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各自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你们看刘师傅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犯病就犯病了呢?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他说去过?”郑盼盼看向刘素雪。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赵红尘你知道这是什么症状么?”虽然他们和刘文渊已经学习了一些人体医学知识,但这些病理症状却还没有被教授,因此刘素雪等也看不出刘文渊的问题所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读书丰富的赵红尘这里。
赵红尘看众人都看向他,他苦笑着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医学这方面的书籍我看得少,要是什么头疼脑热的我可能还多少能看出些门道,但象刘师傅这般脸色发白,头帽冷汗,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心脏病吧?”赵红尘不确定的说道。
“开玩笑吧,就刘师傅他能有心脏病?我看他的心脏比你我的都要健康。”陈风根本不信。
“那你说刘师傅怎么了?”郑盼盼不满意的说道。
“嗯!你去问他自己吧。”陈风挠了挠头。
“什么忙也帮不上,就能瞎捣乱。”郑盼盼不屑的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吵什么,我想刘师傅或许真的就是一时旧疾发作而以,休息一会就会好的,刘师傅的医术你们也都应该知道,应该没有事情的,好了,我们也不要瞎想了,就在这里等刘师傅吧。”萧毅这个时候开口制止陈风和郑盼盼。几个人也没有言语了。萧毅走到桌旁拉开抽屉拿出遥控器,打开电视,随便找了一个台,几个人就在那里看着,虽然都没有什么心情,但总比在那里胡猜瞎想的好。
刘文渊回到房间后,并没有躺下,而是拉过来一张椅子,放在窗边坐了下来,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刚才发生的经过。
刘文渊自从武功有成,在当今社会绝少碰到过敌手,而今天这个人竟然能够欺到身周二步之内自己都未曾发觉,虽然当时正和萧毅等人说话,但刘文渊经历过太多的风险,这份警觉还是时刻保持着,而这个人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欺身到这么近,自己可以说就是刀俎上的鱼肉任他宰割。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但如此的高手刘文渊却从来没有听闻过,看对方的年纪甚轻,怎么会有这么高深的功夫。由其是当刘文渊发觉到他后,运起功力戒备之时,那个人竟然感应到而发出一种透骨的气势,将刘文渊整体压制在那里动不得分毫,要不是对方主动的离开,刘文渊真的不知道自己在那样的气势压力下还能坚持多久。如果说对方是修真者那要胜过他自是容易很多,但刘文渊感觉到对方使用的也是功夫,绝非是修真的本领。刘文渊细想之下感觉此人的武功之高实是深不可测,天下虽大,但这武术界的圈子却是日渐狭小,圈中有名的高手没有自己不晓得的,怎么会突然间冒出了这么个年轻的高手来?难道是那些修真门派中新近出来的?但既然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造诣那他的师门怎能不让他修真呢?刘文渊细细的回想着两个人气势对峙之时的感觉,从那气势当中根本感觉不到修真的力量存在。刘文渊想到此处有些惊异。
这个人为什么站在众人身后,为何看着众人?难道是仇家?但自己何时有这么厉害的对头?刘文渊仔细的回想着那个人的体形体貌,在自己的印象之中根本没有见过这样形貌的人,如果不是寻仇,那这个人这番作为又是为何?是威吓还是恐吓?还是另有目的?刘文渊心中转着心思苦苦的思索着。此人来意是善是恶?是敌是友?他们的碰面是偶遇还是有意?刘文渊仔细思索着,从刚才的情形来判断,此人未必是和他们有仇怨,适才两个人的气势对峙虽然很是激烈,但仔细的想想却并非是生死仇恨的对峙更像是两个高手之间较量。如若刘文渊当时不运功气动,那人或许也不会散发自己的气势,如果双方真的有所仇怨,那这般的先自行暴露实力实不是明智之举。如果说是威慑,那这也很难说得过去,目前他们所来只不过是受王军兄妹所托,解决他们父亲之事,难道王军的父亲见鬼之事另有蹊跷,还是这个事情本身就是一个阴谋。如果是王军的父亲那里有什么阴谋现在事情还不明了,那个大槐树还未曾去看过,王军的父亲也未曾见面,如果是针对这个事情的阴谋现在还难下结论,但如果是设计的圈套来针对他的,这个事情也不太通,其他先不说,就刚才那个人的功夫就远较他刘文渊为高,根本都不需什么阴谋仅凭此人出手,他就未必能走脱。刘文渊心中各种念头翻动,各种假设闪现但都无法能够解释,目前最合理的解释无非就是两个高手偶遇并因刘文渊的气动而引起了较量,但这个人为何站立他们的身后?难道此人已经发现了刘文渊是身一身不俗功夫之人了?这也到可能,刘文渊虽然对自己的功夫还是比较满意的,但他也深自知道自己的功力还不纯熟,远远还没有到达能够隐藏自己修炼过武功痕迹的地步,在举手抬足之间以此人的眼光当能看出,如果这般想来,这一切到是可以解释得通。但世间的事情可不是一厢情愿,有些事情并不是可以用常理来猜想的,事情到底是否如此就不知道了。刘文渊想了想感觉此事可能是高手互相的试探可能性是最高的,但也不能就此放松,最坏的准备还是要做的,尽管此人武功远高于他,但自己这么多年风雨闯荡,又何尝惧怕过,当年面对日本鬼子的危险远胜于此他刘文渊都未曾退缩过,就算此人对他不怀好意他也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又有何惧。想通了此事,刘文渊整个人精神一振,透过窗户望见外面的蓝天白云,一股豪气充盈于胸。想想当年自己生死不惧,为何年岁大了反倒顾虑多了,刘文渊自己想想都感觉好笑。
正在刘文渊自我嘲笑的时候,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刘文渊的思绪。
“谁啊?请进。”刘文渊转过身看向房门。就见房门无声的被推开,王军满面微笑着站立那里。
“哦,是你啊,好我们马上就去那个大槐树那里察看察看。”刘文渊看到王军,认为是王军可能有些焦急,前来催促。
“您误会了刘大师,我前来别无他意,只因我自己有些要事需要即刻办理,这实在是意外,本来我计划是陪刘大师您去那大槐树那里调查一番,但现在恐怕不能,在此万分抱歉。”王军说完这句话鞠了一躬。
“不妨不妨,你身有要事就去忙你的吧,反正地方我都已经明了,我自己可以前去察看的,你不必担心。”刘文渊笑呵呵的说道,心中反倒高兴,这个王军的做派实在让他看着很是不惯,没有他在身旁自己也感觉清静了许多,正好刘文渊也感觉有些做法的事项还是不让王军知道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