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
“老大?超绿茶?超绿茶老大?您倒是说话啊!该不会是死机下线了吧?”
仍旧没有回应。
身旁,女子不满地推了刘明义一把。
“发什么呆啊,还去不去酒店了?”
“去,当然去!你等我一会儿,我回卡座跟哥们说一声。”
“那你还快点~”女子催促。
刘明义暧昧地在女子的屁股上抓了一把,随后回到二楼某卡座。
女子直勾勾地看着他回了卡座,心道:果然是个有钱的主儿!
看来今晚没白混进来~
三楼某包房,窗口。
“把二楼的冷气打开,开到最低。”
“三少,我能问问为什么吗?”现在不是初冬吗?不得供暖才对吗?
“让你去就去。”
“是,三少。”
亲自上阵伺候大人物的男经理推门离开,盛非池仍站在窗口,看着二楼正对面卡座中少女。
妈的。
好想抓进怀里狠狠地亲。
“池爷,看什么呢?”赫连喆走了过来,透过窗外看去,一眼就看到二楼卡座中与人谈笑的盛慈。
妖娆性感,散发着光芒。
脚步一动,手掌不由自主地握在门把手上,却被盛非池一把拦住。
“不准去。”
“???”赫连喆惊了。
哥们多年,盛慈缠他缠得最紧的那几年,他也没见眼前这个男人拦过他,此时此刻却……
“她们在一起,你不能去找盛慈。”缭乱的灯光照在男人深邃的眼眸上,折射出冷厉的锋芒。
“我只是想和盛慈淡淡,又不是去找战筝,不至于……”
盛非池挑眉。
“已经错过了的人,再回头找,不觉得晚了?”
赫连喆心中一痛,暗暗握紧了门把手。
“你去找盛慈,就相当于告诉她,我也在这里,但我跟她说今天回队里。”
“我会跟战筝解释清楚的,绝对不会让战筝误会你!”赫连喆再三保证。
“欺骗我的人,有你一个。”顿了顿,盛非池又道,“造成她就在对面,我却不能与她相见的尴尬局面,也有你一份功劳,而你还准备主动送上门暴露我?”
“池爷……”赫连喆急得不行,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有说过,我会和你一起回队里?”
“没有是没有,但你就是不准去。”
“为什么?”
“我不能见老婆,你们也甭想见任何人。”
赫连喆:“……”
艹!
……
二楼卡座。
目送刘明义拥着女子离开,直到看不见了之后,战筝才收回目光。
【不要怕,他走了。】
【大佬……】钞能力浑身都哆嗦了,新欢的美人鱼造型中鱼尾巴上的每一颗鳞片都在颤抖。
战筝心疼的不行。
【你之前不是说,说话才会被发现,打字不会吗?】
钞能力仍旧惊魂不定,扇贝bra歪掉了都没注意:【百分之百的绝对是不存在的,打字被发现的几率只是更小,而不是完全没有。】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害怕?杀了那个男人?】黑瞳中,闪过一抹戾气。
钞能力:【即便杀了他,超绿茶也会逃掉的!】
【我不能连它也一起杀掉吗?】
钞能力摇头:【我、我也不知道大佬能不能……】
战筝拧眉。
【你是觉得,我没有能力杀掉超绿茶?还是说,你并不知道杀死系统的办法?前者还是后者?】
钞能力:【我我我都不知道……】
【真是个小怂包。】
钞能力哭了:【大佬对不起……呜呜呜……】
【别哭。】
钞能力:【呜呜呜,说什么都完了,人都走啦!】
【我用灵力标记了他们,只要他们还活着,不管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不要哭了,搜一搜我作为宿主要怎么才能把系统杀死,还不会影响你鸽派系统的身份。】
钞能力:【呜呜,好的,马上!】
大佬真的好贴心哇!
都是它拖大佬后腿了,害的大佬还要碍着它鸽派系统的身份!
战筝咬着吸管,将整罐旺仔牛奶都喝光了,转身回到卡座,却发现虞小鱼不见了。
“虞小鱼去哪了?”她问盛慈。
“去洗手间了。”
帝色门口。
“艹,吓死老子了!”
脑海里的系统突然出声,把迫不及待就将手伸进女人内衣里的刘明义吓了一跳。
女人胸尖被掐得一疼,忍不住娇嗔。
“讨厌,你弄疼人家啦~”
正好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刘明义急忙把手拿了出来,带着女子匆匆上车。
“大佬?”
超绿茶:“你他妈刚刚瞎嚷嚷什么!差点害死老子!”
“我看到了一个100分妹纸,长得那叫一个水嫩啊,让人不起邪念都不行!!”
超绿茶:“水嫩你麻痹,那个少女根本就不是人,你想害死老子?!”
“什么?”
超绿茶:“总之,以后见到她,你给老子有他妈多远他么滚多远,听到没有!否则老子弄死你!”
“可是她的味道好香好美……”
超绿茶:“味道再香再美也得有命才能尝!”
“为什么?”
超绿茶:“别他妈叨逼叨了,烦死了!”
“老大,你之前没这么怂啊!”
超绿茶阴测测地笑了一声:“你不是一直好奇老子的上一届宿主是怎么死的吗?”
“是啊,她怎么死的?”
超绿茶:“她就是被那个少女搞死的,你不信可以试试!老子要是救你都算老子输!”
“……”
超绿茶:“给老子听点话,不然老子要你好看!”
“是是是!老大息怒!”
超绿茶:“哼!”
妈的,味道是真他妈又香又美啊!
要是能绑定……不不不行,什么也没有统命要紧!
这一刻,钞能力恐怕不知道自己怂的要死的鹰派系统超绿茶,竟然更怂它家宿主大佬战筝小同学。
同样,战筝小同学也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气温会突然降低。
露出的腿部皮肤有点凉,但是她倒不感觉冷。
“怎么突然这么冷?”盛慈直搓着裸露的手臂,另一条被布料包裹的手臂上,银色的细珠串摇来晃去。
小君君那个臭弟弟跑哪去了?
“你找什么?”战筝问她。
“刚才那个服务生。”
“好像去三楼了。”
盛慈冷得跺了跺脚,“小可爱,你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