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当”
一声惨叫,加上一声落地的声音传来。
余风杀了二长老的独子!紧闭双眼的柳沫和梦涵的心彻底的凉了,以二长老锱铢必较的性格,恐怕余风只有死路一条了。
余风可没她们想的那么惨,他的情况却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你是谁,多管闲事!”余风对着眼前的男子喊道,就是这个人坏了自己的好事!
柳沫和梦涵被余风的这一声咆哮打断了她们飘飞的思绪,事情似乎不对,她们同时睁开眼睛。
没有血流满地,也没有人倒下,宋宇峰还完好站在那,只不过在不停的颤抖,脸色极其苍白,嘴唇在不停的哆嗦。
余风的前面站着一个男子,那男子看上去比他们都要大的多,五官清秀,身材挺拔,同样的火红色长袍,同样的火红的流云带,那人正是他们的大师兄叶成,他正皱着眉看着余风,前面的地上静静的躺着枫云剑和另一把幽蓝的剑。
余风流出血线的右手正在轻微颤抖,此时他正双眼赤红,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狠狠的盯着面前的两人,刚才就在他的剑尖离宋宇峰喉咙不到三指时,一把同样闪耀着红芒的灵剑从远处激射而来,那剑正中他的剑柄,擦过的红芒划伤了他的右手,枫云剑脱手而出,这才让宋宇峰才捡了一条命。
余风不认识这男子,却听到柳沫和梦涵两人发出一声惊诧。
“大师兄!”两个女孩一睁眼,同时开口叫道。这人正是火云宗大弟子叶成!
叶成只是微微一笑,用灵力卷起两把剑。
“枫云”,叶成轻轻呢喃了一句,随后把剑递给余风,却并没有多问。
余风虽然比较气愤,但看得出叶成是一个极为聪慧的人,敌视消失了大半。
“在下叶成,不知师弟怎么称乎?刚才事发紧急,多有得罪,还望师弟见谅!”叶成一拱手道彬彬有礼的说到。
余风一紧张,不知该说什么,就学着叶成有模有样的一拱手道:
“在上余风,刚才之事还……还……”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哈哈,丢人,还在上,你比大师兄还大?”柳沫和梦涵笑着余风,这让余风顿觉不好意思,柳沫更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太冲动了,他不对,你也不应该动杀意啊!”梦涵随后也说了一句,不过余风听着有些异样感。
“我实在看不惯他欺人太甚,就……”余风很愤怒,但其实他没有下杀手。
现在冷静下来,余风知道能如此简单的击败宋宇峰,他也知道这是宋宇峰措手不及,否则以宋宇峰的修为,吃亏的肯定是他。
“好你个余风,想杀我是吧,你给我等着,等到比武的,你等着!”余风的话被宋宇峰打断了,在女神面前如此丢人,这是男人最接受不了的,更何况这个不可一世的少爷了,他气呼呼的带着人走了。
余风也不在意,简单处理了下伤口,就和梦涵,叶成在一起说了几句就散了。
那流苏被梦涵送给了柳沫,她本来就是想逗下柳沫而已,当得知余风是玄月峰弟子时,两人也没有多问,可能是知道些什么,也可能因为他们都是聪明人,只是小师弟,小师弟的叫着。
余风听着梦涵叫自己小师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称呼很是受用。
随即笑了笑,之后又跟着柳沫四处逛着。但他脑海中此时全是那曼妙的身影,连与宋宇峰之间的不快都忘得一干二净。柳沫和他说话都显得心不在焉。
“梦涵,呵呵,真好听的名字,就是不知道她在哪住……”余风自己不知不觉中脱口而出。
“在火天峰,是三长老的女儿,漂亮吧?”柳沫看着他那一脸花痴样,居然莫名奇妙的接了一句。
“漂亮!真漂亮!没想到师姐这么漂亮!”余风连连夸赞。
“那和我比呢?你说我漂亮么?”
“那没有可比性,她比你漂亮多……”这个’了‘字被他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因为他见到柳沫此时正撅着小嘴,一脸怒意的望着他,那大眼睛里仿佛都能看见火焰。
“那个,我是说啊,你和她不是一种漂亮,我刚才一失神说错了”余风连忙改口。
“哼!油嘴滑舌!天要黑了,回去吧,是不是顺便干点什么啊?”柳沫一脸笑意的望着余风,仿佛看到了一只烧鸡。
“额,那个好吧…”余风无奈的摇摇头,跟着柳沫向玄月峰走去。
夜色降下,一切本应黑如墨洗,此时万物却被月亮缀上银芒。
这一夜余风紧张的无法入睡。明天就是参赛报名了,他有些紧张,如果成功,这次试炼不仅意味着一战成名,还可以狠狠地挫败宋宇峰的尊严!
借着月光,他轻轻的抚摸着一块用上好的虹玉做的火云玉牌,这是他师父晚上回来时给他的,牌子正面大些的字刻着玄月峰,小些字刻着余风,背面刻着火云宗,他也没有把白天发生的事告诉师父,即使说了师父也不会多管。
夜,在静谧中过去。
第二天,柳沫高兴的举着一块牌子来了,也是火云玉牌,不同的是,她的刻着火玄峰,柳沫。
余风知道她之前并没有玉牌,因为她就是一块活玉牌,宗中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她,现在她拿着玉牌肯定求了爹一晚上,他爹同意让她参加比试了。
见到这玉牌余风也很开心了,要是没有柳沫他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参加比赛!他根本就是连看都没看过!
两个人下山吃了早饭就向比武场所在的火玄峰走去。
路上,他们偶然提起了昨天的事,柳沫嘱咐余风比赛要是碰上宋宇峰千万要小心,虽然他是那种世家少爷性格,但他确是天阶中段修为,在众弟子中,实力仅次于叶成,实力是不可小觑的,尤其他父亲是二长老,有很多灵宝法宝可以给他,真打起来谁输谁赢很不好说。
虽听柳沫这么说,余风也觉得要小心起来,到他没有表露出来,怕柳沫担心。
“对了,沫沫,怎么没听过有大长老啊?”他问出了这句他一直想问的话。
“没有”
“什么?没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