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大喝一声,超前掠去,余沧海惊呼道:‘大家小心,此子内力平平,但剑法着实诡异,莫要着了他的道儿。”
松纹道人,将剑一横,挡住刺来一剑,反手去削,不想林平之,后发先至,撤剑反刺,竟是先他一步,将剑抵在松纹道人胸口。
饶是他久历厮杀,也不曾见过这等剑法,连忙挥剑去挡,林平之身子一转,竟是绕到他的身后。
松纹道人也不转身,反手一剑,格挡开来,然则林平之又是急出两剑,松纹道人知他剑法诡异难当,也不求攻,将长剑舞出一道剑幕,将他格挡在外。
林平之一声冷笑,出招越来越快。然松纹道人只守不攻,长剑之上,附着深厚内力,林平之长剑刺出,每每与松纹道人长剑相碰,顿觉得虎口发麻,手臂便一阵酸麻,心知自己内力却不是人对手,稍有不慎,手中长剑便可能被震脱出手。
当下也不敢举剑相碰,每每瞅出松纹道人剑法破绽之处,才递出一剑,但也奈何不得松纹道人。
他二人虽是斗了个旗鼓相当,然则明眼人便可瞧出,实乃是林平之占了上风,或攻或守都在进退之间。
峨眉派在江湖中仅次于少林武当,自然有其不凡之处,武学渊源出自宋末小东邪郭襄之手,几经流传,虽是失传了些绝技,但仍是不可小觑。
林平之攻的随猛,但松纹道人一心防守,他也奈何不得,况且峨眉剑法亦柔亦刚,内外相重,内力更是不凡。
转眼间便是百招开外,松纹道人运剑如飞,最耗内力,每一招都是用尽全力,方能使后一招与前一招如水流不断,前力与后力相续。
林平之冷哼道:“便看你内力如何深厚,也绝技挡不住我林家的辟邪剑谱,峨眉剑法,真如狗屁。”
松纹道人登时大怒,“小子,休要猖狂。”当下全然不再防守剑势如风,刷刷刷,连环三剑,这三剑上附着深厚气力,倘若林平之举剑来挡,定然将他长剑磕飞。
余沧海在一旁瞧得心惊,峨眉派果然厉害,这姓张的松纹道人,竟是有这般厉害的剑法。
不想林平之冷笑一声,脚下一错,身形登时如鬼魅一般,飘忽不定,左闪右挡,募然间,斜斜刺出一剑,正中松纹道人左臂。
松纹道人身后三人,齐喝一声,连忙举剑来刺。
林平之冷哼道:“峨眉派也不过如此,单打不过,便就要以多为胜。”
本来以松纹道人四人的江湖辈分,来围攻一个江湖上不成名的少年,绝对是丢脸的事情,但实在是林平之剑法太高,这也是没奈何的事情。
他四人四道剑势相互配合,宛似一个小小的剑阵。四柄长剑夭矫飞舞,忽分忽合。知晓林平之内力平平,长剑之上,都附着身后内力。
林平之这可没了办法,饶是他剑法再快,一剑刺出,剩余三人中总有人来防,只见松纹道人一剑递出,正刺林平之咽喉之处。
剩余三人分刺他身上大穴,林平之终究是借住剑法诡异,仓惶之间躲开这三剑,左臂还是被剑刺中。
见他受了伤,峨眉四人也都纷纷收了长剑,松纹道人道:“你剑法诡异,我不是对手,但你辱及师门,我绝不与你善罢甘休,这次伤你左臂,大家不过是扯平了,你与青城派的恩怨,某家也不管了。”
说罢,朝着余沧海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林平之却道:“伤人了便想走么?也太便宜你了。”
“你待怎地,还想留下我等不成?”
林平之转身而走,“且等着,自有你们后悔的日子,余沧海继续做你的缩头乌龟,咱们慢慢玩。”夺了一匹骏马,缓缓而去。
…………
数日后,此事传遍江湖,而余沧海另一只臂膀被林平之斩去,脸上也被刮花,余沧海受此大辱,终是自杀了事。
本以为此事已经了结,不曾想川中又传出一则令整个江湖都为之震动的事情。
东方不败重出江湖,传闻他收林平之为徒,为报弟子之仇,单枪匹马,杀到峨眉金顶寺,峨眉派掌门金光上人不敌被杀,门中弟子死的死,降的降,偌大一个门派,顷刻之间,分崩离析,只有大小猫儿两三只,幸免于难,各自逃到少林武当,恳求方证大师、冲虚道长主持公道,除了魔贼。
得知此事之后,左冷禅先人一步,加紧召开五岳剑派大会,同时传信少林武当到嵩山之上观礼,同时商讨东方不败之事。
武当,紫霄宫内。
门中诸位长老名宿,真传弟子,纷纷汇聚此处,商讨此事。
冲虚道长一身紫色道袍,坐于殿内首座,云飞则位居下首,其余长老弟子分列两旁。
凌虚道长轻咳一声,“诸位,此次东方不败重出江湖,我武当派该如何应对。”
“还能如何应对,武当峨眉世来交好,遇此大难,我武当必然定力相助。”灵虚道长回应道。
“东方不败此次必然另有图谋,我等不可大意。俱山下的弟子传信,江湖中的许多旁门左道之人,已经是投靠在东方不败手下,为其爪牙。”
冲虚道长瞧了眼云飞,“云儿,你曾与那魔头大战一场,不知那魔头的武学修为,到底是何境界。”
云飞沉吟一声,道:“东方不败号称天下第一,是当真有那份惊人技艺,一人独战任我行,向问天,童百熊等十位魔教一流好手,期间从容不迫,信手杀人,后我与任我行等人联手,仍然不是敌手,倘若不是我后来剑法有所精进,恐怕此时已经是一具冷尸。如今他突破心中魔障,武艺定然又有进益。”
“那倘若你比之如何?”
“若我与之一战,或可在五五之间,太极剑法以柔克刚,练到深处天地万物皆可为守,他既是奈何不得我,而我也奈何不得他,东方不败内力绝深,技巧绝精,身法更是当世无双,倘若他有心逃遁,江湖中无人可留,亦或则他要杀人,我是决计拦不住的。”
“按你说来,我等该如何应对。”
“当结真武七截阵,或可阻其一二。”
冲虚道长笑道:“即使如此,那我等也无需怕他,云儿你先下山,打个前哨,我等随后便去这嵩山大会。”
本章质量堪忧,广西这天气实在变态,头昏脑涨的。大家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