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花台上的比试正在进行,第一修派一位男弟子被洛凡门一位女弟子从台上扫落,狼狈地掉在花丛中,底下无数人拍手叫好。
那女修身姿窈窕、螓首蛾眉,煞是漂亮,无数男弟子投去暧昧的目光。
白羽有些不自在地站在花海的不远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身旁风轻云淡站着的男人。
“师父,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回去吧!”白羽扯了扯帝羽的衣袖,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回家。
男人轻笑一声,反手将少年拽着他衣袖的那只手握住,修长的指尖轻轻揉捏着少年那只摸上去柔滑、细腻十分漂亮的手,完全没有一丝瑕疵。
“小羽可是费尽心机瞒着为师来的,自己跑去参加派内的选拔赛,因为不想让为师知道,所以更不会问为师要名额,不多待几天怎么能满足小羽的煞费苦心呢?”帝羽温柔地道。
“……”白羽垂着眸子盯着自己衣服某处,心中满是羞耻。
白羽正想说点什么,一穿着侍女裙衫的女子朝这边走了过来。
她朝白羽俯身行礼道:“帝羽师兄。”
白羽淡淡颔首。
“可否借一步说话?我家圣女——”玉蕊说着看了看帝羽身边相貌极为相似的男人。
“好。”白羽优雅从容地应道,对身边的男人道:“师父,我去去就回。”
帝羽看着那红衣少年与那侍女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勾,笑容高深莫测。
白羽本以为是白怜让他去圣女峰,现下他师父在他身边不太方便,打算回绝的。
没想到那侍女却是来带白怜口信的,说是有门主交派的紧急任务昨天便连夜出去了。
白羽有些意想不到,平日里白怜有事皆是让她身上的紫色圣蝶前来。
白羽神色淡淡,颔首转身回去。
白怜不在很好,就连伪男主今天也未出现在人前留恋花丛了,估计是昨日早泄到不行了吧,黑化真男主被他师父当流星扔了,乐正辰和司岚被他出门时嘱咐不用跟着他,他想单独陪一下他师父。
一个要对他以身相许,另一个要对他自荐枕席,被他师父知道了分分钟像流星消失在天边,那画面太美完全不想看。
身边一时安静到有些不习惯呢!白羽这般想着,刚走到他师父面前,便听到帝羽幽幽开口道:“小羽和洛凡门圣女私下关系很好的样子。”
提到圣女,白羽猛然想起之前的事情,本以为这次可以远离鬼畜惩罚,但他太天真了。
白羽羞耻地问他师父咬的哪根后。
男人端坐着,轻微思考了一瞬,笑了笑:“为师也不知道是哪根,小羽还是都涂吧!这样就不会弄错了!”
帝羽好整以暇地坐着,神色自然大方,迎接着少年的目光。
白羽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盯着他师父那张俊美、温柔的脸,昨晚明明是他师父自己抹的药膏,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少年睁着潋滟的眸子,眼角上挑,惊讶与不敢置信的神色在那幢殊丽、精致的容颜上被呈现地风情万种,帝羽被取悦了,心情极好,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头顶。
他嘴里却催促道:“小羽既然是一个负责任的好孩子,还不赶快涂?”
白羽差点忘了,他的温柔又正直的师尊大人还鬼畜又恶劣。
白羽认命地用手指沾着膏脂摸上男人那看上去狰狞、巨大的物件,看着就已经极为客观,捏在手中沉甸甸的、热热的。
以前都只是看着,却从没有一次捏在手中,上面凹凸不平的倒刺在指腹上摩擦,有些粗糙和刮手指的异样触感,这要是真捅进去还能活人吗?
“师父,你有成婚吗,或者成过婚吗?”白羽突然想到。
虽然从第一次见面他师父便是孤身一人,并没看到过他的道侣,但也不排除他师父曾经有过。
有不少无情无欲的修者是在丧偶之后,转而一心追求无上大道,心志极为坚毅,最后终有所成!
“没有。”帝羽眸色暗了暗,很快给出否定的回答。
白羽将手上的那根草草涂了一遍,捏在手中更打击他的雄性自尊心,没像之前替他师父擦背上牙印时那么细致。
手上换了另一根,两个丁丁的人随便拿出一根来都能打击死人,但是这样的玩意自己用手撸都不好撸吧!
“系统,为我师父未来的道侣点蜡,得多强悍的承受力才能包容下这两根丁丁!”白羽手上加快了动作,光是看着就觉得受不了了。
“呵呵!”系统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
“系统,我总算发现没有丁丁的你的闪光点了!”白羽将另一根涂完,觉得自己抹得有些槽,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是他咬坏的。
用手挖了一大块白色的药膏,将两根托在一起涂了一遍,被打击到雄性自尊心什么的,他已经在脑中给自己洗脑,他在给烤串刷调料。
“呵呵!”系统只笑不语。
粘腻而暧昧的水声响在两人耳边,就像伪男主做不和谐运动时发出的声音一般,配合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挺羞耻的,白羽脸上有些烫。
“小羽问这个做什么?”帝羽缓声问道,十分惬意地享受着少年的服务。
白羽的动作顿了顿,他不可能对他师父说为他未来师母遭的罪点蜡,动作慢了下来,却涂的更为细致,嘴里却用平淡的语气道:“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莫非小羽想成为为师的道侣?”帝羽轻声调笑道。
白羽被他恶劣而不正经地师父调笑地有些恼,手指猛地抓住了他师父那两根巨大、狰狞的玩意,羞恼地唤道:“师父!”
帝羽被少年用了些力道捏的呼吸一窒,看似凶狠地用力但并不重,反而像是在取悦他一般,他可以说是差点没有把持住,就这样让那孽、根在他手中苏醒过来。
帝羽尽力平息呼吸与体内的躁动,现在并不是暴露的时机,那个小东西就像惊弓之鸟一般,稍有打草惊蛇只会将他越推越远,最好的猎人往往会在恰当的时候收网。
他以爱为名为他织就一张再也无法逃离他的大网!
“小羽这么可爱又漂亮的孩子若是愿意嫁给为师,为师自然是愿意的!”帝羽笑着道,眸色暗沉地睨着那羞到耳朵尖都红了十分诱人的少年。
突然话锋一转,男人似抱怨又似调笑道:“小羽,你别把为师那东西向昨天晚上捏自己的一样给捏坏了,小心点,不然为夫可没办法满足夫人你啊!”
越说越不像样子,白羽扔掉了手中东西,羞怒地瞪着面前那个看起来十分恶劣的男人,有些沮丧、懊恼地道:“师父,你就别再笑话我了,我在你面前完全都没有脸了!”
帝羽揉了揉少年乌黑柔润的头发,轻叹口气,忧伤地道:“为师曾经向一个人求婚过,却被他残忍地拒绝了!”
白羽愣了愣,方才镇定、强大看上去对所有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男人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回忆中,神色悲伤,眸色晦暗,整个人被一片阴霾笼罩,将脆弱而柔软的一面暴露出来。
“对不起。”白羽下意识地道歉,那一定是一段他师父不愿想起来的回忆。
帝羽收敛了欲要浮出的偏执与疯狂,他勉强地扯了扯嘴角,虽是笑着但看上去却如此悲哀,“不用对为师说对不起。”
男人唇瓣在少年的额头轻轻碰了碰,感受到少年温热的体温,才从压下心中的惶恐不安,从悲伤中完全抽离。
“那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帝羽轻笑着摇了摇头。
他第一次见到他师父这样的一面,心像是被蓦地揪紧,十分难受,尤其是他方才的悲戚的笑容让人难以放下,白羽想说点什么安慰一下,他将自己最直观的感觉说了出来,“我觉得没有人会拒绝师父的,更何况是求婚。”
帝羽轻轻勾了勾唇角,声音很轻,像是羽毛一般划过人心,“为师若是现在对你说要娶你,你愿意吗?”
白羽愣了愣,沉默着。
“看,你不愿意吧!”虽然明知道是否定答案,然而还是有一丝难以忽视的失望从心中划过,像是慢性毒、药侵蚀着心脏,看起来与平时无异,但不代表它不在。
“师父,这不一样!”白羽急切地辩驳道。
“小羽,你这是狡辩,是你说没有人会拒绝为师,但你首先就拒绝了!为师很伤心,连为师养的孩子都拒绝我!”帝羽淡淡地道。
“……”白羽,让他无言以对。
有一个念头忽然在脑中闪过,他师父是受了情伤,从此清心寡欲、绝情绝欲,才有今天强大且坚不可摧的他。
因此他师父对他感情方面的事情要求极为严格,希望他能一心修炼,专心修道,莫沾情缘,白羽有些了然。
“师父,我是男孩子,不是女人,这就更不一样了!”白羽突然想到了这点。
帝羽笑着捏了捏少年白皙、细腻的脸颊,“男孩子才可爱嘛!”
话落,在少年脸上亲了一口。
白羽还想说些什么,但发现他师父恢复了往常的神态,似乎已经忘记方才那一段不太愉快的小插曲,心下稍松,便没再提方才的话题。
“小羽不给为师吹一吹吗?”帝羽指着自己那沾染着被融化成半透明状液体的东西,“为师可是每次都给小羽吹了。”
白羽不为所动地盯着帝羽,能不要那么羞耻吗?
“师父又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吹吹了吧?”
帝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小羽才是小孩子,待会为师就向你方才来过的同门们炫耀我家小羽很厉害,在为师手上可以尿大半壶,反正都是小孩子,这也没——”
没等帝羽话说完,被威胁到的白羽便老老实实趴下来吹。
真被流光和司岚知道他就没脸见人了,简直生无可恋,膏脂的清香混着男人霸道的雄性气息萦绕在鼻端,可以说是十分好闻,白羽本能地红了红脸,使劲吹了几口,还是原样。
白羽不信地又吹了几口,他抬起头,“师父,它不干,我没办法。”
少年可怜兮兮地红着脸看着他,帝羽笑了笑,“起来吧!”
白羽如释重负地起身,男人只是挥手扫了一下立马干了。
白羽郁闷地坐在一边,他师父恶劣地明显是看他笑话。
“小羽,过来。”帝羽勾了勾手指。
白羽磨蹭地挪了过去。
“把屁股撅起来!”帝羽拍了拍自己的腿,看到少年不解的眼神,他解释道:“你不是说屁股还疼吗?”
白羽自暴自弃地趴在他师父膝头,对系统感叹了一句,“为什么羞耻的总是我!”
“为什么硬的总是我!”系统回应了一句。
“哼!”白羽冷漠地哼了一声。
帝羽怜惜地将膏脂涂抹在少年有些红肿的圆润臀部,语重心长地道:“是师父不好,下手重,但你也不能老是气为师!”
“小羽,你知道吗?当为师解决掉那个胆敢将你神魂掳走的宿敌后,便接到手下人传来的消息,说你竞选洛凡门圣女道侣,并最终成功突围打败所有对手时,是如何震怒吗?”
白羽心里咯噔了一下,还是被他师父知道了,十分坦然地承认道:“我确实参加了圣女选拔夫婿的大赛,在登上第九十九层楼整座摘星塔只剩我一人时,被莫名其妙拉入了一片黑暗,之后便遇到了师父你。”
“听到手下的汇报时,为师便明白了,也只有那个地方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帝羽俊美的容颜上笑容有些冷,但很快安抚地道:“这件事你不用管,为师已经帮你抱了仇!”
白羽本想再问那摘星楼的事,却被他师父扔下这样的话,只能作罢。
“但师父送我回来后,我是自己主动跳下楼放弃资格的。”白羽强调道。
“为师当然知道,要不然小羽你现在能够趴在为师腿上舒服地享受吗?”帝羽捏了捏那精致的屁股,拍了拍,十分有弹性,“上好药了,起来吧!”
白羽如蒙大赦,总算不用被鬼畜地惩罚了,然而刚掏了一条亵裤出来,他师父手指一晃便将其夺过去。
“小羽都学会欺瞒为师了,罚还是要罚的!”帝羽将自己用来束发的赤色发带在指尖把玩着,艳艳的红将白皙的手指衬得格外好看。
“这样吧,为师也不是不近人情的,给你两个选择,小羽自己选,是选择不穿裤子呢,还是绑小小羽呢?”男人淡色的唇边挂着玩味的笑意。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