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泉水的名字最终就定成【珍贵细胞】,赫连喆最终也没吃完剩下的生蚝,所以他没能离开,而是跟着盛非池等人去楼下续摊了。
下楼之前,战筝看到赫连喆打了一个电话,也多少听到了他和电话那端之人的对话,不予评价。
本来,吃不光就是不可以走的。
只不过她在这个本来的基础上,加上了因盛慈而生出的义愤填膺。
虽然她还没有见过盛慈,也不了解盛慈的为人,但单就盛慈是盛非池的姑姑这一点,她那最是护短的性格就不可能视而不见。
又加上了赫连娜娜的拜托,所以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钞能力:“大佬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参合这种多角恋比较好,很麻烦的,让他们自己爱恨情仇去吧,感情的事情旁人解决不了的。”
“嗯。”战筝明白。
她也就是八卦那么一下子,是种尝试,又不是热衷,何况天下哪有那么多的事情偏偏都巧合在一处。
在赫连娜娜给赫连喆发视频之前,她根本就没想过他们二人会是兄妹俩。
再者说,她会知道从赫连娜娜口中知道盛慈和赫连喆之间的事,难道盛非池这个两边当事人都认识的人,就不知道这些事了吗?
自己的姑姑将一腔热情错付给一个瞎掉的渣男,他就没有过一点不忿?
到底是念着兄弟情,不好处理,所以才不处理罢了。
没关系,他不好处理的事情,她来处理!
反正,她又不怕得罪人。
钞能力:“我觉得最近大佬和盛先生相处的还不错,大佬觉得呢?”
“是啊,不错。”
钞能力:“真的不错是吧?”
“还需要假的吗?”
钞能力:“……”你能不能摸着你的好感度回答我?
为什么还是0?为什么还是0??为什么还是0???
钞能力:“大佬,盛先生最后在餐桌上跟你说的话,你都听懂了吗?”
“哪些?”
钞能力:“就是后期,关于灵泉水申请专利的那些,以及为什么那么做的原因。”
“听懂了。”
钞能力:“不,我觉得大佬还没懂。”
“我怎么没懂?”
钞能力:“关于风险的承担,大佬知道灵泉水一旦在地球上问世,会引来少人的觊觎吗?”
战筝沉默。
钞能力:“但是盛先生把所有的风险都转移到了非池科技的头上,好处全是大佬的,大佬没发现吗?”
战筝这才注意到,小家伙一直称呼盛非池为“盛先生”,不再是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称呼,似乎鲜少这样正式。
“你想说什么?”
钞能力:“我想说盛先生为了把大佬摘得干干净净,很用心良苦,他是为了保护大佬。”
“我知道。”这无法否认,战筝自然在当时就察觉出来了。
钞能力:“那大佬就不感动吗?”
“感动。”
钞能力:“……”感动好感度倒是动一动啊!
它不贪心,0到1都是质的飞跃!
小家伙简直是操碎了心,可是见战筝一点也没有自觉的样子,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战筝也并没有察觉到钞能力的焦躁和不安,反而在想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越想,越觉得想不通。
明明没有发生的事情,为什么要误导别人?
战筝想不明白,干脆掀开被子,决定当面问一问盛非池。
有问题就沟通,沟通之后才可能解决。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时,盛非池正好刚洗完澡,在擦头发。
不久前,他带着陆夜白等人去楼下小酌了几杯,也算是做一个短暂的休闲和放松。
近半个月来,的确太忙碌紧绷了。
不过他想着战筝可能睡得早,若是晚归怕是会被他吵醒,所以几人没喝多少也没喝多久就散了。
散了之后,盛非池自然就又回到楼上了。
刚回来时,他原本想敲战筝的门,和小姑娘温存一会儿,但见门内无光透出,室内也非常安静,便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干脆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此刻听到敲门声,盛非池以为可能是盛甲找他有事,开门时也就没有多想。
“咔哒”一声,开了门,露出的却不是盛甲那张粗犷的脸,而是少女精致的容颜。
盛非池微怔,随即问道。
“没睡?”
门外,战筝怔怔地看着**着上身的男人,思绪被扑面而来的荷尔蒙逼进角落里,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能看出,他刚刚洗过澡,头发还在滴水。
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他迷人的锁骨向下滑落,路过健硕的胸肌,经过完美的八块腹肌,滑落向诱惑的人鱼线……
战筝眨了眨眼,感觉鼻腔里好像了烧起了两个小火炉。
热热的。
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
盛非池多年来一直喜欢用35度左右的水洗澡,洗完澡时,皮肤体感会比体温略低一些。
却不想,一只热乎乎的小手会不安分的摸过来。
“嗯?”
男人用浴巾擦拭头发的手顿了一下,眸中闪过一道深光。
只感腹间像被印上了一块烙铁,烫的惊人。
“战筝?”
少女恍然回神。
“嗯?”战筝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直到手背被男人微凉的大掌按住之际,她才意识到自己掌心下方似乎按着什么。
偏凉,微微有点硬,充满弹性。
手感很是不错~~~~
“好摸吗?”
“呃……”战筝看向被男人大掌覆盖住的手,的的确确是属于她自己的,“嗯。”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的确如此。
盛非池忍俊不禁,思考着要不要色讠秀一波。
“站着摸不累吗?要不要躺着摸?”
战筝急忙摇头,小手往回缩了缩,可男人的大掌却加重了力道,硬是让她没能缩回去。
她……这是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啊?
钞能力为什么不阻止她?
钞能力:“。”
呵呵,大佬如此馋着人家的身子,都控制不住寄几了,我还能怎么办?
再说了,你们俩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一堆马赛克,我哪知道你们都做了什么?
没被强制下线都已经很不错啦好吗!
“你……”战筝抬起眼,有些不敢直视。
“我怎么了?”男人反问,像是故意的。
“我……”
“你怎么了?”男人又问,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