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哪个地方最不容易见到‘女’人。*79&
一个是军队,一个就是男子监狱。
在监狱和军队中,那些成批的雄‘性’动物看到妞儿的机率小的可怜,休说是沈云在这样漂亮的妞儿了,就是有一头母猪,经过他们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也会急促上升的,所以看到妞儿后吹个口哨那绝对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
实际上沈云在这一路走来,还真是赢得了许多口哨声,但却从没有一声口哨,可以让她先是一愣后绽放出的笑脸这样美丽,以至于前面那个刚回头的狱警都看呆了,完全忘记了该喝斥那个敢对沈小姐吹口哨的家伙。
“崔警官,你先走吧,我忽然想起有东西还在那边的车上没拿。”沈云在瞥了一眼迅速缩回头去的楚扬,笑‘吟’‘吟’的和那个眼睛发直的狱警说了一句,不等他回过味来,就转身向来路走去。
直到沈云在走出去七八米了,那个狱警才认识到刚才自己太有失风度了,于是也没好意思的再追上去问什么,就低着头的向前快步走了。
等那个狱警灰溜溜的走远了后,沈云在这才折返到刚才那个窗下,惦着脚尖的抬起手刚想敲敲那个防盗网,却被里面伸出的一只手给抓住,吓得她刚想惊叫,接着就看到了一张贼兮兮的笑脸……
沈云在受柴慕容和‘花’漫雨的委托,回到韩国首尔后,先去给她老爸沈银根请安问好后,马上就找到自己的得力助手,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打听一下,韩国境内哪所监狱要举办一场非法囚犯比赛。
既然这种比赛是非法的,自然要瞒着韩国高层政fǔ官员,以至于沈云在的手下查了很长时间后,才确定釜山监狱近期要举办一场‘国际囚犯‘交’流赛’,听说那儿现如今聚集了几百个有钱人等等。
得知这个消息后,沈云在立即就在今天傍晚时分赶到了釜山监狱。
凭着沈云在韩国的地位,她想改变一个身份或者要打听一件事,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就像是她这次赶来釜山监狱,就是以美籍韩侨的身份来的,来这儿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赌钱。
对于这种提着成箱子美金来监狱送钱的‘顾客’,釜山监狱领导高举双手欢迎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拒绝呢?于是就特意安排了一个狱警专‘门’招待这位尊敬的客人,等她在监狱的贵宾餐厅用过晚餐后,这才带着她向监狱长办公室这边来了,然后就恰好被楚扬看到了。
楚扬一把抓住沈云在的手,一脸贼兮兮笑容的抛了个媚眼:“嘿,妞儿,你怎么会来这儿了?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来这儿就是要赌钱的。”
“我赌个屁的钱呀,要不是为了你小子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虽说离开楚扬才几天工,但当他用嘴‘唇’轻‘吻’着沈云在的手背时,她还是有了一种浑身酸软无力的娇.喘感,不得不把整个人都贴在窗台下面的墙上,呼吸有些急促的媚声说道:“讨厌啊你,你快松开我,外面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儿胡闹!”
听沈云在这样一说后,楚某人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妙,赶紧的松开她的手,脸上带着紧张的说:“怎么啦,是不是那两个‘女’人打起来了?”
“没有。”沈云在缩回手轻轻拍打了自己心口一下,转身向四下里望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人注意这边,这才放心的说:“她们两个不但没有打起来,而且现在还凑到一起一致对外了。我来这儿找你,也是被她们赶来的。”
“她们赶你来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说那俩‘女’人不但没有继续对掐,而且还凑到一起一致对外,楚扬心中当即就是一沉,马上就意识到肯定发生什么棘手的事儿了,要不然这两个视对方如生死仇人的‘女’人绝不会联手。
“唉,在‘花’漫雨向柴慕容发起反击的第二天晚上,你儿子就被一些来历不明的人给抓去了。”沈云在说出这句话后,本以为楚扬不是被吓一大跳就是被吓呆,所以才故意停顿了一下,就是要给他一点消化这条消息的时间。
但沈云在却没想到,楚扬在听了这句话后,除了抓着铁窗的双手明显看出用了一下力气外,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常,于是就有些奇怪的问:“楚扬,你不像是被吓傻了的样子啊,怎么听到你儿子出事后,却仍然能保持的这样冷静?”
“就因为出事的是我儿子,所以我才必须得保持最大的冷静。”楚扬抿了抿嘴角,淡淡的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以为你会大惊时你却镇定,本以为你是君子时你却流氓,我现在可真看不懂你了。”沈云在一脸不信的摇了摇头,然后就将楚扬风在华夏岭南云霄山庄被人劫持、又被辗转‘弄’到越南、恰好碰到阮灵姬,却被人家连她也一起逮走、她和楚老太太陈怡情等人去了冀南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
趁着沈云在向四周望去、喘口气的工夫,楚某人很自信的摇摇头说:“我儿子在短时间内,不会有事。”
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向这边看来的沈云在,马上就问道:“你怎么敢确定孩子不会有事?”
楚扬眼里闪过一丝沈云在没有看到的痛苦,勉强笑了笑说:“假如那些人要是想害他的话,那么在岭南云霄山庄的时候,恐怕就伤害他了,根本不会把他费力的偷到越南去。而且阮灵姬也不会有大的危险,因为那些人得需要一个和我讲条件的传话筒。”
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沈云在啧啧了两声说:“啧啧,我真不明白你和柴慕容俩人为什么会这样聪明,竟然一下子就想到了这点。不错,你说的一点也不错。就在我来釜山监狱时,柴慕容给我打来了电话,说阮灵姬现在已经到了华夏,而且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甘心为‘花’漫雨背黑锅的周舒涵,只是你儿子却没有消息。”
虽说儿子被人劫持的消息真让楚扬难以接受,但他听说周舒涵和阮灵姬都已经回到华夏后,还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只要她们能安然回来,那么我就放心了。哦,你知道是谁把她们救回来的吗?”
沈云在想了想说:“好像是一个叫胡灭唐的人。”
楚扬一愣:“什么?”
沈云在再次重复道:“是胡灭唐和叶初晴两人把她们救回来的,但具体是怎么个情况我却不知道。”
这就事儿把我老师都拉下水了,不过有他出面就好办多了……楚扬双手使劲的搓了一下脸颊,吐出一口气再次问道:“那么柴慕容有没有告诉你,到底是谁把我儿子劫走了的?”
沈云在摇摇头:“‘花’漫雨和柴慕容都曾经问过胡灭唐,但他却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只是告诉她们孩子会没事。在电话中我曾经听柴慕容说过,‘花’漫雨都给胡灭唐磕响头了,求他说出那个抢走孩子的人的名字,可他却固执的不肯说出来,而且还当面嘱咐叶初晴也不许告诉任何人,看来他的确有着不能说的苦衷,所以她们才给急急的给我打电话,希望我能找到你,让你能尽快赶回华夏。”
楚扬之所以甘心当囚犯,来这儿参加什么狗屁比赛,就是因为他隐隐觉得可以顺着这条线索找到一些答案,所以就是在得知柴‘花’二妞火拼的消息后,都只是恨恨的骂了几句,强迫自己没有出去。
但现在不一样了,因为他儿子出事了。
在楚扬看来,世上任何事情和亲人的安全相比起来,都是可以放一放的,因为这次查不出事情的真相,那么下一次还有机会,但如果亲人受到伤害后,他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弥补了。
更何况,依着胡灭唐的本事和脾气‘性’格,那个抢走儿子的人竟然能让他保守秘密,这件事本身就透着诡异,所以他说什么也得尽快的赶回家,把这件事给搞个清楚。
“云在,你现在马上去给我搞一张直达华夏冀南的机票,我今晚必须赶回华夏!”楚扬说完,转身就向训练室‘门’口走去,可才走了几步就被沈云在叫住了:“楚扬,你在这儿稍等,我去和监狱长说一句!”
别看釜山监狱戒备森严的,但一直都被楚扬看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他根本没有为这个问题犯愁过,但沈云在既然这样说了,那他也没必要硬来,所以就转身点点头说:“好得,那么我等你……哎,对了,胡灭唐是从什么地方救回周舒涵和阮灵姬的?”
“是从,从格鲁吉亚的首都第比利斯吧。”沈云在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这才点点头肯定的说:“是的,柴慕容在电话中的确是这样说的。”
楚扬顿时就是一愣,随即低着头的喃喃起来:“格鲁吉亚,格鲁吉亚的首都第比利斯,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啊,我知道了!”
沈云在马上追问:“你知道什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改变了主意,我不走了。”楚扬再次抬起来时,眼里已经有了坚定的目光:“我现在暂时还不着急出狱,我还是要继续打明天的比赛。”
“什么?”
听楚扬这样说后,大为震惊,忍不住的小声叫道:“楚扬,你疯了么!现在你儿子的下落不明,所有人都在盼着你赶紧回家主持大局的,你干嘛还要参加这个见鬼的比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