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对行字秘的掌控出神入化,脚下道纹密布,交织出一片灿烂的光,此刻这一秘术晋升到了一种奇妙的状态。
叶凡祭出一个阵台,以行字秘发出的不可思议的光,裹带着天皇子刹那进入域门,从战场上消失。
项一鸣不再停留,对着huáng虚道最后砸了一棒子,与姬子对视一眼,同时冲向了黑皇。
黑皇随手扔出了几个阵台,众人冲了进去。
火麟子等人惊呼一声不好,追了上來。
姬子神色冷然,大虚空手印一巴掌派了出來,项一鸣大喝一声,神石化为了金箍棒,陡然变得巨大无比,轰隆一棒子砸了出去。
火麟子和火麟女同时出手,抵抗姬子和项一鸣的攻击,而姬子和项一鸣则直接冲入了域门之中,消失不见。
项一鸣从域门中一步迈出,正好看到天皇子被打得横飞了过來,轮动神石就砸了下去。
“砰。”
天皇子惨叫,差一点被拦腰击断,整具躯体都在痉挛。
另一道域门打开,姬子走了出來,什么话也沒有说,一记大虚空手印就拍了下來,直接将天皇子的肋骨也不知道打断了多少根,给震飞了回去。
天皇子惨叫,浑身都是神血,自从出世后他一路高歌,这些年來君临东荒,俯视天下,谁敢与之争锋。
圣皇子手持乌黑大铁棍,砸碎苍穹,又是一棍子砸到了天皇子身上,将他砸到了地上,轰隆一声,大地裂开。
天皇子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一个圣皇子就足以与他平分秋色,而如今,叶凡和姬子也同时出手,他已经几乎要被打爆了。
“轰。”
叶凡毫不掩饰,黄金血气沸腾,摆动右腿,横扫了出去,将天皇子踢出去数以百丈远,浑身骨头断开多处。
项一鸣圣皇子姬子尽数出手,霎时间,天皇子成为了沙包,被人打來打去。
下一刻,燕一夕等人來到此地,有些发呆,看着天皇子被人当成沙包來虐待。
叶凡圣皇子姬子项一鸣将天皇子围在当中,一阵暴打,每一次都有神血溅起,惨叫声不断。
“轰。”
突然,天际尽头出现一股非常可怕的波动,有远古圣威横扫过整片山脉,让众生战栗。
“坏了。”在场的人都变色。
“我若死了,你们所有人都要陪葬。”天皇子疯狂的怒吼道。
项一鸣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天皇子,万剑归宗吸功法门催动起來,霎时间,无尽的精气从天皇子身上涌动出來,沒入到了项一鸣的体内。
万剑归宗提升到了极致,随着项一鸣修为提升,吸功的能力也得到的疯狂的提升。
霎时间,天皇子的精气向着项一鸣灌输了进去,只不过,现在圣人即将來袭,根本來不及了。
不再迟疑,神石化为方天画戟,项一鸣一戟劈下,将天皇子劈成了两半。
“啊……”天皇子凄厉大叫,无比的惊恐,太古祖王來了,马上就能援救他了,只需片刻就可。
“你们不能杀我。”他颤声说道,充满了不甘与绝望。
姬子圣皇子叶凡同时出手,将天皇子砸了个粉碎。
“嗡。”
项一鸣轮动神石,砰的一声抽在其元神上,让声音戛然而止,神识成空。
项一鸣冷哼一声,张口喷出了一道紫色的火焰,这是他在功夫之王之中,被玉帝救了之后,就不知道怎么就学会的技能,龙魂火焰。
激活了紫龙魂之后,项一鸣感觉,自己的力量就算不修炼,也在一点一滴的提升着。
龙魂火焰疯狂灼烧,将天皇子的尸体与血迹刹那化成了劫灰,烧了个一干二净,什么都沒有剩下。
叶凡等人诧异的看着项一鸣,项一鸣耸了耸肩,喝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带我们跑路。”
众人不再迟疑,黑皇开启域门,他们一路南下,要躲避太古祖王的攻击。
然而,圣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摆脱的,突然间,一股极其恐怖的气势锁定了他们。
一只大手自那天穹深处探下,轰隆一声,万物皆灭,混沌汹涌,像是要灭世了一般,直接拍向项一鸣等人,想将他们化为肉酱。
霎时间,众人脸色大变,这是圣人出手了。
项一鸣心里有些诧异,剧情不是这么发展的啊,本來应该有一段时间的缓冲期的啊。
须弥山的斗战胜佛还沒有出世啊。
原剧情中,叶凡等人离开之后,先去找了天璇圣人卫易,然后须弥山钟声响起,然后圣皇子和叶凡等人才会去真贤城的啊,怎么如今他们就被人盯上了啊。
项一鸣等人來不及说什么,同时出手,圣皇子乌黑铁棍光芒四射,砸碎虚空。叶凡六道轮回拳拳意无敌,震撼大道。
姬子大虚空术撕裂空间,斩向高空。
项一鸣施展紫龙逆天剑,斩碎苍穹。
“噗~~”
对抗那只大手的叶凡等人都是喷出了一口血,那只大手也湮灭了去。
“居然敢杀天皇子,找死。”
一个人凭空出现在了项一鸣等人面前,他身穿绿金战衣,戴着碧金头盔,一身的晶莹,而他四周的虚空扭曲,大道痕迹成千山万缕,大气磅礴。
他即便只是站在那里也让人一阵发毛,恐怖无边,他的气血绝对可以横扫天地,无量无穷,有气吞山河之势。
他身上的气息婉若神明,俯视众生,犹如面对蝼蚁。
“杀死神明子嗣,罪该万死。”
这名太古祖王冷冷的看着叶凡等人。
圣皇子冷哼一声,上前一步,喝道,“圣皇子是被我毙掉的。在公平对战之中,天皇子被我杀死,你们有什么资格來惩罚我们。一个不成器的神明子嗣,死就死了,又如何。”
“更何况,不死天皇都看不上他这个子嗣。”项一鸣也冷然喝道。
“找死……”
太古祖王大喝一声,猛然出手,虚空扭曲,一掌拍下。
突然间,一道绿光从远处射來,拦住了太古祖王,太古祖王的身躯突然有些颤抖了起來。
他是在害怕。
项一鸣有些不解,只见到,一个老人走了过來,风烛残年,此人的模样年过半百,头发稀疏,瘦骨嶙峋,病怏怏的样子,胡子都白了。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