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泰,我今日见到慕太尉。”
“师兄,慕太尉一定有什么重要事情跟你商量,也许要计划除掉玉英和苏一飞。”
步州叹口气,心中很失望。
卢泰竟然还想着报复,他心中被恨意冲混头脑,心中怨恨苏一飞功夫非凡。
岂不知苏一飞对他手下留情。
“卢泰,你应该离开宰相府,宰相大人根本不可能重用你,谋反可是逆天而行。”
“师兄,难道你想离开京城?”
步州摇摇头,说道:“我已经骑虎难下,宰相大人和慕太尉都要利用我,我怎能轻易离开京城。”
“师兄,你功夫绝顶,所以宰相大人一定会重用你,而且你可以保护宰相大人安全。”
步州苦笑一下,卢泰真是糊涂,既然他不想离开宰相府,自己也只能继续留在宰相府。
也许潘立果暂时不会信任自己,后日之战自己要筹谋计策。
这时候,黄管家走进房间。
“步少侠,我请了郎中给卢泰诊治。”
步州问道:“黄管家,一定是宰相大人吩咐你请郎中。”
黄管家心里苦笑一下,今日自己怎么如此冒险,而且竟然不那么惊慌。
“卢泰,是我请郎中前来,因为步少侠刚到宰相府,而且功夫绝顶,所以我不能怠慢卢少侠。”
卢泰气得火冒三丈,黄管家为了讨好师兄才请郎中,以前他从来没有给自己请过郎中。
“师兄,你到宰相府之后,我也受到厚待,以前受伤也没有人管。”
突然,步州一皱眉。
黄管家怎么会为卢泰请郎中,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黄管家,既然郎中到了宰相府,就让他给卢泰诊治。”
“郎中就在外面等候,我让他们进来。”
只见黄管家走出房间,一招手,心中暗想玉英和苏一飞胆子太大了,希望他们能够顺利。
玉英和苏一飞走进房间,步州想不到是两个郎中,心中奇怪。
玉英粗着嗓子说道:“少侠请躺下,我给你针灸诊治。”
步州扶着卢泰躺下,心中总感觉很怪异,黄管家也很奇怪。
玉英把针灸袋放在桌子上,取出几根针,扎在卢泰穴位上。
步州一直注视着玉英,发觉眼前郎中有些熟悉的感觉。
一双眼睛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他摇摇头,不可能是玉英。
苏一飞眉头微微一皱,如果潘立果这时候找步州,玉英需要改变计划。
忽然,步州一把拽住苏一飞胳膊,暗自用力。
苏一飞明白步州试探自己,绝不能让卢泰察觉到异常,他了解自己和玉英。
苏一飞运用内功,相信步州会明白自己和玉英用意。
步州发觉郎中竟然稳丝不动,而且郎中暗示自己别声张。
他恍然大悟,难道两个郎中是玉英和苏一飞,怪不得看到玉英时感觉很熟悉。
他们竟然进宰相府,看来他们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跟自己说。
步州眉头一皱,玉英和苏一飞多留在宰相府一会儿都会增加危险。
看到玉英已经针灸结束,步州连忙说道:“郎中,我给你们赏钱。”
玉英点点头,收起针灸袋,跟一飞一起离开房间。
步州想到不能从宰相府正门出去,玉英和苏一飞肯定从后院围墙翻墙过来。
忽然,黄管家匆忙跑过来,心中暗自焦急。
宰相大人怎么会知道有郎中来宰相府,肯定有人看到郎中。
玉英和苏一飞没有带兵器,他们要如何应对。
玉英暗道不好,潘立果可能知道有郎中来宰相府。
玉英用眼神跟一飞交流,苏一飞眉头紧皱,药草可能失效。
潘立果也许能人认出自己和玉英,既然如此就用嘉平的办法。
苏一飞暗示玉英见机行事,玉英心领神会。
黄管家不敢向苏一飞说暗语,担心步州怀疑。
“郎中,宰相大人身体受伤,而且又中了毒,请你们为他诊治。”
苏一飞眉头一皱,明白黄管家意思,潘立果知道宰相府来了郎中。
潘立果一定有所怀疑,宰相府不会有郎中,如果不是卢泰受伤,自己和玉英不会以郎中面目来宰相府。
玉英淡然说道:“既然宰相大人有伤,我会去诊治一下。”
苏一飞一攥拳,如果玉英和自己暴露身份,潘立果很可能飞鸽传书给慕兴平。
慕兴平会怀疑晴柔和冯川,但冯川会有办法应对。
步州说道:“黄管家,我跟郎中一起去见宰相大人,正好我有事情找他。”
玉英和苏一飞向大厅走去,步州走在前面,心中暗自焦急,宰相大人很了解玉英和苏一飞。
希望潘立果不会认出他们,突然心中想到计策,一定让他相信是自己请郎中为卢泰诊治。
此时苏一飞走到步州身旁,耳语一句话,步州点了点头,暗想苏一飞计谋惊人。
玉英忽然想到药草,可惜药草已经失效了,怎么才能让药草再发挥作用。
当走到大厅附近,玉英观察四周没有人,取出药草,用力搓一搓,药草味弥漫开来。
玉英把药草收起来,苏一飞微微一笑,玉英真是有办法。
他也拿出药草,用力搓一下,也许药草有什么特殊效果。
在宰相府大厅里。
潘立果坐在椅子上,心中想着后日之战,慕兴平已经竭尽全力,自己也要相助。
可惜宰相府只有步州一个绝顶高手,也许他会有把握打败苏一飞。
忽然,他眉头一皱,刚才宰相府高手向自己禀报,有两个郎中刚到宰相府,太奇怪了。
自己受伤都没有请郎中诊治,到底是谁请郎中,忽然想到步州。
卢泰在皇宫受伤,看来步州对卢泰很有师兄间的情谊。
如果步州对自己忠心耿耿,自己也将如虎添翼,虽然眼下处境危险,但至少不受玉英和苏一飞威胁。
突然,潘立果想到太后之死,不由得感到胆寒。
玉英的仇恨之火很可怕,似乎能燃尽一切。
潘立果攥起拳头,只要后日之战玉英和苏一飞死在太尉府,自己没有后顾之忧。
忽然听到脚步声,潘立果眉头一皱,两个郎中究竟什么人。
能够神秘莫测的出现在宰相府,绝不是郎中。
忽然,潘立果苦笑一下。
难不成玉英和苏一飞扮成郎中,他们好大的胆子。
潘立果一皱眉,如果是玉英和苏一飞,他们怎么会扮成郎中。
他们有何用意。
忽然潘立果眉头紧锁,难道玉英和苏一飞要拉拢步州。
这时候,步州走进大厅。
他躬身施礼道:“宰相大人,黄管家说你身体受伤,在下实在不知,不然应该先给大人诊治。”
潘立果心中疑惑不解,原来是步州请郎中,可是为何两个郎中从天而降。
潘立果连忙摆手,说道:“不知者不怪,你刚到宰相府,自然不知道老夫受伤事情。”
“宰相大人,在下请的郎中医术普通,也许不能帮大人诊治。”
潘立果越发疑惑,暗道步州难道有事情隐瞒自己。
“步州,既然郎中来到宰相府,就请郎中为老夫诊治一下。”
步州微微一皱眉,潘立果果然老谋深算,不放过任何可疑。
“既然大人有请郎中,我就让郎中给大人诊治。”
“郎中,大人有请。”
步州心中不禁佩服玉英和苏一飞的勇气,明知道宰相府危机四伏,但敢于闯进来。
玉英和苏一飞走进大厅,看到眼前的仇人,玉英心中怒火升腾,但极力压下心中怒火。
此次来宰相府目的是找步州,不能暴露身份。
玉英和苏一飞躬身施礼,心中隐藏着冲天的恨意。
玉英说道:“宰相大人,听说你受伤和中毒,在下为你针灸治疗。”
玉英眉头微微一皱,取出一枚银针,扎在潘立果穴位上。
潘立果眼睛紧盯着眼前郎中,总觉得这个郎中不简单。
忽然,他计上心来。
“郎中,你先给老夫诊脉,老夫想知道到底中什么毒。”
潘立果把胳膊放在桌子上,玉英明白他诡计。
“宰相大人,在下只是普通郎中,解不了毒,但在下看大人已经没有大碍,针灸治疗就可以。”
潘立果觉得郎中有一种熟悉感,普通郎中难道不会解毒,而且这郎中甚至都不愿意给自己诊脉。
虽然郎中镇定自若,似乎平静如水,却感到暗流涌动。
怎么自己有种风雨欲来的危机感。
只有玉英带给自己这种感觉。
潘立果再看另一个郎中,虽然衣服宽大看不出身材,但他眼神深邃。
忽然,潘立果大笑一声。
“玉英,苏一飞,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闯进宰相府。”
玉英和苏一飞故意向外面观望,玉英说道:“宰相大人,难道宰相来了刺客。”
潘立果怒火攻心,猛然站起身,用手指着玉英和苏一飞。
“玉英,苏一飞,你们为何来宰相府,难道要拉拢步州。”
玉英和苏一飞对看一眼,只能将计就计。
步州故意大惊失色,问道:“宰相大人,他们竟然是玉英和苏一飞,我都没有认出他们。”
“步州,玉英和苏一飞没有带兵器,你擒下他们。”
“大人,难道他们真是玉英和苏一飞,我不敢相信。”
玉英淡然说道:“潘立果,你果然老谋深算,能够认出我和一飞。”
“玉英,你难道还能逃出宰相府,你和苏一飞即使有天大本事,你们也无法逃出宰相府。”
“潘立果,你以为能抓住我和玉英,其实刚才你已经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