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两位老总的这个决定,大伙都没什么意见,他们真是再也经受不起任何的意外了。
“好,即然大家都同意,那会后我就把这份香液存在银行的保险箱。现在大家对公司又有信心了吧?各位领导,按说你们还得感谢我呢,如果不是我坚持,两位老总为了保证这份香液的安全,还瞒着大家呢。”
说完,邢天有些狡诘冲着柳语嫣一笑。
柳语嫣撇撇嘴,笑语盈盈的说道:“行,你是好人,我和陈总都是坏人行了吧。”
大家闻听哈哈大笑。
会议在和平友好的气氛中结束了。
等走出会议室,刘芳就偷偷躲在自己办公室里打电话。
“老板,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一分钟。”对方的态度透着优越感。
这回不用一分钟,五秒钟刘芳就让老板成功蹦了起来。
“邢天手上还有一小瓶芝兰娜的标本!”
“什么?!废物,你不是说都烧毁了吗?!”
“我也不知道呀,今天下午刚开完会,我亲眼看见的。他说是昨天他抢救出来一小瓶。对了,老板,他之所以昨天没拿出来,是因为他已经怀疑公司有内姧了,所以我以后估计要销声匿迹一段时间了。”
刘芳本来就想这一百万拿到手就收手的,这下也算有借口了。
“你说挺轻松呀,中午刚给你打过一百万,你回头就告诉我这么个结果,你觉得我会让你轻松过关吗?”
“老板,不是的,我真不是想骗您这一百万,您再借我两胆儿我也不敢呀。而且我还有更重要的消息告诉您呢。刚才开会说了,说是这仅有的一小瓶香液怕放在公司里不安全,一会儿就由邢天存到银行的保险箱中。我会一直留意着他的动向的,他一出门我就知道您,您把他截下来,把那一小瓶香液搞到手,同样还是能让梦黛陷入被动的。”
“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我怎么敢骗您呢。”
虽然事情出了差错,但老板估计刘芳应该不敢骗他的。他捻死刘芳就像捻死只蚂蚁一样轻松,这一点刘芳是很清楚的。
“好了,有情况随时通知我,如果让我知道你骗我,有什么后果你最清楚!”
“不会的,我怎么敢呢。”
对方啪的挂断电话。
十五分钟后,刘芳拨通了电话:“老板,邢天出去了,开得是辆别克,车号是。”
“好了,我知道啦。”
……
方园路是条比较僻静的小路,邢天刚拐上方园路,突然一辆面包车横在路中央拦住了他的去路。
“我靠,你怎么开……大,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邢天从车窗伸出脑袋刚骂到一半,从面包车上跳下来四个大汉。看到其中一人手里拿着的五连发,邢天立时就改口了。
“上车。”拿枪的墨镜男很有杀手范,酷酷的只说了两个字。
“大哥,我……”
“艹,你放老子说话是放屁呢,我说上车!”拿枪的老大霸气四射,眼一瞪连他自己都害怕。
邢天这时都快哭了,哆哆嗦嗦的上了车。
“往里!”大汉使劲一顶邢天,“哗!”的一下拉上了车门。
另一边拿着铁棍的小子也是一挤,两人把邢天夹在了中间,此时的邢天如同小受,那脸都快皱成一个团儿了。
光头开车,长毛开着邢天的别克,两辆车一路前行到了一处老旧的居民楼前。
进了中间的单元上到四楼,几个在把邢天推到了其中一个房间里。
“东西呢?”
“什……什么东西?大,大哥有话好说。”邢天现在就会这一句有话好说了。
“艹,跟老子装逼是吧!”旁边拿铁棍的黄毛一看就是个好打便宜人的。还没等老大说话呢,这小子叫嚣着冲过来就想给邢天来一下子。
铁棍刚抡起来,还没等墨镜男制止呢,大家就举得眼一花,然后就见黄毛就像撞大树上了一样,的一声栽倒在地。
其他三人看着头破血流的黄毛就是一阵蛋疼,不过马上他们蛋就不疼了,因为很快他们也体会到了撞大树上是什么滋味。
“艹,跟老子装逼是吧!”这回轮到邢天牛逼了。
接着邢天拾起五连发,过去一把揪住了没了墨镜的墨镜男。
“说,谁派你们来的?”
“靠,有种你就开枪,你当老子是吓大的!”要不人家当老大呢,虽然墨镜已摔飞,但这气场绝不能散,该说的场面话一定要说,回头装逼也有谈资不是。
而且墨镜男也算定了,在这居民楼里,这小子打死他也不敢开枪呀。
真开枪了,我们跑不了,你一样也跑不了,我就不信他敢开枪的。
邢天呵呵一笑,顺手把旁边那个一只手大的无赖兔布偶拿过来了。
墨镜男还没等明白邢天拿布偶做什么呢,就见邢天把无赖兔布偶往墨镜男左肋处一放,然后用五连发顶住布偶。接着一声闷响,再看墨镜男闷吼一声,应声倒地。
“你当老子说话是放屁呢,说,谁派你们来的?”
说话的同时,笑嘻嘻的邢天又把吸在墙上的米老鼠布偶摘下来了。
这回墨镜男真的怕了。
这一枪虽然不致命,但怎么说也是枪伤呀,时间长了失血过多一样危险。
最让他感到可怕的还是邢天的手法。
就地取材,随手拿过个布偶就能当消声器。刚才那一枪,听着没比放屁声音大多少。任谁也不知道这屋刚刚有人开过枪。
这一看就是比他们高好几层楼的狠人,绝对是杀人于无形的国际级选手。
“说,谁派你来的。”邢天脸上的神态放松极了,认真的把米老鼠摆在了墨镜男的大腿上。
“是杜少派我们来的。”这回墨镜男回答的那叫一个利索。
“哪个杜少?”
“杜思明。”
“早说不就完了吗,可惜了的无赖兔。”说着话随手一拧,五连发的枪管变麻花了。
除了被邢天揍昏迷的黄毛,其实几人立刻凌乱了,邢天在他们心目中瞬间又高了几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