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里。
太后刚回到冷宫,心中还想着太尉府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怒火攻心。
宣莹和云虎太可恶了。
此时程海走进冷宫,看到太后脸色阴沉,心中有些担忧。
太后已经怀疑宇文策,希望宇文策有办法让太后继续信任他。
“太后,还有何吩咐?”
“程海,你叫宇文策过来,哀家有事情嘱咐他。”
程海眉头一皱,想着还是回去和宇文策商量一下对策。
“太后,在下现在就去找宇文策。”
忽然,宇文策大步走进冷宫。
程海暗道不好,宇文策怎么来冷宫,后悔没有早点和宇文策商量。
“太后,想不到云虎和宣莹扮成大内高手,他们简直太可恨。”
宇文故意气愤的说道。
程海心里松口气,宇文策还是有办法。
太后眼露寒光,问道:“宇文策,你怎么知道宣莹和云虎扮成大内高手。”
“太后,是程海告诉在下,宣莹和云虎也太猖狂了。”
“宇文策,哀家交给你一项任务,去大殿偷密函。”
宇文策暗自吃惊,太后是试探自己,看来慕太尉提醒太后,今后太后恐怕不会信任自己。
不管怎样,先答应下来。
“太后,既然密函落到皇上手里,在下就偷就是。”
突然,传来皇上的声音。
“宇文策,你想偷什么?”
太后暗道不好,不由得怒火中烧,皇上怎么来了。
本打算让宇文策偷密函,既能试探他对自己的衷心,又可以帮慕太尉拿回密函,解除隐患。
忽然,太后皱起眉头,皇上来冷宫究竟有何目的。
此时,皇上大步走进冷宫。
“母后刚从太尉府回来就想偷东西,未免太小看朕。”
太后冷笑一声,说道:“皇上既然知道哀家去太尉府,想必和宣莹串通一气,故意派两个大内高手。”
“程海,宇文策,你们帮母后去太尉府,罪责难逃,朕要罚你们。”
“皇上息怒,我等受罚。”
宇文策和程海离开冷宫,他们知道皇上有事试探太后。
突然,皇上脸色一沉,说道:“母后,你好狠毒,居然要用绝世高手对付宣莹。”
太后一皱眉,原来皇上来试探自己。她大笑一声,说道:“皇上,难道哀家还等着宣莹来杀自己。”
皇上心中怒火升腾,母后真是死不悔改。自己一心想让母后安静呆在冷宫,结果母后全然不顾自己苦心。
“母后,你明白宣莹随时会闯进冷宫,现在母后怎么一点不害怕了,莫非绝世高手会来京城。”
“皇上,哀家害怕有用吗?”太后冷笑着说道。
突然,太后计上心来。
“皇上,你要当心镇北王,他手握兵权,早有谋反之心。”
“母后,为了帮慕太尉,你陷害皇叔,你可有证据。”
“当然有,而且镇北王负责当年大漠追杀。”
皇上震惊不已,皇叔究竟为何要追杀宣莹,难道是母后指使皇叔。
忽然,皇上想到母后诬陷皇叔。
“母后,朕不相信你的谎言。”
太后明白皇上需要证据,虽然没有镇北王大漠追杀的证据,但自己握有镇北王把柄。
皇上最痛恨结党营私,只要皇上看到书信,必然会震怒。
皇上定会向镇北王兴师问罪。
“皇上,镇北王手握兵权,当年不服皇上登基,写信拉拢当朝大臣。”
“母后,你想离间朕和皇叔,但朕还是会信任皇叔,就凭皇叔一心帮宣莹和云虎。”
太后咬着牙,一想到宣莹,心中恨意冲天。突然,她暗道不好。
在太尉府,宣莹和云虎偷听了自己和慕太尉的谈话。
她稳了稳心神。
虽然皇上疼爱宣莹,但皇上怎能容忍镇北王拉拢大臣。
“皇上,哀家不会冤枉镇北王,哀家有镇北王当年结党营私的证据。”
皇上心中疑惑不解,显然母后是陷害皇叔,可是怎么会有证据。
难道是当年自己刚登基时,皇叔不服自己,暗中谋划。
皇上摇摇头,自己怎么能怀疑皇叔,岂不是中了母后的离间计。
此时太后打开锁,从柜子里拿出一封书信,是镇北王写的亲笔信。
为了防止皇上会毁掉书信,太后把书信打开,拿在手里让皇上看。
“皇上,请看信。”
皇上一看,不由得暗自吃惊,书信确实是皇叔亲笔所写。当年皇叔拉拢大臣,当真有谋反之心。
“母后把信交给朕。”
“皇上,哀家要保留书信,不能交给皇上保管。”
这时候,玉英和苏一飞闯进冷宫,玉英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到了太后身旁,一把夺过书信。
太后大吃一惊,心中怒火中烧。
突然,太后大笑了一声。
“宣莹,云虎,你们也想谋反不成,镇北王给了你们什么好处,竟然袒护镇北王。”
“太后,你陷害镇北王,是想削弱皇上的势力,镇北王是皇上坚实的后盾,你帮慕兴平,难道不是谋反之心吗?”
玉英犀利的说道。
太后咬着牙,想着皇上已经看到信,肯定怀疑镇北王当年想谋反。
“宣莹,当年镇北王负责大漠追杀,你应该向他报仇才是。”
“太后,你和慕兴平是始作俑者,你们是幕后元凶,镇北王当年受你和慕太尉胁迫。”
苏一飞眉头一皱,现在皇上已知道镇北王参与大漠追杀,再加上拉拢大臣的书信,皇上心中肯定震怒。
“皇上,微臣和宣莹有事与皇上商量,关于镇北王。”
“云虎,宣莹,朕心中有疑惑,但朕不糊涂,回大殿。”
“母后,以后你休想再离开冷宫。”
看到皇上脸色阴沉,太后松了口气,自己总算没有白费力气。
只是宣莹抢走书信,今后自己再也没有陷害镇北王的证据。
希望皇上向镇北王兴师问罪。
忽然,太后想到自己不能傻等着,要知道大殿里的信息。
她走到冷宫门口,喊道:“程海!”
程海和宇文策没有离开冷宫,而是蹲在冷宫窗户下面,倾听里面声音。
听到太后声音,程海暗示宇文策先回去,宇文策点了点头。
程海若无其事走到冷宫门口。
“太后,有何吩咐?”
太后耳语程海一句话:“你去大殿外面偷听,刚才宣莹和云虎来冷宫。”
“在下明白。”
程海离开冷宫,快步向大殿走去。
太后咬着牙,宣莹和云虎活不了多久,虽然宣莹有魔琴,但他有独门绝技,足以给宣莹和云虎致命一击。
希望他早点接到飞鸽传书。
……
回到在大殿后,皇上一言不发,脸色阴沉,似乎一场暴风雨来临。
玉英和苏一飞对视一眼,明白此刻皇上不会听劝。
皇上也不在乎慕兴平是否绑了镇北王。
玉英想毁掉书信,但书信上重要证据,如果现在毁掉,皇上会对镇北王更加猜疑。
突然,苏一飞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镇北王写给大臣是信会到太后手里,除非大臣是慕兴平收买。
书信内容可能有玄机,苏一飞耳语玉英嘱咐一句话。
玉英一皱眉,当年太后就凭这封信威胁镇北王,看了镇北王当年确实有意拉拢大臣。
这时候,沉默不语的皇上突然说话。“宣莹,皇兄很想相信皇叔,可是书信内容确实是皇叔拉拢大臣,当年皇叔不服自己登基。”
“皇上,就凭一封书信,皇上怎么能怀疑镇北王当年有谋反之心,想不到皇上偏听偏信。”
苏一飞谏言道:“皇上,慕兴平就是要借皇上的手除掉镇北王,皇上不能一时糊涂。”
皇上忽然怒火中烧,看着云虎,心中想着云虎是为自己着想,还是只想保镇北王。
“云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说朕糊涂。”
皇上说完后立即后悔,自己怎么能质疑云虎。
玉英眉头紧皱,看来皇上心中对镇北王已经不信任了,甚至威胁一飞。
玉英暗咬牙关,帝王最是无情冷酷。
“皇上,你自己对付慕兴平和潘立果,从此我和一飞离开京城,再也不会踏入皇宫一步。”
苏一飞明白玉英的用意,说道:“皇上,在下和宣莹此后不管不问世间事。”
“一飞,我们走。”
玉英和苏一飞快步离开大殿,
“宣莹,云虎。”
皇上急得追出大殿,然而外面已经不见宣莹和云虎的踪影。
皇上懊恼的回到大殿,追悔不已,自己怎么能上母后的当。
皇叔只是拉拢大臣,可是书信怎么落到母后手里。
母后怎么早不拿出书信,偏偏是这时候,到底因为什么。
突然皇上恍然醒悟,慕兴平视皇叔为眼中钉,而今日慕兴平可能绑了皇叔。
今后与皇叔势如水火,所以关键时刻让母后陷害皇叔。
宣莹和云虎没有为皇叔争辩,而是让自己冷静下来。
想到明日大考,皇上感到自己太糊涂了,而且母后的证据很可疑,难道皇叔想拉拢的大臣是慕兴平收买。
“宣莹,皇兄真糊涂,一定让你失望了。”
皇上喃喃自语。
云虎深谋远虑,敢于直言,是难得的大将之才。
自己有愧于宣莹,还有何脸面求得宣莹原谅。
宣莹和云虎不会真的离开京城,他们大仇未报,但刚才自己让宣莹和云虎寒心了。
突然,皇上想起宣莹的琴,还有云虎的宝剑,他们肯定没有离开皇宫。
他猛然站起身,大步流星走到大殿外面,向远处观望。
忽然,他高兴的看到宣莹和云虎走回来。
“宣莹,皇兄知道错,请你原谅皇兄。”
“皇上,希望你已经冷静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