘立果深知苏一飞宝剑的厉害。
“苏一飞虽然功夫非凡,但不会刻意去断你佩刀。他是光明磊落之人,佩兰是了解苏一飞的。”
慕帆一皱眉,暗想潘宰相为何钦佩苏一飞,自己倒成了卑劣小人。
看来娶潘小姐不容易,一定让潘宰相看重自己才行,也要想办法让潘小姐喜欢上自己。
在大厅里。
“慕帆,昨日下午你父亲在皇宫里发现什么事情。”
慕帆叹口气,说道:“宰相大人,我父亲诬陷宣莹,然而计策失败,皇上震怒之下罚我父亲失去一半兵权。”
潘立果暗吃一惊,但想到慕太尉损失一半兵权,他肯定会要与自己合作。
“慕帆,诬陷公主是大罪,你父亲算是万幸,皇上没有重罚他。”
“宰相大人,在下不知,在下去看望潘小姐。”
慕帆急匆匆离开大厅,想着潘宰相果然老谋深算。
此时潘立果心生疑惑,为何皇上要罚慕太尉失去一半兵权,这里面必定暗藏玄机。
玉英和苏一飞能够破解慕太尉诡计,说明他们提前有了准备。
相信玉英和苏一飞一定棋行险招,一举让慕太尉损失一半兵权,难道玉英和苏一飞知道慕太尉什么秘密。
潘立果眉头紧皱,自己要抓苏尚书,一定要想出万全之策。
……
在京城一条路上,商铺林立,两旁也有卖各种商品的摊位。
盛夏的早晨微风吹拂。
在一个小摊前,玉英女扮男装,身穿素净的衣服,忙着把写好的对联挂杆上。
志恒坐在桌子前写对联,苏一飞给志恒研墨。
想不到自己和玉英一起卖字画,志恒很开心,仿佛回到精英书院。
忽然志恒想起林先生,明白玉英大仇未报,她和苏一飞运筹帷幄,这平静的日子也许是风暴前的宁静。
这时玉英把对联挂好,想着志恒学识渊博,一定能在大考中取得状元。
虽然官场权谋争斗,但志恒也会明白为官之道,志恒虽然不会功夫,但心中有谋略。
看着一飞,玉英想着很久没有和一飞悠闲自在过,想起和一飞在归云镇卖烧饼的日子。
想到那一日爹永远离开了自己,心痛的感觉涌上心头,眼中闪烁着泪光。
玉英紧握着拳头,多想不顾一切冲进宰相府,弹起琴给爹报仇。
这时候,苏一飞走到玉英身旁,拍一下玉英肩膀,他懂得玉英心中的痛。
“玉英,眼下我们刚向着目标迈出一步,而太后和慕太尉诡计多端,潘立果与慕太尉联合还未开始,离报仇还很远。”
“一飞,我明白,所以眼下我们要做的很多,但我想到伯父伯母一定不希望我们继续冒险。”
“傻丫头,我爹娘为了不拖累我们要去大漠,爹娘知道我们自己有要走到路,等从淮江地区回来,我们一起护送他们去大漠。”
玉英点点头,说道:“为了早日护送伯父伯母,我们的淮江之行一定要有收获。”
苏一飞擦去玉英眼角的泪珠,说道:“玉英,我们虽然身在京城,但可以更灵活的打探慕太尉和潘立果的消息。”
“好,我们按计行事。”
志恒听到玉英和苏一飞的对话,假装没有听到,想着玉英和苏一飞肯定有重要是事去淮江地区,
自己也按计行事,一定要瞒着玉英和苏一飞。
此时潘方刚从对面的益景楼里走出来,喝得醉醺醺的,心里很是烦闷。
突然,他一眼看到玉英和苏一飞,顿时酒醒了半分,他揉揉眼睛,定睛一看,果真是玉英和苏一飞。
他心中疑惑不解,玉英是公主,怎么离开皇宫了。
苏一飞果然没死,潘方刚恨得怒火攻心,快速抽出腰间的匕首,冲天的恨意使他不顾一切,而且还仗酒胆。
他迅速穿过马路,直奔苏一飞。
突然,他停下脚步,自己不能莽撞,苏一飞功夫非凡,自己还没有靠近就被发现。
潘方刚快速返回,在一个卖面具的小摊前买个面具。
他戴上面具,手握着匕首,把袖子放下了,向志恒的小摊走去。
玉英发现有个戴面的人走过来,感到奇怪,而且此人脚步匆忙,不像是买对联,玉英顿时警惕起来。
苏一飞也发现来者不善,快速走到志恒身旁。
“老板,对联怎么卖?”
写对联的志恒一抬头,看到一个戴面具的客人,心生怀疑。当潘方刚看到志恒,立刻改变主意。
他挥起匕首向志恒刺去,突然,苏一飞一个飞腿把潘方刚踢倒在地,匕首也飞落到地上。
潘方刚口吐鲜血,恼羞成怒,想不到自己还是失算了。
他着挣扎坐起来,拿起地上的匕首,向疯了一样刺向苏一飞。
玉英一个旋转飞腿把潘方刚踹倒。
“潘方刚,我知道是你。”
潘方刚摘下面具,怒目圆睁,想到自己为什么痴心妄想要娶玉英。
“玉英,既然你离开皇宫,我爹会让你和苏一飞死无葬身之地。”
他快速爬起来,仓皇而逃。
“玉英,苏一飞,潘方刚回去一定会告诉潘立果,我担心潘立果会派高手来这里。”
苏一飞宽慰道:“志恒,潘立果不会冒然派高手来,他心里肯定有计谋。”
“志恒,我带着琴,别担心,但是明日我们要换个地方卖字画。”
……
在皇宫的路上。
慕兴平向大殿走去,他刚下早朝,但是有一件事心生怀疑。
苏尚书怎么没有上早朝,他是礼部尚书,如果不是有大事,他肯定上早朝。
潘立果也没有上早朝,这中间是否有什么联系,突然想起来昨日潘立果似乎话里有话,他和玉英有什么仇恨。
当他走到大殿外面,心中感到无比愤恨,昨日自己一朝失算,损失一半兵权。
自己苦心经营三年才有今日的权势,然而宣莹和云虎破坏了自己的大计。
眼下宣莹和云虎离开皇宫不知去向,想要除掉他们不易,但潘立果会知道他们的下落。
他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走进大殿里。
在大殿里,皇上批阅着奏折,抬头看到慕太尉,想着他会交出一半兵权的兵符,还是想诡计推脱。
“慕太尉,在满朝文武的面前,朕没有提你失去一半兵权,你要明白朕的用意。”
“皇上,臣明白,多谢皇上给臣留了颜面,不过即使皇上告诉文武百官,臣也毫无怨言。”
皇上感到很奇怪,慕太尉之前与自己说话也没有这么客气过,难道他暗藏着诡计。
先拿回兵符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