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慕容和商离歌一起走进办公室时,里面一圈的‘女’人正围着桌子在听着周舒涵‘讲话’’。*79&
白天的时候,那些不是自动离开的‘女’人,现在都聚集在这儿,刚才她们都没有出去送楚扬,不是不想,是不敢,因为那个家伙在离开时曾经说过一句话:我最讨厌的就是离别了,那样会让我的情绪低落,所以大家还是留步吧。
为了不让楚扬情绪低落,所以这些‘女’人都没有出去。
当然了,柴慕容和‘花’漫雨这两个身份比较特殊的妞儿,是不在乎这一切的,她们一脸凄凉表情的跟了出去,看样子还想在最后努力一把,也许会让某个连上帝也猜不到他想做什么的家伙改变主意呢?
楚扬等人走了之后,还是坐在上午那个位置上的周舒涵,随手拿起了桌面上的一个记事本,心里很‘乱’的翻开了一页,先是一愣接着叫了起来:“咦,这儿有他的留言!”
周舒涵虽然没有说出这个‘他’就是楚扬,可谁都知道除了楚扬之外,再也不会有一个人的留言会让小周妹妹这样兴奋了,于是就一窝蜂的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说:“我看看上面写的什么,有没有给我的留言?”
“让我先看,让我读给大家听不好吗?”周舒涵死死抓着那个记事本,尖声嚷着。
“好,好,那你快看看他说了些什么。”大家一听这话,都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就停止了鼓噪。
周舒涵在数道带着希望的目光注视下,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道:“下面,这是楚扬写给大家的话!”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们齐声说道:“是啊,我们知道这是他留下的话,你就别重复了!”
“可本子上就是这样写的。”周舒涵弱弱的说:“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下面,这是楚扬写给大家的话’,不是我说的……好好,你们别着急,让我继续往下念。”
周舒涵咳嗽了一声:“亲爱的们,我刚才想了很多,很多,可最后想了些什么,却一点也没有记住,肯定会让你们失望吧?没办法,咱这人就这样,脑子里整天就‘乱’糟糟的,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在最后的时候,才总结出了一句话。”
念到这儿后,周舒涵停住了,急得那些‘女’人脸上追问:“他总结出了一句什么话?”
“他说,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失败,就是太优秀了,所以这才遭到这么多同样优秀‘女’人的爱慕。”周舒涵抬起头问大家:“他这句话是在自夸吧,不过我觉得很有道理,因为他要是不优秀的话,我们这些优秀的‘女’人怎么都会爱慕他呢?”
“这个问题以后再讨论,快往下念!”
“哦。”看到众姐妹大有要把自己扒拉一边的趋势,周舒涵不敢再说什么,赶紧的大声往下念:“你们千万别把我写的这些东西看做是我的遗言,更不要以为这是抛弃你们的理由,只是我的一些心里话罢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正在念这些字的人,应该是、是叶初晴吧?因为你们当中只有她的脾气最温柔了。”
“他这是在讽刺我呢。”叶初晴刚说出这句话,旁边的厉香粉马上就说:“看来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好了别瞪眼,继续听!”
周舒涵念到:“说真的,假如这个世上只能有一个人逢凶化吉的话,那么我觉得这个人肯定是我,所以我才决定独自去救回我儿子!当然了,凡事也有个意外的时候,在这儿咱先不提这么扫兴的话,说正事。我走之后,不管怎么样,你们都一定要协助‘花’漫雨尽快将新‘药’厂开工,这事儿关系到世界人民的身体健康,耽误不得的。”
就在大家都以为楚扬这样说是很虚伪的时候,就听周舒涵念到:“当然了,世界人民的健康和我也没多大关系,我最关心还是能挣到多少钱。”
果然是这样,我就说他的思想没有这么伟大嘛……众‘女’深以为然的齐齐点头。
“说句实在话,我这样一个人走了后,最感到愧疚的人应该是胡力。”周舒涵念到这儿的时候,商离歌刚好抢先一步的走进了会议室,那些‘女’人正在聚‘精’会神的听楚某人的’最高指示‘,也没有人注意到她。
商离歌就站在‘门’口,和先一步进来的‘花’漫雨一起,将柴慕容挡在了‘门’外。
眼睛盯着记事本的周舒涵,在顿了顿后念到:“告诉胡力和顾明闯,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中,因为实话总是会让人感到不愉快的,他们要是觉得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就让他们好好的帮着‘花’漫雨打理新‘药’厂吧。至于商离歌……”
听周舒涵念出自己的名字后,商离歌下意识的抬起右手放在了自己心口。
“你们告诉商离歌,我对她所说过的一切,在我们还都活着的时候都是算数的。”周舒涵念到这儿,下意识的抬头向‘门’边看去,就见商离歌双手捂着脸,慢慢的蹲在了地上。
……
“你在本子上,都是向她们说了些什么?”
李孝敏望了一眼飞机舷窗外面的黑夜,侧脸问坐在那儿闭目养神的楚扬:“不会劝她们还是趁早找个好人嫁了吧?”
“我倒是想这样写的,可我敢这样写吗?那样会让很多人伤心的,尽管伤心总会很快就能过去……嘿嘿,不说这个问题了。”楚扬睁开眼,活动了一下脖子说:“其实我没有写什么,只是留了一些好听的话,也可以算是安慰话吧。”
“安慰话?”李孝敏皱着眉头的说:“在停车场内时,你对柴慕容她们说的那些话,是安慰话吗?我记得清清楚楚,人家说难道你想让大家都痛苦吗,可你却说再深的痛苦,也总有淡开的那一天。这不是变相的告诉人家,你们就这样分手了?”
对李孝敏的这个问题,楚扬并没有打算回答,索‘性’直截了当的说:“知道我为什么只带着你一个人同行吗?除了让你把我送回釜山监狱之外,你最大的优点,也就是让我喜欢的地方,就是不会对别人的‘私’事刨根问底。”
听楚扬这样一说后,李孝敏眼中登时流‘露’出被信任的喜悦:“是啊,其实我优点还是蛮多的。比方脾气温柔啊,相貌超人啊啥的。”
‘女’人总是禁不住两句好话……楚扬在心中嘀咕了一声,直接岔开话题:“好啦好啦,一个人的优点得通过别人的嘴巴来说,哪有你这样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接下来考你一个问题。”
“说呢。”
“你说我这次去格鲁吉亚,那个宙斯王能不能猜到我会去?”
李孝敏冷笑一声:“他又不是真正的宙斯王,怎么可能会猜到你会以这种方式前往格鲁吉亚?”
“可我有种强烈的预感,他就在某个地方一直看着我,可我只能看到他的一双眼睛,那双眼睛中充满了不屑和讥讽。”楚扬望着舷窗外,缓缓的说:“我没有骗你,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预感,她肯定能猜到我会去的,也许早就做好了准备,等着我去自投罗网。”
听着楚扬在说话时的语气,李孝敏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一把抓住他的手小声说:“我知道现在无法劝你不去,因为你要去救你儿子。可我实在不放心就你一个人去,你带着我好不好,说不定到时候我能帮上你的忙。”
楚扬摇摇头:“孝敏,不是我小看你,要是论起打架来,你比不上商离歌。”
商离歌是前世界杀手之王,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李孝敏虽说也‘挺’楞的,可连她自己都承认打架比不得夜枭。
而且最重要的是,商离歌和楚扬在联手打架时,早就达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但这次楚扬还是没有让她去。
连最趁手的战友都没有带着,楚扬怎么可能会允许李孝敏去呢?
听明白楚扬话中的意思后,李孝敏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强笑了一下说:“嗯,你说的不错,虽说这话有伤害一个人自尊心的嫌疑,可自从退伍后的安逸生活,已经大大消磨了我的战斗力……楚扬,从你连商离歌都不带这一点看来,其实你自己对成功也没有多大的信心,所以才让她和谢妖瞳留下,让她们替你看好家,对不对?”
楚扬点点头,下意识的去‘摸’烟,手放进口袋中后才想起这是在飞机上,于是就有些扫兴的在耳朵上抓了一下痒,然后将李孝敏揽在自己的怀中:“我今天整整考虑了一个下午,正是因为想到了前苏联一位作家说过的一句话,所以才下了这个决定。”
李孝敏脸蛋贴着楚扬的‘胸’膛,喃喃的说:“你想到了什么话?”
“战争让‘女’人走开。”
楚扬回答:“虽说商离歌以前一直都是在刀口上跳舞,可这次我真的不想她跟着我,因为我已经预感到这次和以往不一样……说实话,我从没有这样没有自信过,觉得这次去了格鲁吉亚,也许就再也回不来了。”
通常来讲,战争是血与火的碰撞,是非常惨烈的,而‘女’‘性’通常是比较脆弱,非常感‘性’和柔弱的,所以她们不适合出现在战争中。
以前在大家当杀手的时候,楚扬从没有将商离歌看作是‘女’人,只是把她当做了战友。
不过,正如李孝敏所说的那样,商离歌在回国后过了这两年的安享日子,虽说也曾经战过日本危机,更是在2012的地下城内历经生与死的磨难,可她还是有了明显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