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热热闹闹的进行,像所有的豪门婚礼一样,奢华,令拜金女向往。
送走了一波又一波客人,虚与委蛇的,虚情假意的,道貌岸然的,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什么角色都不缺,忙活到傍晚,小年轻们按照‘规矩’,涌入全城最吞钱的娱乐城。
全城另类的‘规矩’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过年轻人都喜欢。
伴郎伴娘一个不能少,全部都要参与。
和新郎新娘关系好的,也要留下来玩儿。
从左是混迹在所谓的‘上流社会’,但是属于工作范围,导致她接触的人有身份有地位,非富即贵。可下了台面真正参与进来的‘游戏’,她没有过。偶尔遇上重口味的客户,她会让下面的人安排,下面的人会作陪,她顶多了就是一起吃饭,喝酒,没有过多的真正实际意义上的融入进去过。
从左这还是第一次做伴娘,她不懂里面的头头道道。
她就随大流,没想过扫兴,和另外几个伴娘一起到了新郎新娘安排好的地方。
两分钟没有,可以容纳五百人的大包房里进来三十来号人,什么人都有,有从左见过的,也有她没有见过的。
从左挺好奇,今天这样的场合,色阳没有来参加。色家派了人过来,打色阳电话也没打通。
周防能那么傻的让色阳来打扰他?
推门进来看见窝在一堆女人中间,坐在沙发拐角不显眼的从左,周防找了个隐秘的位置坐下。
却立琼和卫枭俩人笑容满面的进门后,卫枭随手拉了个姑娘,“今天大家辛苦!随便玩,敞开了玩儿!”
却立琼看了眼从左,见周防也在,笑得诡异走到从左跟前说了句她上卫生间,就跑人了。
从左以为,却立琼是要回来的,毕竟,今天是她的婚礼。
却立琼前脚刚走,屋里瞬间变了气氛。
从左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情景,白天里的伴郎伴娘自发的两两凑在一起,或亲吻,或缠绵,往卫生间门口看,一个伴娘直接被掀翻,两个男人眼神毫不遮掩地看着那个女孩儿的私处。
脑子里瞬间充血,从左浑身都感到不舒服,紧接着就是后怕。
她坐着的沙发一陷,从左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瞥眼看,一男一女忘乎所以旁若无人地厮磨交融。
“小妞,一起玩儿玩儿!”
从左承认,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还不够强大,在一个猥琐陌生的男人坐在她身边胳膊搭在她肩膀上的时候,她恐惧了。
“小妞,说话!”差不多有三十岁的男人抬手挑了下从左下巴,眼里是毫不遮掩的兴趣。
从左冷笑,浑身的血液在倒流。转而神色如常,指着刚才一个在她不远处唠叨一句‘怎么没有人来找我’的女孩儿,“那位更适合你。”既然有人不自爱,她还替别人矜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