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害羞地低垂下了眼眸。
一对上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便感觉自己的整个心灵都空了。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1次谈恋爱,也是第1次和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
他好闻的清香气息就像是蚕丝一样将她紧紧的缠绕,怎么也都分不开了。
她发誓,她这辈子一定要嫁给这样一个男人,否则她来到这人世间都毫无意义了。
秀秀高兴,小手紧紧攥在一起。
曲商白鹰隼的眸落在了秀秀那通红一片的脸上,“洛樱,你真的愿意嫁给我,我还想再听,听你亲口说一遍,你想要嫁给我!”
洛樱?
听到这样一个陌生的名字,从曲商白的口中说出来,秀秀整个人都蒙住了,为什么他的口中会有别的女人的名字。
难道说,曲商白喜欢的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女人,而她只是一个替代者吗?
莫名的,她心中难受,一直以来,童话书里面都说王子只有唯一的公主可,从来没有说过王子喜欢的公主竟然是一个替代者呀!
那她现在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真正的公主,还是公主的替代者了?
秀秀心里越发的难受,尤其是当曲商白要吻自己的时候,她难受的都要哭了。
秀秀将小手放到了曲商白的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曲商白,那你告诉我,你是真心喜欢我的吗?还是说你只是把我当做一个替代者?”
曲商白拉下了她的小手,双目越加迷离。
此时的男人,根本就看不清面前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容貌,她只知道面前有一个勾人的小女人,而那个小女人是他最爱的人。
“我当然是喜欢你了,真心喜欢你,我已经和你说过无数遍,我这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只会和你一个女人在一起…”曲商白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这样令人沉迷的承诺,就像是重量级的盘石落在了秀秀的心头,压得她怎么也喘不过气来。
她欣喜若狂,原来曲商白是真的喜欢自己的。
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听到最好的消息了。这一辈子能够得到曲商白的爱,她不枉此生!
而且在他的深情凝视下,秀秀感觉自己就好像是童话当中的公主,对!她就是公主独一无二的公主。
她应该得到爱情!
秀秀立刻搂紧了他的腰,娇媚的说道:“那么,曲商白就让我成为你的新娘吧,好不好?”
“好!洛樱,你终于肯给我了!”曲商白立刻握住了她的小手,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重重碾压了上来。
一整晚,秀秀虽然疼得痛不欲生,可是她高兴,这是她的第1次。
这一次能够献给自己最爱的人,她觉得值了。
等到今晚过后,她就会成为这栋别墅的女主人,名副其实的女主人。
而后来也会和她母亲跟他说的一样,她将会嫁给曲商白过上豪门富太太的生活。七彩中文
一直以来,她都自暴自弃,觉得自己长得不好看,没有男人喜欢她。
从小到大,还没谈过一个男朋友,可没想到她第1次谈恋爱就嫁给了一个电影明星!
还是这样英俊帅气的电影明星!
秀秀高兴的心脏狂跳一整晚,她都勾着唇角。
………
第二天清晨。
美丽的朝霞洒下湛蓝的湖泊被笼罩在一层美丽的光蕴当中,有一种神圣的美丽。
望着阳台外面那些美丽的天鹅,天鹅们时不时展翅飞翔,双翼划出生命的活力。
可是洛樱的双眸当中却流露出了一抹嫉妒的色彩。
她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够成为那些美丽的天鹅,仅仅是因为那些天鹅拥有自由而已。
她被困在这里这么多天,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好像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她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生活的气息,每天被锁在这个破房间里面那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快要让她疯狂。
尤其是当她在房子里面看到天鹅在外面自由的飞翔,她更觉得自己被禁锢在轮椅中,她眼睛当中有一种对自由的深深向往。
保姆仍然按时间进来给她送早餐,只不过,今天保姆的脸上却带着得意的笑容。
昨天晚上,她女儿留在了许先生的房间里面过了一晚。
傻子也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发生什么,当然是那种事情了!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将来能够成为这栋别墅的女主人,保姆走起路来都带着风了,尤其是当她看到洛樱那一张可怜兮兮的脸时,更加的讨厌和厌恶。
只要这个洛樱离开,那她的女儿就铁定是女主人了。
保姆重重地将饭菜扔在了桌子上,随即冷声道:“快过来吃早餐吧,否则你饿死了,还得麻烦我们把你抬出去火化!”
洛樱没有动弹,仍然望着窗外的风景,她缓缓勾起唇角道:“如果我真的死了,把我火化后请把我的骨灰撒向那个湖泊……”
对她来说,现在自由是最深刻的东西,如果真的死了那也算是解脱了,如果骨灰能够撒到那一片湖泊里,他便能够和那些自由自在美丽的天鹅朝夕相处,还能够听着那些美丽的天鹅讲着过往的故事,这样也挺好的。
也许是洛樱眼中羡慕的神色太明显,保姆站在一旁露出了一抹冷笑,“你真的是活的连一只畜牲都不如,畜牲还有自由,可是你呢,每天被锁在这里,想去哪儿都不能去,真是可怜!”
原本她还羡慕洛樱能够被曲先生捧在手心,可是现在他根本就不羡慕这个洛樱了,这个洛樱也是咎由自取,根本就不识好歹,这样的女人死了也是无辜。
“你说的对,对于保姆的嘲讽若因不怒反笑他明媚的笑容却让保姆有些许的害怕,这个女人是在嘲讽自己吗?
明明都到了被赶出去的地步了,居然还敢嘲笑自己,简直就是不自量力,保姆虽然很生气,但是想着自己未来可是曲先生的丈母娘。
现在就不跟这种女人一般见识,免得伤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