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舒达将军最近心中一直不高兴啊,明明自己提名柳为农担任都尉,凭什么是齐睦坝担任都尉呢,自己现在说话不管用了吗?既然说话不管用了,自己今后在第三步兵营还有什么权威,还有什么威信,谁还会听自己的呀,没有了权力,还怎么混,河舒达愤怒了,好啊,里不庸,你想干什么,想达到什么目的,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用心险恶,玩弄权术,你行啊,走着瞧,路还长着呢。
河舒达深知这样一个道理,作为下属,如果不知好歹,盲目的与上司斗,与上司瞎较劲,无论对与错,下属肯定是没好果子吃,最后倒霉的,吃亏的,必然也是下属,里不庸嘛,现在是总管,暂时就别去招惹他,自己先忍一忍再说吧,除非是抓住了里不庸的把柄,然后嘛,在发出致命的反击,彻底的搞垮他里不庸。
哦,对了,丞相大人一贯是主张走和平主义路线,里不庸善于伪装,城府深,颇有心机啊,阳奉阴违,骗取了丞相大人的信任,当上了大总管,暗地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主战派,与丞相大人根本就不是一条心啊,里不庸啊,里不庸,最好是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否则,我对你是不会客气的,一定要搞垮你。
夏蕴维都尉又出面了,这天中午请河舒达吃饭,说是要化解里不庸与河舒达的紧张关系,夏蕴维对河舒达有救命之恩啊,夏蕴维的话,河舒达还是听得进去的,夏蕴维极力劝解河舒达,说道:“舒达将军啊,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计较了,你想啊,我们年轻的时候,你我从最低层做起,一步一步的,混到了今天这个位置,多不容易啊,你现在是将军,多少人羡慕你呀,对了,人的一生,不如意的事,实在是太多了,知足者,常乐嘛,千万要想开些,不要再生气了。”
“我明明是提名柳为农担任都尉,最后,怎么是齐睦坝担任都尉呢?我能不生气吗?”
“舒达将军啊,我是了解里将军的,他就这个坏脾气,办事呢,欠妥,欠考虑,你大人有大量,不要与他一般见识,千万别往心里去。”
“夏都尉,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命都是你救的,好吧,你都出面了,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件事就算了,我不生气就是了。”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来,我俩喝酒。”
“来,我俩喝。”
河舒达的儿子河子漠,在盛额将军手下效力当差,混得不错,也是个军官,眼看马上就要升职当副都尉了,这天晚上,夏蕴维悄悄的给河舒达送来了三千两银子,河舒达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夏蕴维说道:“子漠要升职了,该送的礼,必须得送,不送礼,升不了职的,办事嘛,需要银子啊,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去花,在盛额将军那里,好好的通融一下关系,也好早点办成这件事啊,我还盼望着子漠能早一点当上副都尉啊。”
河舒达说道:“这怎么行啊,三千两,太多了。”
夏蕴维笑道:“舒达将军,跟我还这么客气,不要再推辞了,我不缺银子。”
河舒达不再推辞了,说道:“好吧,夏都尉,就多谢了。”
夏蕴维说道:“你我年纪都大了,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子漠嘛,人还年轻,来日方长,大有可为,前途嘛,必定不可限量。”
河舒达说道:“我这个儿子,能力一般,没什么大的作为啊。”
夏蕴维说道:“哎呀,年轻人嘛,多历练历练就行了。”
河舒达说道:“以我看,子漠难以担当大任啊。”
夏蕴维话题一转,说道:“舒达将军啊,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子漠可能有麻烦了,你知道吗?”
爱子心切嘛,河舒达一听,着急了,忙问道:“夏都尉,发生了什么事吗?子漠有什么麻烦?”
“你真不知道吗?”
“真不知道啊。”
“为谋取私利,子漠违反禁令,擅自倒卖军粮给赵国人,丞相大人下令调查此事,现在柳为农接到了命令,已经在暗中着手调查此事了,舒达将军,这件事,你真不知道吗?你看该怎么办呢?”
河舒达想了想,说道:“我的儿子,我还是了解的,实在是难当大任啊,子漠说话办事,一向都不谨慎,缺少思考,考虑不周,柳为农去查,一定会查到真凭实据的。”
“哪该怎么办呢?”
“看来,只有破财消灾了,花点银子,摆平这件事,实在不行的话,只有求里不庸将军,高抬贵手,网开一面,放过子漠。”
“还是我说得对啊,舒达将军,你与不庸将军嘛,一定要搞好关系,如果闹僵了,没什么好处啊,人嘛,总有求人的时候,这不,子漠有麻烦了,遇着事了,要开口求人家了吧。”
“唉,为了儿子,只能这样了,求人就求人吧。”
“舒达将军,为了子漠将来的前程着想,一定要与不庸将军搞好关系啊。”
“对,对,对,夏都尉,你说得对,你说得对,子漠的前程要紧,子漠的前程要紧啊,我一定要与不庸将军搞好关系啊,这对大家都有好处嘛,哦,对了,不庸将军有空嘛,我要赶紧去拜访他。”
第三分队与第四分队搞合并,是里不庸一手挑起的,这场闹剧如今总算圆满收场了,里不庸的目标已经达到,河舒达、齐睦坝、柳为农三人关系恶化,里不庸也掌控了国外情报工作,甚至河舒达嘛,已经被彻底架空了,因为现实利益的驱动嘛,齐睦坝与柳为农也与他疏远了,也不会再听他河舒达的了。
里不庸当然高兴啊,现在好了,河舒达的儿子河子漠倒卖军粮,有这个把柄在我手中,河舒达啊,你就老实点吧,不然这件事捅了出去,如果被丞相大人知道了,你河舒达就有麻烦了,对你儿子很不利,你儿子的大好前程,也就彻底的完蛋了。
河舒达提名柳为农担任都尉,里不庸就玩弄手段,最后呢,却是齐睦坝担任了都尉,齐睦坝现在对河舒达与柳为农两个人很是不满,而柳为农呢,是比较务实的,也完全抛弃了河舒达,在暗中调查河舒达的儿子河子漠倒卖军粮一事,河舒达对柳为农也不满。
河舒达心想,好啊柳为农,你居然暗中调查我的儿子,事先也不告诉我一声,也太不仗义了,当年我不提拔你,你能当上第四分队的都尉吗?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河舒达非常痛恨齐睦坝与柳为农两人,他妈的,见我失势了,就紧跟里不庸,对我不理不睬了,齐睦坝啊,柳为农啊,你二人也不想一想,当年为了能当上都尉一职,你们是怎么拍的我的马屁,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走着瞧吧。
河舒达心想,还有夏蕴维这个家伙,凭什么无缘无故的送我三千两银子呢,送银子嘛,多半是里不庸的主意吧,以此表明与我和好之意,夏蕴维只是跑跑腿而已,然后嘛,又利用儿子倒卖军粮一事来要挟自己。
河舒达心想,唉,有把柄捏在人家手里,为了儿子的大好前程,就先忍了吧,里不庸又是送银子,又是要挟自己,用心实在是颇为良苦啊,软硬兼施,恩威并用,颇有心计,自己不服不行啊,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呢。
河舒达见势不妙,看风使舵,终于服软认输了,赶紧去拜访里不庸,加之有夏蕴维出面从中调和,几句客套话一讲,三个人有说有笑,捐弃前嫌了,总管与副总管两人,表面上又言归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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