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在钱慎屹的状态,估计是不可能好好说话,权心书去酒窖里拿了陈年酒酿,放到了钱慎屹面前,“一醉解千愁,尽管喝,管饱。”
钱慎屹抓过权心书那不可估价的琼浆玉液,仰头灌到了嘴巴里。
权心书一开始就是为了让他喝喝酒解解闷,谁知道,人钱四爷拿他的私藏不当宝贝,眨个眼皮的工夫,半瓶被他招呼到了肚子里。
“钱四,钱四,你慢点喝,来来来,说说,周防到底怎么你了。”权心书边劝边拿开钱慎屹紧抓手里的酒瓶,他后悔了。
这么好的酒,给他这样喝掉都给糟蹋了!
……
周防疯了才会去听从左的‘有话要说’。
‘嗯……’从左毫无防备猛然狠狠抓住手边的东西,浑身每个细胞都在钻心的疼。
跟前两次相比,这次的周防,更加不可理喻!
折腾得她汗流浃背之后,周防放慢了节奏,“你不是要跟我说话。”
从左,“……”
“你先出来。”她试着和平对话。
想到她可能是和钱慎屹待到这么晚,周防出不来。
“啊嗯!”
从左想死过去。
并且她很不喜欢自己发出令人羞愧的声音,让她感觉自己很放荡。
周防越想越不知所措,越想越患得患失,越想越没有安全感,情不自禁没有顾及她放纵的横冲直撞,好像只有这样,她才属于他。
“周防!周防周防,周……”从左捶打着发狂失去理智的人,她真的难受的不得了,冷热交替,忽冷忽热的感知令她控制不住的求饶。说不出此时此刻的感觉,她觉得,她快要疼死过去了,可心底,该死的有个声音变态的享受着他的狂野霸道。
剩下来的话不是被周防亲吻堵在嘴巴里,而是从左压根就开不了口,连呼吸都在忍耐着,她接近岔气。
权心书家里,钱慎屹喝得烂醉如泥,红着眼对权心书说着自己的十三岁。
“周防怎么能插一脚!”
“周防不能动她!”
“她是我的!那个坏女人才是他的!”钱慎屹说着又要去拿权心书藏到沙发后的酒。权心书快一步跑到沙发后把酒藏到厨房,回来后摁住酒醉的钱慎屹,“过来过来,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钱慎屹颠三倒四的把情况大概说了遍,权心书扶了下架在鼻子上的眼镜,“从左?是叫从左吗?”
钱慎屹立刻来了精神,坐得笔直,醉酒也醉的别有一番风味,“是,是我的小虫,是管我喊‘四哥’的卡哇伊小虫!”
权心书又扶了扶眼镜,“你现在难受什么?难受周防娶了她吗?”
“周防凭什么娶她!”
权心书摁住冲他吼的人,“是是是,周防的错,不过娶都娶了,你在这里难受也于事无补呀!你不是也说了吗,是周防认错了人,你把周防要找的人找到给他,不就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