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一个丰腴俊俏的美人就快香消玉殒,撒梦虎心里那个急啊,真没法用热锅上的蚂蚁形容。
“媚儿,能留下来聊一下么?”撒梦虎明亮的眼睛里满含热情和肯定。
朱媚儿轻轻点头,她越来越瘦削,穿一件素白衣裙,款款向他走来,一道太阳的逆光照耀在她的头顶,耳畔,身旁,还有那金色的脸和皮肤。她是多么的好看,仙欲飘飘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此刻,他看的竟有些痴了,“你再胖一点就好了,你怎么会瘦的啊?”
朱媚儿嘴角眼里都是笑,这个人是她在这里唯一想说话的,是他带她到这里,他当然得负责。她本想说因为相思你才变成这模样的,话到嘴边,看到撒梦虎眼里有血丝,疲倦的身躯下努力装着很有精神头的样子,她没有说出这句煽情的话,“过些天会好点吧?”
撒梦虎点点头,“是不是觉得这里饮食不习惯,有没有你喜欢吃的?或者你喜欢吃什么?我亲自去做?”
朱媚儿听了好感动,好温暖,心里一激动,不争气的眼泪扑漱漱地流淌下来。撒梦虎慌了神,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得罪她了?“媚儿,心里不舒服就痛快地哭吧!有什么愿意说给我听的,也可以讲给我听,我保证不告诉第三个人!”撒梦虎对朱媚儿扮了个鬼脸。朱媚儿破涕为笑,回来了回来了,那个不三不四的胆儿回来了,她猛地捶打着他的肩膀,“第二个人是谁啊?”
撒梦虎痛得哇哇直叫,朱媚儿的粉拳正好落在他的箭伤处,在美人面前,他怎好大声喊痛,只好呲牙咧嘴地乱哼哼。又一阵逗乐了朱媚儿。
“快说,第二个人是谁?你一定要把我的丑事告诉给谁?”朱媚儿不依不饶,找回来了点大小姐的感觉。
撒梦虎见躲闪不过,文的不来,来武的,他趁朱媚儿扑过来的时候,正面稳稳地迎了过去,朱媚儿没有防备到,退也来不及,不好意思地撞了撒梦虎全身。
“是你硬撞上来的哦,我可是受害者。”他趁机紧紧地怀抱着她。
她本能地挣扎两下,撒梦虎的力量真大啊,他紧紧箍着她的双臂长满绿毛,力大无穷,怎么掰都掰不开。她越是挣扎,撒梦虎就越是箍得更紧,像蟒蛇猎到食物那般。
朱媚儿乖乖地不再挣扎,男人宽阔的胸怀,有力的怀抱,醉人的气息,属于男人的味道,真的真的太使人陶醉了,没有哪个男子像他这般有吸引力,她被这男人用力地抱着,浑身瘫软,只有胸脯或上或下地咚咚乱跳着。
他感觉到她身体由硬变软,仿佛抱着一滩柔柔的软布,他的心瞬间柔化了,他感觉到了她咚咚乱跳的心,她离他是那么的近,他轻嗅她的秀发,醉人心魄的发香,诱人的少女气息,他青年的荷尔蒙被激发了。他逐渐变得强硬,他的征服欲,他的占有欲,他的渴望都代表着男人原始的yuang。她是吸引他的,此刻,四顾无人,太阳光懒洋洋地现在两具缠绵在一起的躯体上,被温柔地包裹着,世界在此刻仿佛凝固。他咆哮着,仿佛想要将她撕裂。她微微抬起头来,看到他热烈的渴望的双眼,也许男人的力量最是吸引女人吧,男人的刚毅勇猛精进哪一样不需要力量来体现呢?她被他缠绕得生疼。她想要逃开,从小娘亲就告诉她,不要轻易地跟一个男人单独在一切,还有妙真像姐姐那样对她说过,男人都是喜欢打猎的尤其是打野物。一旦轻易地被猎上了,受伤害的肯定是猎物,最主要的原因是猎人会对已经猎到的野物丧失兴趣,所以,千万千万不要轻易地让人捕获。
撒梦虎低头看见朱媚儿微闭双眼,湿漉漉的朱唇微微张开,他将他的脸整个靠在她的脸上,她感觉他是她的,是那么的真实,他尖硬的胡须扎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挑逗着她,她既感到兴奋又感到害怕,她颤抖着,**着,扭动着。他知道她是兴奋的,她欲拒还迎的态度刺激了他的征服欲,他心里狠狠地骂着她,他的行动早已压制了一切,她软绵绵地躺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她好想立即离开他,她知道前面是悬崖,危险却让她不能自拔。他是不害怕的,她早晚得是他的女人,反正她就是他的,又何必一定要恪守清规戒律。他不是胆儿吗?对付一个女人无需考虑太多,孔子说过食色性也,我胆儿早已是成年人了,她朱媚儿也是成年女子,且她是他合法的唯一指定的妻——未婚妻。妻比未婚妻只不过多一个仪式而已。这个仪式就算进展顺畅,估计也得年底。不,我胆儿等不到那时,我现在就要,现在就要她。他大吼一声,像雄狮求爱,像猛虎逼亲。他虐着她,使得她欲罢不能。
他一刻也不想停留,她软软地任他摆布,娇羞地始终闭着眼睛。他将她轻轻放倒在地上,和煦的阳光倾洒在她的身上,屋子里弥漫着爱的气息!她天旋地转般地感觉到她软软地被放倒,她起不来,她被他压着,她仿佛真的已经窒息,他的轻吻着她,额头,脸颊,耳朵,鼻尖,终于,他的宽厚的带着侵略的嘴直直地压在她红润饱满的双唇上,一阵痉挛,他们彼此都感觉到了身体接触的刹那带来雷电般的震颤。那是一种奇妙的舒适的感觉。
他发起疯来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就像野兽一般吞噬着她。她感到体无完肤,疼痛着,压迫着,愉悦着却又舒服得很。她心里臭骂着自己!
他疯狂的吮吸着,仿佛要将她吸干一样,他不顾她的反抗,她的反抗力量太弱,显得那样苍白单调,他就是一头猛兽,他撕裂着她,想要将她撕成碎片,他回想起见到她的时候,她的高傲,她的嘲讽,她的不可一世,那个时候他彻底败给她,他以为她是桀骜不驯的傲娇公主,他发誓不会和她说一句话,因为她曾带给他耻辱。后来的她却不是那样,她的锋芒逐渐被他收敛,她变得圆润而饱满,甚至有些脆弱,她柔弱无骨,她是多么需要怜惜的啊!是啊,他是会照顾她的,她不是他的妻么?他闭上眼睛,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她是享受着还是害怕着,他无从知晓,他是享受的,同时他也是侵略着的。他感到有一股咸咸的味道,他从无限美好的感觉中惊醒,他舍不得睁开眼睛,但还是缓慢地睁开了,他看到她白皙瘦削的脸庞,一双黝黑的明亮大眼睛下,长长的睫毛湿润着,有眼泪流满整张俊俏的脸,他想把她的眼泪舔干,他越是想要舔完,眼泪越是潺潺的流过不停。
她被撒梦虎蹂躏着,她变得虚无,女人有着伟大的精神,尤其是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女人的牺牲变得异常重要,她知道自己迟早是他的,和他拥有肌肤之亲意味着她将失去贞洁,她为他失去贞洁,那又有什么关系,她注定是他的新娘啊!可是,那么多那么多的对束缚女人的戒律,她忘了么?她没有忘记,她记得她见到撒梦虎的时候,他是那么的土气,就像山里的农民一样,她偷他的包袱,并没想着要还他,她就是看着他不爽,当时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完全不知道,她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不害怕他,她吃定他的样子,既好气又好笑。
她又想到妙真给她的忠告,妙真预言撒梦虎的心并没有在她那里,他的心早已给了韩烟,她想到爹爹的过世,如果撒梦虎真的待她不好,今后的日子想都不敢想,她是害怕被抛弃的,妙真就是被抛弃的女子,那么辛酸苦楚,她不要过那样的日子,想着想着,任凭撒梦虎的亲昵,她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流淌下来。
“你爱我吗?”朱媚儿怯生生颤巍巍的声音穿过耳膜。
“爱啊!”正在欢愉的撒梦虎难道会停下来一本正经地说不爱吗?朱媚儿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太幼稚了。韩烟美丽端庄的模样始终萦绕在心头,他是她的,他不是韩烟的,对吗?她无数次地在心头问着自己,她期待着撒梦虎能够亲自回答她,他是爱着自己的,他已经忘记韩烟。可是,女人总是喜欢玩弄自己的小聪明,当她小声地,几乎是试探性地提到韩烟两个字的时候,撒梦虎像受到刺激一样跳将起来,不顾朱媚儿衣衫不整。他一句话也没说,黑着脸不给解释。朱媚儿被这突然的举动吓得茫然不知所措,仿佛从云端坠入谷底。她最受不了被忽视被抛弃,那简直就是对她的奇耻大辱。她慢慢地站起来,用力地将背对着她的撒梦虎掰转身子面对着她,她的眼睛直视着她,一点也不胆怯,他分明看到她的眼底淌着的泪,还有恨,不,或许是爱恨交织,他感到愧疚,并不是他不喜欢她,是因为,他对韩烟没有好好的交代。韩烟没有消息之前,他跟其他女人亲昵都是种罪过,他意识到刚才的行为已经伤害了朱媚儿,“对不起,媚儿,我……”
只听见“啪”的一声,朱媚儿杏眼圆睁,早已一巴掌狠狠地打在撒梦虎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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