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鱼柯麻溜的,奔了池木修住的地儿,收拾了老板的衣服,找人送到了名门世家,贴心的订购好俩衣柜,一同送过去。这人家阎小姐那里不一定有多余的衣柜吧?
再说了,鱼柯看得出来,自家老板不太受人家阎小姐待见。他们家老板大人这是上赶着追人家呢!
到了名门世家,想进去还不容易?
这也就普通的高档小区,里面住着的,都是有钱人,不过这世道儿了,有钱人太多,亚洲首富,却是只有他们家老板一个,鱼柯不以为意的,领着老板手下的‘技术工’,比开自家门都顺溜,进了阎语言家。
鱼柯的工作可谓是完成的无与伦比的完美,池木修的专用洗漱用品这边都来了一套,一应俱全。池木修没话可说,唯一美中不足的,最重要的是,这房子的主人不见了!
头一天池木修住过来的时候,*没睡,也没等到阎语言回来。他生气了半夜,直到天亮,去上班前自我安慰,‘嗯,她是拍夜戏了,挺辛苦的。’之前阎伯对他说过的阎语言的情况,他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后来才让鱼柯又查了她,他这才知道,她是个演员,还有个自己的健身会所,挺惬意的小生活。
对一个普通的女人来说,这已经很好了。
怪不得她总是那么不染世俗,因为她可以不靠任何人,活在自己愿意活的世界里,缺了任何人,对她都形不成打击。最亲爱的爷爷也没有了,还有什么是可以束缚着她的。
第二天,池木修告诉自己不是特意回来早的,可他还是下午4点就回了名门世家。依然没有等到那女人回来。
心里告诉自己,‘她应该是最近都在赶戏,特别忙,所以没有回来’。眼含血丝的去了公司。
第三天……
这对池木修来说,已经是极限,电话冷飕飕的拨给了鱼柯,“查查她最近在干什么。”
鱼柯如同接了生死状,赶紧的,跟进阎语言这一天的动向,其实……池木修没吩咐,他已经着手查了,没别的,老板大人这两天太不正常了!见谁训谁,看谁谁不顺眼,以前鱼柯觉得他们家老板没这么幼稚,不会带着私人情绪来公司,可现在,鱼柯推翻了之前自己所有的遐想,他们家老板也是人,不是神!
鱼柯收到今天阎语言的动向,诚惶诚恐的抖着小心脏给池木修汇报,“老板……你,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妈呀,陆三你怎么还不回来!
心里思念了陆三不是两三次,鱼柯苦逼的咽了口唾沫,那头已经恼了,“想换工作了?”
鱼柯硬着头皮,瞧瞧四下无人,想哭,“老板,阎小姐今天去了医院,做了个小手术。”
“嗯。”继续说下去。
鱼柯泪奔,“老板,阎小姐做了个处子膜修复手术……”
鱼柯没等到下一个指令,电话里传来了‘嘟嘟嘟嘟’的声,鱼柯深深吸了口气,“妈呀!太吓人了。”
他今天要去放松放松,要不然会死人的。
心里正给自己放假,鱼柯手里的电话响了,差一点把电话给扔出去。
“老板有什么指示。”心里再恐慌,也不能表现出来。
池木修人已经出了名门世家,“把我所有东西从这里拿走,销毁。”
鱼柯再次苦逼的,领着老板的‘技术工’,去了趟名门世家。到了阎语言家里还念叨呢,“阎小姐你这是何苦呢?招惹谁不好,偏要招惹我们家这位爷!”
说起来,也不是人家招惹他们家老板,是他们家老板太难搞!
公司里的员工们大气不敢喘的在水深火热中度日如年。
闵青在家里除了接送孩子,就是和同学们联系,这眼看也到了开学时候,她得回学校一趟。
她电话联系了导师,岂料,导师比她还惊讶,“Quoi?Vousn'avezpasdefairetomber?”
导师问她,‘什么?你没有办退学?’
闵青有点发懵,导师说,“Ilyaunmoisdéjàquelqu'unpourvousfairequitterl'école(一个月前已经有人帮你办了退学),Jeneprendspas!(我还不理解呢!)”导师说得一口地道好听浪漫的法语。
在温哥华,能主导她这些的,只有燕倾。
既然是他,闵青就无话可说。他为闵青所做的,是闵青无以为报的,或许,他是真的不愿意她再踏进加拿大一步吧。
跟导师聊了会儿,导师说,在哪里都一样,只要不放弃梦想,到处都可以发现美!
闵青认命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从今以后,她不用去上学了,这不是很好吗?她曾经最渴望的事情。可是她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
樊遗爱和米酥领了结婚证第三个星期,正赶着周五的一天晚上,他们一个五口都在军区大院,李堂带着李讲也在。正热闹的吃着晚饭,樊遗爱的电话响了,樊遗爱离席去接了电话,是个陌生号码。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一口南部话,樊遗爱神色如常,知道是谁,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了阳台,屋里的人听不到他说话为止的距离。
“有事?”
樊遗爱冷冰冰的两个字,惹得那边玩腻的米酥有些失落,“我必须有事才能打你电话吗?”
樊遗爱顿了下,“以后不要打我电话。”挂断!黑名单。
看来,乔薇说的和现实有误差。
米酥在大街上气得跺脚。
樊遗爱把号码拉黑后,没有直接回餐厅,拨了号码给蒋乐。
米酥用自己的电话打了好几次,都打不通,她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转身借旁人的电话准备再打。
正摁号码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樊遗爱电话搁到客厅,坐到了自己位置上。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去这么久。”燕宝宝口无遮拦的问,好奇宝宝一个。
闵青一副可知道可不知道的态度,樊遗爱对燕宝宝说,“有个阿姨打电话找我,我把她推给蒋乐叔叔了。”
燕宝宝露出羡慕的眼神,崇拜死,“哇!那位阿姨漂不漂亮?有我妈妈漂亮吗?!”
樊遗爱不用张嘴,李陆就说话了,“宝,在爸爸眼里,只有妈妈是最漂亮的,不要问这种无意义的问题。”
李堂喷了口饭,“李陆,谁教你的这是?”
“高李陆!”
高陆军在一旁黑脸。
李堂瞥了眼不注意形象不注意场合的长辈,没搭理他,“李陆,我媳妇儿也可漂亮了!这你是知道的。”小家伙还小的时候,没少对着陆三流口水,看来这小子和他的审美相同。
李陆赞同的点头,“宝问的是爸爸,在爸爸这里,只有妈妈最漂亮。”
“高李陆。”高陆军在旁边悠悠喊了句,李陆扭头看他,“爷爷。”
高陆军可高兴了,咧嘴给小家伙碗里夹了个大鸡腿,“吃,给爷使劲儿吃!”
闵青受不了了,“那什么,能不喊他高李陆吗?不好听。”
李陆自己没什么意见,全听妈妈的。
“那想喊什么?反正不叫李陆!”高陆军抗议。
闵青想了下,高陆军一心想让别人知道这是他的亲孙子,所以才特意强调前面那个‘高’,犹豫了下,闵青脑子里想了个,却没说出口。
“喊‘高高’吧!”高陆军愉快的表示。
李讲和李正不约而同笑喷了,隔壁街道上有个小超市,超市大妈养了个很猥琐的狗,那狗就叫‘糕糕’,虽然是雪糕的‘糕’,可发音是一样的,猛地一听,挺搞人。
高陆军英明神武的决断被俩半大小子笑话,直接大爷的拍了筷子,“你们俩。”指着捂嘴憋笑的李正和擦嘴的李讲,“给老子滚出去!”
李堂和樊遗爱跟没看见一样,吃自己的饭,李正和李讲立马的,从椅子上起开,跑到了院子里,狂笑不止。
闵青可愁死了,当初给取李陆的时候,她也没觉得不不好听,现如今被高陆军这么一搞,她还真发现不怎么顺嘴。
“妈妈,高李陆挺有个性的,这一听就知道爱我的人有很多,我觉得叫‘高李陆’挺好。”李陆善解人意的慢吞吞对愁眉不展的闵青道。
李堂冲小家伙挑了下眉,他们家李讲已经算懂事儿的好孩子了,这小屁孩儿,才五岁多,比他们家李讲还懂事儿。
闵青给感动的哟,心融化了。
高陆军高兴呀!“看看,看看,还是爷爷给取的名字好是吧!”得意。
李陆点着小脑袋,给高陆军夹了筷子菜,高陆军乐呵呵吃到了嘴巴里。
这帮大人们是不知道,这群死小孩儿,绝逼是装界高手,在他们跟前那绝对的听话乖宝宝,在外边,那就完全是另一幅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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