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飞,什么事情。”
“你现在骑马赶去武和镇,带大家回京城最初的医馆,虽然潘立果不会立即派人去武和镇。”
冷子寒顿时明白,不由得钦佩苏一飞的深谋远虑。
“冷子寒,嘉平和雪珍知道最初医馆在哪里,而且你也去过很多次。”
“玉英,苏一飞,你们放心,我会带大家回京城,别再担心。”
忽然,冷子寒想到给张文渊的解药,从衣服兜里拿出一粒药丸,交给苏一飞。
“苏一飞,这是给张文渊的解药。”
“如果张文带宰相府高手,别给他解药,让他毒发身亡。”
玉英说道:“冷子寒,在医馆等我和一飞。”
冷子寒微微一笑,想到玉英和苏一飞难道又有什么计划,但现在到武和镇带大家回医馆最重要。
等安定下来,自己还要保护医馆安危,相信玉英和苏一飞一定会安然无恙回到医馆。
“好,我就在医馆等你们。”
冷子寒大步离开包厢,随手把包厢门关紧。
在包厢里。
玉英想到张文渊很快就到酒楼,也许会有宰相府高手跟踪而来。
“一飞,小五会帮我们打探消息,现在皇宫情况怎样。”
“玉英,我跟冷子寒在太尉府找到密函,很可能跟锐奇族有关系。如果慕兴平跟锐奇族大汗有来往,局势会变得更严峻。”
玉英眉头紧皱,锐奇族兵强马壮,如果锐奇族大汗有野心,肯定会入侵边境。
“是啊,只要锐奇族和浩鹏族大汗联手入侵边境,很可能会势如破竹,他们有精兵强将。”
“玉英,我们淮江之行很重要,而且要尽快去大漠和雪山,不能让慕兴平知道我们行踪。”
“一飞,慕兴平只知道我们去淮江。”
这时候,玉英和苏一飞听到楼下有争吵声。
苏一飞快速走到窗户前,向下面望去,看到张文渊和小五争吵不休。
他明白小五用意,小五就是机灵。
“玉英,张文渊来了,不过我没有发现后面有跟踪,可能隐藏起来。”
“一飞,我们按计行事。”
在酒楼外面,张文渊气得火冒三丈,怎么进酒楼还要看脸色。
自己中了毒当然脸色难看,忽然他叹口气,心中暗自焦急,也许冷子寒根本不来宜景楼。
到底怎么办,想起宰相大人对自己嘱托,恐怕自己无法回宰相府,干脆就死在外面。
此时,张文悲从中来,不管怎样自己也要咬牙挺到冷子寒来。
冷子寒给自己下的毒,医馆郎中根本治不了。
忽然想到冷子寒想知道宰相府情况,他肯定会来见自己。
这时张文渊看到伙计进酒楼了,他大步走进酒楼。
满怀着希冀,最好冷子寒已经到了酒楼,不然自己性命休矣。
他扫视一下一楼客人,没有看到冷子寒,顿时感到跌入冰窟中。
胖老板问道:“客官,你是来找人吗?”
张文渊心中又燃起希望,连忙说道:“老板,你见过一个白衫青年吗?他是否就在二楼。”
胖老板说道:“白衫青年已经来了,他就在二楼一号包厢。”
张文渊暗道自己有救了,忽然想到宰相大人嘱咐,他眉头紧锁,不管怎样先要解药。
当他走进二楼包厢外面,心中思忖着对策,从冷子寒要解药不容易,自己要想办法周旋。
他稳定心神,推开包厢房门。看到是玉英和苏一飞在里面,心中大惊,暗道不好。
冷子寒肯定不给自己解药了。
既然如此,自己拼命要跟苏一飞要解药,不然自己今日会命丧黄泉。
“玉英,苏一飞,我已经打探到宰相府情况,快把解药给我。”
苏一飞眉头一皱,知道张文渊心急要解药,但潘立果肯定有诡计。
然而张文渊不会功夫。
难道他暗藏毒药,一定是潘立果为了加害冷子寒。
“冷子寒有事情离开,他临行前把解药交给我,但我想知道现在宰相府情况怎样。”
张文渊心中松口气,只要有解药,自己就有救了,忽然他眼珠一转,有了计谋。
“苏一飞,宰相大人已经受伤,他只想韬光养晦。”
玉英淡淡一笑,犀利的说道:“张文渊,你说谎,既然潘立果要韬光养晦,为何派你前来。”
张文渊暗道不好,心中着急,玉英机智过人,自己计谋看骗不了她和苏一飞。
“玉英,苏一飞,我没有说谎,我句句属实。宰相大人受伤身心俱疲,不想再操心慕兴平的事情。”
张文渊暗自叫苦,自己怎么乱了分寸,见到玉英和苏一飞,自己差点忘了宰相大人的嘱托。
玉英眼神冷冽,说道:“张文渊,潘立果根本就不信任你,他怎会告诉你不管慕兴平的事。”
张文渊一皱眉,想不到玉英如此了解潘立果,自己根本骗不了她。
“玉英,我是宰相府谋士,自然会察言观色,洞悉宰相大人计划。”
苏一飞剑眉一挑,张文渊还想狡辩。
“张文渊,潘立果肯定让你暗算冷子寒,现在你想暗算我和玉英,可是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张文渊此时感到眼前发黑,难道自己要丧命于此。
忽然,他想到玉英和苏一飞最想知道潘立果计划,只要自己讲出一些,也许苏一飞会给自己解药。
“苏一飞,宰相大人让符城和左启去后日去京城书院,为了抓住苏尚书,我已经坦言相告,你要给我解药。”
玉英眉头一皱,张文渊真是狡诈,但现在不必跟他周旋。
“好,我会把解药给你。”
苏一飞拿出解药,张文渊一把拿过解药,连忙服下。
此刻张文渊感到身体恢复力气,忽然想到一个计策。
如果自己能让玉英和苏一飞中毒,宰相大人一定会重用自己。
“玉英,苏一飞,为了感谢你们给我解药,我去拿壶好酒。”
“好,既然有好酒,我和玉英自然会畅饮一杯。”
张文渊急忙走出包厢,心中松口气,暗道玉英和似乎没有察觉,自己不会功夫,所以他们没有警惕心。
在包厢里。
玉英悄声问道:“一飞,张文渊真是死不悔改,得到解药就想暗算我们,其实更是潘立果的诡计。”
“玉英,张文渊在宰相府已经如同鸡肋,潘立果根本不会重用他,我们可以让张文渊跟潘立果对立。”
忽然,玉英想到吴有财,心中怒火燃烧。
如果不是他飞鸽传书给张文渊,潘立果根本不知道爹住在归云镇。
“一飞,爹当初遭到暗算,吴有财和张文渊罪责难逃。”
“玉英,我明白你心里的痛,等我们去淮江,会经过归云镇,可以狠狠惩治吴有财。”
玉英点了点头,想到爹心痛不已,娘的大仇已经报了,而潘立果和慕兴平还活着。
玉英紧握双拳,暗下决心,后日之战一定让慕兴平一败涂地。
这时候,脚步声传来,玉英和苏一飞知道张文渊回来。
忽然,玉英一皱眉,不可能只有张文渊来酒楼,宰相府高手很可能隐藏在酒楼里。
这时候,张文渊端着一壶酒推门走进房间。
“玉英,苏一飞,这是酒楼最好的酒,现在我给你们倒上。”
张文渊把酒壶放在桌子上,拿起茶杯倒酒。
苏一飞故意说道:“好酒。”
张文渊把茶杯递给玉英和苏一飞,说道:“为了你们给解药之恩,今后我会帮你们打探潘立果计划。”
玉英端起茶杯,眼神冷冽,把茶杯里的酒远远泼到地上,只见地上冒气白色气泡。
张文渊大惊失色,想不到玉英已经察觉到了,自己还是失算。
忽然,他暗道不好,自己今日很可能要死在玉英之手。陈子民之死跟自己有关系,现在形势万分紧急。
自己必须想办法逃出去。
就在这时候,玉英拔出圆月弯刀,张文渊步步紧退。
今日自己豁出去了,宰相大人根本不管自己死活,只要自己保住性命。
“玉英,且慢,我有话说,是关于潘立果。”
此时苏一飞站起身,把茶杯的酒泼在地上,迅速拿起酒壶,摔在地上。
“张文渊,你心思歹毒,死不悔改,你还有何话可说。”
“玉英,苏一飞,潘立果让我暗算冷子寒,想不到你们来到酒楼,我一时鬼迷心窍。”
“张文渊,你以为潘立果还会重用你,其实他只是利用你,他和慕兴平联合,需要智勇双全的高手,怎么会要你这样的废物。”
张文渊感到自己有活路了,玉英和苏一飞要对付的是潘立果,自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苏一飞,我明白,今后我不会帮潘立果,在宰相府我已经没有容身之处,我会回归云镇。”.
想到归云镇,玉英心痛难当,如果当初自己能早点带爹离开归云镇,甘东哲就找不到爹。
玉英压下心头怒火,说道:“张文渊,我爹被害跟你有直接关系,但我知道主谋是潘立果。”
张文渊松口气,看来自己能逃出去,忽然想到外甥吴有财,他眉头紧锁,自己现在不能给他求情。
自己逃出去才能离开京城。
“玉英,当初是潘立果派甘东哲去归云镇,你爹跟我无冤无仇,只是我当初一心想得到潘立果重用。”
苏一飞犀利是说道:“张文渊,到现在你还是执迷不悟,潘立果不会重用你,更何况现在局势严峻。”
忽然苏一飞听到声音,好像有人在偷听。
苏一飞一个箭步,打开房门,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跑下楼梯。
苏一飞返回房间,迅速走到窗户前,向下望去。
看到卢泰匆忙离开酒楼。
苏一飞心中了然,潘立果不信任张文渊,派卢泰跟踪。
“一飞,一定是潘立果派来到手下偷听,他是谁?”
“玉英,是卢泰,他已经离开酒楼,我想他知道不是我们对手,即走为上策,回去禀报潘立果。”
此时,张文渊心中怒火攻心,潘立果既然不信任自己,自己为他卖命,而他却利用自己。
宰相府回不去了,潘立果知道自己计划失败,不过放过自己。
“玉英,苏一飞,我要离开京城,潘立果不会放过我。”
张文渊离开包厢,忧心如焚走出酒楼。
在包厢里。
“一飞,我想去趟皇宫,在娘坟前上柱香,我有很多话跟娘说。”
“玉英,我跟你一起去。我想潘立果会带红月进皇宫,而红月会对皇下杀手。”
玉英暗道不好,红月隐藏绝技,如果她提前到皇宫,会对皇兄下杀手。
“一飞,时间紧迫,我们快赶去皇宫,让皇兄有所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