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中午十二点,民政局都下班了,从左还没出现。工作人员从卫枭和周防身边过的时候还友好的跟他们俩打了招呼,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们不免伤春,脸红来着。
“看兄弟多仗义,都无怨无悔赔了你一早上!”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昨天娶媳妇儿加接手卫氏财团,今儿离婚转眼就可以去给心肝儿表忠心,生活还能更美好些吗?他就差仰天长啸了!
周防一支烟抽完,脚下已经无数烟头。
卫枭胳膊放在周防肩膀上,叹了口气,“我跟你说你非要不听,你看,我婚都离了,你人还没搞到手,实在是太没有效率。”
周防瞪他一眼,卫枭笑呵呵耸肩得意,“不听兄弟言,吃亏在眼前,我还就告诉你,从左是那种不会被外界因素影响的人,哪怕你对她再出狠招,她都无动于衷。你就是折磨疯她,她也不会就范。”卫枭知道昨天周防跟从左出去了,以为他们俩昨天和他跟却立琼一样过新婚夜了。
“之前不是因为她男朋友吗?男朋友没有了,她不是还有家人呢吗?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卫枭为周防指点迷津,“行商的手段怎么没见你一点使在从左身上?”
周防黑着脸,没搭理卫枭,上车,走人。
周防没去找从左理论,他心里是期待从左给他个解释,可他同样清楚,她不会主动联系他。
晚上却立琼为了庆祝单身,邀请了公司里几个关系好的一起出来疯。从左和欲软自然也在其中。
到了地方,从左有些晃神,这地儿,有点熟悉,可心里又很清楚,她第一次来。
“愣什么,走啊!”裕如迫不及待拽着从左往里走,她常过来。
请客的人走在最前头,一行9个人,直奔最里面。
迎面走过来一群人,从左没在意,差不多快要擦身而过的时候,对方走在最后的两个人停住了脚步,因为过道里只能容纳两人并肩,一出一进两拨人,刚好对立着。“却小姐,过来玩儿?”末尾的人跟走在最前面的却立琼打招呼,看上去,应该是遇上了熟人。
欲软走在却立琼后面,从左老老实实跟着欲软。从左发现,那男人和却立琼说话的时候,欲软不漏声色往后躲了躲。
“哟!今儿老板坐镇呢!”却立琼挑眉,“是不是可以给本小姐打个两折呀!”
已经和他们擦肩而过的几个人回头看和权二哥说话的女人,有人认识却立琼,有人不认识。
权家二哥扬起嘴角一笑,“打什么折,新婚我还没送礼,今天我请客。”
有些话,不能当着什么人的面都说,却立琼乐开了话,扭头对大家挑眉,“听见了没有,老板说,今儿他请客,大家千万要记得别跟我客气。”
从左这才注意到,却立琼今儿喊过来的,一水的女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