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妖魅这次跟随柴慕容来华夏,根本不知道大官人来这儿就是为了和楚扬索要‘冰河时代’解‘药’的。*79&
她们不是不想知道柴慕容甘下血本(上千万美元的订金)求的的‘药’什么,只是不敢问罢了,因为主教大人那时候的脾气非常的不好,很不好。
可包括柴慕容在内,三大妖魅根本没想到,她们的这次华夏之行不但没有任何的收获,反而被人家给抓进了大狱,这三个成熟的不行不行的姐姐,更是被华夏方面送到了菲国等着挨枪子……唉,往事不堪回首啊不堪回首,三妖魅的可怜命在这儿就不再说了。
单说当楚扬很是故‘弄’玄虚的说‘冰河时代’的解‘药’根本不叫问题后,三大妖魅的小心肝儿顿时就突地跳了一下,脸‘色’刷地雪白,可眼睛却绽放出了比夜星还要璀璨的光芒,整个人也都变得更加有味儿了,只是声音却带着好像头顶盯着玻璃‘花’瓶的小心:“楚、楚先生,你说什么?”
三妖魅的震惊反应,早就在楚扬的意料之中,他很明白要是把他换成她们当中一个人的话,也许比她们还要感到震惊,这几个‘女’人没有尖叫着蹦起来把车顶撞个窝子,镇定功夫已经算是很了不得了,所以他才不会嗤笑人家,只是认真的说:“我刚才说,冰河时代的解‘药’根本不是问题。现在你们已经答应跟着我‘混’了,那么我就有义务将你们身上的冰河时代彻底的解除,从而还你们一个真正的自由之身!”
每个人的心头都有一座或大或小的山,对不缺美貌不缺金钱不缺……帅哥来献殷勤的三大妖魅来说,身上所中的‘冰河时代’,就是让她们睡觉都睡不好的大山,她们做梦都想有一天把这座大山搬走,哪怕让她们把生命都心甘情愿的献给伟大的宙斯王呢,也是在所不辞的!
可惜的是,人家宙斯王好像根本不稀罕这几个‘复制品’,只是把她们当做了还算有点用处的工具。
一个人,不管长得有多漂亮、本事有多大,可一旦成为别人手中无足轻重的工具后,这一切都成了让人心碎的惋惜:唉,那个谁谁谁,看上去那么漂亮那么有味儿,原来只是别人的傀儡啊,你说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可现在,当终日以残杀同类来麻痹自己的三大妖魅,听到楚扬说可以给她们冰河时代的解‘药’、并给她们一个真正的自由之身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三大妖魅在楞了足有两三分钟,就在楚某人以为她们要兴奋的尖叫着拥抱成一团时,却见这三个谢妖瞳的复制品,竟然从座椅上滑到了车底,跪在了地上,三张雪白的娇面上淌满了泪水,哽咽的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们别这样,我赐予你们解‘药’,你们追随我做事,这本来就是一笔互惠互利的好买卖,根本犯不着下跪谢恩的。”楚某人真没想到这三个‘女’人会用下跪的方式来感谢他,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从驾驶座上站起来刚想去搀扶她们时,眼角就瞥见左手拿着一包薯条,右手拇指在嘴里‘舔’着的柴慕容,从停车场的一根立柱后面转了出来。
幸亏刚才我没有去搀扶她们,要不然这娘们肯定会说我借机吃人家豆腐……在心里暗暗叫了一声侥幸后,楚扬赶紧的推‘门’下车,对脸上带着坏笑走过来的柴慕容笑着说:“咱以后能不能别吃这种膨化食品?小心发胖没人要了。”
“这辈子我是赖定你了。”柴慕容翻了个白眼,将手中的薯条扔在了楚扬的怀中,拍了拍小手的对跪在车内的那几个妖魅说:“看你们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是不是他答应要给你解开冰河时代的毒了?好啦,现在都别解释什么了,都赶紧的下车,有什么事儿先离开马尼拉再说吧。”
“哦!”三大妖魅见主教大人发话了,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赶紧的从车上跳了下来,处在最后面的西妖魅还把沈云在也抱了下来。
柴慕容看着肩头衣服上一片血迹、扔在昏‘迷’中的沈云在,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快步向停车场的最里间走去。
三大妖魅也知道暂时空无一人的停车场并不安全,当前还是先离开这儿才是正事,所以不等楚扬吩咐什么,就紧跟着柴慕容来到了停车场最里面的一辆别克商务车前。
不管是娇滴滴的柴慕容还是受伤昏‘迷’不醒的沈云在,再或者是三大妖魅,她们都是清一‘色’的‘女’人,就楚扬是个带把的爷们,要是按照世俗观念来说,他老人家自然是当司机的不二人选,但这小子却没有这个素质,当先打开后面的车‘门’就上了车。
对此,柴慕容只好撇撇嘴,从车内拿出一套比较中‘性’的运动服扔给西妖魅说:“穿上这件衣服你去开车,出了停车场后左转,顺着沿海路出市区,一直开到卡洛奥港口,那儿已经准备了离开的船只,今天下午四点之前我们必须得离开马尼拉。”
西妖魅答应了一声,披上那件运动服时抬头看了一眼坐在车后面的楚扬,见这小子已经闭上了眼,只好咽下了请示的话,等其他人都上车后,才上车启动了车子。
很快,车子就驶出了家福乐的地下停车场,顺着宽阔的沿海路左转向西驶去。
因为本次的劫持行动非常干净利索,菲国警方除了围着圣约翰大教堂那块地转悠外,一时间根本查不出犯案的歹徒到底去了哪儿,所以更无法在‘交’通很是发达的马尼拉市区内设置关卡。
等他们顺着贝鲁塔西等人‘提供’的线索找到家福乐地下停车场那辆小中巴、再调出当时的监控录像搞清楚楚扬等人又换了什么车子离开后,已经是当地下午的六点多钟,超过案发时间大概有十个小时了。
就算菲国警方再煞笔,但他们也知道十个小时的时间对他们和歹徒来说,是多么的重要,所以除了在肚子里骂娘外,屁的办法也没有,只好再次品尝了‘菲国警察是世界上最笨的警察’的苦衷……
……
碧‘波’‘荡’漾,和风轻吹。
坐在一艘表面破旧渔船船舷上的楚扬,双‘腿’在船舷下来回的晃‘荡’着,左手捏着一颗香烟,右手拿着一瓶威士忌,正冲着将要落入大海中的夕阳做沉思状,以至于柴慕容走到他身后时,还是一副没有发觉的样子。
柴慕容趴在楚扬头顶上的栏杆上,微微眯着双眼的望着夕阳,也没有说话,轻柔的海风吹起她那头恢复了原样的黑‘色’秀发,与身上的一身白‘色’运动装相互辉映,给人一种安静到听九天云霄之外的美。
今天是柴慕容脱离华夏‘鬼‘门’’后的第二天,但在这短短的四十多个小时中,她却从一个憔悴的不成样子的‘女’‘乞丐’转换成了一个明眸皓齿的绝代少‘妇’……唉,少‘妇’,少‘妇’,这是一个多么让大官人感到无奈的字眼,那些身居闺中独善其身的‘女’孩子时代,已经化为昨日黄‘花’随风飘零了,尽管她一直坚称她是个‘女’孩子,可谁家的‘女’孩子在和男人待在一个‘床’上时,却半点矜持也不要的、媚笑着变成一条浑身上下内外都充满贪婪‘诱’x‘惑’的美‘女’蛇呢?
在夕阳终于全部落入海洋中、渔船上的灯火亮起来后,楚扬才把早就灭了的烟头弹进了海中,然后仰起下巴的灌了一口酒,还没有说什么就听柴慕容那好像海风一样轻的声音从头顶上响起:“让我猜猜你刚才在想什么。嗯,你肯定是在为救了我而感到后悔吧?”
楚扬嘴角翘了一下,双手后伸的抱着后脑勺仰躺在甲板上,望着低下头的柴慕容:“是啊,刚才我的确在想,我明明是一个什么也不缺的高富帅,有着肯定成为亿万富翁的身价,有贤惠漂亮的未婚妻,有活泼可爱的儿子,有十数亿人民羡慕的家世,可我为什么还会因为一个不知好歹的妞儿拿自己的大好前途冒险呢?”
“那是因为你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需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来偿还。”柴慕容说着盘‘腿’屈膝的坐在了楚扬的脑袋前,左手看似无意的在他脸蛋上轻轻的‘摸’索着,抿了抿嘴角,声音中带着一丝做作的哀怨说:“楚扬,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特别矫情的人,一向是爱憎分明的,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如果你觉得和我在一起的弊端要远远大于利处,那你随时都可以离开。我柴慕容现在虽说是一只拔了‘毛’的凤凰,但你不用担心,我一样可以把剩余的人生活的很‘精’彩。”
楚扬歪了下脑袋,抬手‘摸’着柴慕容那圆润的下巴笑着问:“你真这样想?”
“假的。”柴慕容捧住楚扬的手,慢慢的放在自己的心口,使他在感受到那个地方的惊人弹‘性’同时,也让他明白触‘摸’到了她的心跳:“其实你比我自己还要明白我心中是怎么想的,对不对?”
楚扬眨巴了一下眼睛:“以后的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会分开的。”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好?丝毫不计较我以前犯下的种种错误。”
柴慕容那双桃‘花’大眼中带着让人沉醉的柔情:“你是不是终于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唯有我才是最爱你楚扬的?哪怕在你把我恨的要死要活时,你仍然能真实感受到我对你那比大海还要深沉的拳拳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