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须弥山上的罗喉沉默了下来,这次演法论道他败了,只有须弥山上还有天魔法相演法,洪荒西部南方有凤凰法相进来,中部有麒麟法相进来,西海也有龙神法相渗透进来。
而在东部玉京山上的天仙法相还是比较坚挺的。还有乾坤,阴阳,山河等几位老祖道场上空也在演天仙法。而东部的边上也出现了龙神,凤凰,麒麟法相相继进来了。
天魔法相,天仙法相,他们只守住了自家道场,这是典型的堵到你家门口了。
龙傲回到了东海龙宫。抬头看着己经堵到家门口的两尊法相,哈哈一笑后,也觉得没意思了。
龙傲把洪荒上空的龙神法相散了。
不死凤凰看到龙神法相散了,他也把凤凰法相散了。于此同时仁德麒麟也把法相散了。
堵在家门口的两尊法相散也不是,不散也不是,相当尴尬,其他强势的三位不玩了,就剩两弱小的。
罗喉老祖气的青筋暴跳。鸿均老祖也尴尬的挥了挥手,玉京山上的法相也散了。
洪荒的法相都散了,天空碧清如洗。终于看到了太阳,前面总盯着法相演法,都忽略了太阳光刺眼。被太阳光刺激到了眼睛。
就比如谋倒挂在一颗树上的一只蝙蝠。既属飞禽,又属走兽,得天独厚,看上空演法,突然太阳光直射,这是真刺瞎了。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他只是个倒霉鬼吧了。
不管在怎样的环境,总有一些倒霉的人。
………………
洪荒是个怎样的世界,这个是没有定论的,但是这个世界一定有规则,没有人能肆意妄为。
天道的存在在洪荒,众生总是会把它忽略,因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是天道又是实实在在存在着,要不然你在海上不会在看到飞禽自由自在的飞翔。在大陆的群山之间也有一些刁龙在一些河流里游荡。
在洪荒天地间洪荒万灵自由的生长,不用过多的担心来自上层的雷霆一击。
就比如说一座山,由走兽成就山神,他不会刻意去针对飞禽,鳞甲类,只是会展示他自己的威严。
除非同等级存在,会打起来,为了生存,为了资源,为了气运。
在洪荒中一座山有了山神,那这座山的飞禽走兽鳞甲都会为山神提供气运。
以上的这些情况都是因为有了天道的存在,让高高在上的神灵不可以肆意妄为。没有正当理由不会随意出手的。
要不然就是冒犯了或者有了因果。可以适当出手。但是天道也会记下的。天道自会评价有什么惩罚,对,杀人一定有业力,致于有没有其他的规则来减轻惩罚,天道也会执行。所以在洪荒因果很重要。
而且解释权归天道所有,我不管你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天道不会管的。他只会记录,看看怎么处罚。
我天道就是这么狂酷拽。我的行事标准不会改变。我不要你觉得,他觉得。我只要我觉得。
………………
龙傲又一次坐在了水晶宫的王座上,下面站着臣子,而吴云也站在下面,站在文臣的未尾,武将那边吴云不敢站,小胳膊小腿了。不善征战沙场。
龙傲威严的说:“我已和仁德麒麟与不死凤凰约好,同时祭天。鳞甲,飞禽,走兽三族独霸洪荒,已确定洪荒三族大势,得向天道报备一下。”
天龟老组说:“祭天仪式一定要显得庄重。还有我们的鳞甲各族。各路海族。加盟我龙族的盟友。都要一一通知到位。像外边的那些血脉龙族。也可以让他们留下来。参加祭天大典。”
龙傲皱了皱眉。说:“这祭天大典确实麻烦。龟丞相你统筹一下。向我们的各路盟友。发一下请柬。在洪荒冒头的先天神灵。都发一下吧。现在我们三族一起办祭天大典。不可使一个先天神灵流落在外。让我看一看三族之外的先天神灵有多少。”
………………
在南域的梧桐树上,不死凤凰也难得的高居王座,下面也站着一些臣子,有江,有俊,有朱雀老祖,火凤老祖。有鹏。
不死凤凰威严的说:“我与仁德麒麟,龙傲两人约定,飞禽,走兽,鳞甲三族独霸洪荒,并且约定一起祭天。”
俊因为两次直播,赚足了眼球,现在站在文臣首位,我俊是个文官,不打架。
排在第二位的是江,江表示,我也是文官,只是速度快点。
俊咳嗽了一声,站了出来说:“祭天大典,一定要庄重。把众飞禽老祖请来,把我们的盟友拉来,在洪荒露脸的先天神灵给他们弄张请柬。在洪荒大陆上,是时侯逼他们站对了。”
江站了出来说:“关于祭天礼仪,我还是有一定把握的,请把祭天大典的礼仪让我来安排,这个我熟。”
不死凤凰歪了歪脑袋说:“等下你传一遍礼仪流程我看一下。”
江说:“好的。”江曾经主持过族群的祭典,祭祀盘古,是为盘古祭。改一下成为天道祭应该没问题吧。
………………
在不周山的麒麟崖,仁德麒麟高座王座,下方也站着天虎老祖,天狐老祖,天狼老祖等一众走兽老祖。
仁德麒麟说:“我已经与不死凤凰和龙傲私下约定,同时祭天,确定三族大势,飞禽,走兽,鳞甲三族独霸洪荒。”
天虎老祖说:“怎么祭天啊。”天虎老祖不是一个合格的文臣,他是一个打手。
天狐老祖说:“祭天大典一定要浩大,可以借着祭天把我们的族群老祖,还有我们的盟友都请过来。”
天狼老祖站出来说:“洪荒明面上的先天神灵都发一份请柬出去,是时候站对了。”
仁德麒麟说:“那祭天大典由谁来主持。”
天狐老祖说:“我推荐个人选,白泽不是号称上只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他一定是很懂天意,他来主持最好。”
仁德麒麟说:“你说的有道理。”
在一座普普通通的山头,白泽在他开避的洞天里,打了个哈欠。
白泽说:“又有谁在惦记我。”
白泽知末来发动,我的这张嘴哟,以后再也不吹了,天狐老祖,我记住你了,跑路了跑路了,瞧我这张嘴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