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放开我……”从左是真生气了。
眼看着衣服的扣子就要被他给咬开,从左有些有气无力的祈求,“有话好好说可以吗?”她服软还不行?
听着她浓重的鼻音,明显就是鼻子被堵了,他‘哧’声一笑,停止了动作,“我没想真的欺负你,婚前给你留清白,我保证。我只是希望你快点嫁给我,我快受不了了。”翻身又浅吻她唇角下。
他说得轻巧,从左却爆红了脸。
她找谁说理去。
她现在最好保持沉默。
周防真的是喜欢亲吻她的感觉,心里告诉自己不可以,她会被吓到,可身体还是忍不住靠近她,浅浅亲吻。
从左欲哭无泪,“你是有多饥渴。”
周防毫不遮掩,“对你很饥渴。”
“不要脸。”在自己的家里,有什么好客气的,想骂就骂,她想骂他很久了。
周防低低咕哝,“只对你一个人不要脸。”
从左哼笑,“很多男人都喜欢这么哄女人。”
“是不是还说哄一辈子。”
从左仰头,“你知道的还不少。”随便他怎样。
“你到底想怎么样。”从左颤抖着,问的平静,因为他的手伸到了不该伸进的地方。
周防波澜不惊,“娶你。”
从左笑的苦涩,“我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这样?”
“没有。”嗓音沙哑。
从左不拜金,不过接触的人里有拜金女,“你就真的这么想娶我?”
“嗯。”
周防在她锁骨吻的很认真。
想想是那么的不甘心,“好啊,如果你只是想娶我的话,我没什么损失。等到离婚的时候,我还能分你财产,说不准,我就成了全城第一女富豪了呢。”
周防依然单音节回复,“嗯。”他不会给她离婚的机会。
意犹未尽的从从左家走人,回去的路上,司机能明确的感受到他们家总裁大人的好心情。
之前吃过同样的亏,从左就没打算第二天天亮再出门。周防前脚走,从左后脚就收拾了行李,躲到了欲软家。
去之前从左也没给欲软打电话,管她方便不方便。
欲软拖着疲惫的身体挪到房门口,“谁呀,半夜三更的。”
从左也不说话,故意躲在猫眼看不到的地方,更何况,欲软没有看猫眼的习惯。没脑的直接开门。
“我暂时住你们家,我不妨碍你做任何事,你当我不存在就好。”拖着行李,从左直接摸到了客房,留下欲软站在门口吹冷风。
知道她还要过来问,从左就没关门。
“被周防逼婚了?”靠在客房门口,欲软风情万种。
“软,谁啊?”背后一道男音传到从左耳朵里,从左收拾着客房的床上用品,“赶紧走,我不想看见碍眼的人。”
欲软也不跟她计较这是谁家,哼声一笑,扭动着妖娆的腰肢,搂住了向她走来的男人。“没谁,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