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初六愉快,开业大吉!
……
人们不管是磕着碰着,还是不小心咬着舌头……都会感觉到疼。*79&
假如把‘疼痛’也分成等级的话,那么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被牙医硬生生的拔牙,应该是最疼的那个等级了。
但是,不管身体上的疼痛再疼,也比上,心疼。
现在,一心为楚扬着想、却被他暗算的宙斯王,就很心疼。
这种心尖上的疼痛,疼的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看来,这一切都是他早就安排好的了……宙斯王呆呆的望着楚扬,就在他要紧跟着向酒神等人杀去时,她忽然大声喊道:“楚扬!”
刚想作势要向外冲杀的楚扬,听到宙斯王的叫声后,脚下一顿,头也不回的低声问道:“你还有事吗?”
宙斯王左手扶着墙壁,颤声问道:“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不现在就杀了我?”
在清醒过来后,宙斯王就尝试着重新恢复力气,期望跟着他一起向外杀去,或者干脆躲进暗道中。
但让她感到失望的是:就算楚扬捏着她腰眼的手,早就已经离开了她的身子,但她还是感觉根本用不出足够双脚运行的力气,整个下半身,就像人们平时因为坐久了、血液流通不畅而麻木了那样,半点也不听使唤。
楚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望着从远处走过来的柴放肆,双眼微微眯起的说:“其实我也没有对你做什么,只是封了你腰间的一个‘穴’道,让你在短时间内无法行走而已……我是不会杀你的,因为在休息室中时,我曾经和你亲口说过,我就算是要杀你,但也不会亲手杀你的!”
封闭‘穴’道,这‘门’只是在传说中的功夫,是楚扬从胡灭唐那儿学来的,这么多年了,很可能是他第一次使用。
宙斯王幸甚,能够成为了第一个吃螃蟹者。
……
在柴放肆走近后,那些本来要死命向这边扑来的诸神们,就像是没了能量源的机器人那样,木然的站在了通道两旁。
看来,柴放肆在看到楚扬和宙斯王后,就向他们下达了暂停攻击的命令,要不然他们绝不会这样老实。
对于柴放肆的出现,宙斯王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只是在听完楚扬的话后,呆了瞬间随即惨笑一声,喃喃的说:“我懂了,你趁着我抱着你要逃走时,故意用这种手法让我失去战斗力,就是为了让我能够死在这些人手中,也算是解决了你以后的隐患,是不是?”
“对不起。”楚扬没有回答是,还是不是,只是在说了句对不起后,就再也不犹豫,缓步向柴放肆走了过去。
听楚扬这样说后,宙斯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就算是傻瓜,也能从楚扬的这句抱歉声中,听出他这是承认了宙斯王所说的话:他正是故意用‘豁天手’封住了宙斯王的腰间‘穴’道,使她暂时失去了下半身的行动力,继而能够让柴放肆不用费很大力气的,就能把她格杀、或者擒获。
楚扬一点也不担心宙斯王会在死亡面前,选择向柴放肆投降,继而来对付他自己。
因为楚扬很清楚:柴放肆和天网,应该很明白宙斯王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影响力,根本没有任何的把握可以收服她。
而宙斯王呢,就算明知道是个死,也是绝不会向柴放肆投降的。
所以呢,他才用这种异常卑鄙的做法,眼睁睁的看着宙斯王走上绝路。
……
楚扬在决定用这个办法,来假手他人来解决宙斯王之前,内心是经过了一番痛苦抉择的。
说实话,就算楚扬很清楚日后会和宙斯王有生死一站,但他也不想她就这样死去。
因为他可不是那种没有感情的畜生:在这六天当中,宙斯王的确是拿出真心来伺候他的,而且他也能看出,她很享受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
可是,就是因为宙斯王在凌晨时升起的杀意,才让楚扬认清了当前这一切都是泡沫,遂决定为了以后的玛雅新城,忍痛的昧着良心,欺骗了绝不抛弃他、一心要带着他逃走的宙斯王,亲手把她推上了绝路。
在封住宙斯王腰眼的‘穴’道时,楚扬心中甚至还有了种自嘲的辩解:往日大家总是嫌我做事优柔寡断,我这次总算是痛快了一次吧?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楚扬在咬着牙的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后,就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最亲的人忽然死在他的怀中那样,使他眼前攸地一阵发黑。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舍不得杀了她么?别忘了她可是我日后最大的强敌!不,我绝不能再优柔寡断了……楚扬心中一发狠,赶紧的狠狠咬了一下舌头,让自己极快的恢复清醒后,看着走到十二主神前面的柴放肆,淡淡的道:“柴放肆,我们又见面了。怎么,在你妹夫我面前,你这个当大舅子的还戴着个面具,这是没脸见人么?”
刚才在命令十二主神进来之前,柴放肆曾经下达了对通道中人格杀勿论的严令,但他在看到有个‘女’人摇摇‘欲’坠的站在墙边时,却又马上改变了主意,让手下这些半机械人停止了进攻。
在楚扬和宙斯王说话时,柴放肆就一直盯着她看,继而兴奋的想到:看来那个‘女’人就是宙斯王了,如果把她和楚扬一起生擒了,不管最后怎么处理他们,那么我以后再做什么事时,都会畅通无阻的。只是,得想办法把那个‘女’人的本来面貌改变才行。
现在心在流血的宙斯王根本不知道,她有很多次都进入了柴放肆的‘春’梦中,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并不一定非得干掉,这可是楚某人没有想到的。
不,我不能改变她的样子,因为要是对她有丝毫的改变,也算是暴殄天物的!原来,宙斯王的真正模样,比我看到的那一次还要漂亮,甚至比梦中的更加妩媚,如果她能够成为我现实中的‘女’人,那么我这辈子就算没有白活了……就在柴放肆死死的盯着宙斯王,心里又有了很大的变化时,楚扬却很讨厌的打断了他的幻想。
楚扬的不识趣,让柴放肆非常生气,他霍地半转身,斜斜的望着他这个所谓的妹夫,‘阴’恻恻的笑了笑说:“呵呵,我有什么不敢见一个快死之人的?我戴着面具,只是不想把你吓坏罢了。”
此时面对柴放肆,已经完全收敛心神的楚扬,饶有兴趣的问道:“啥,你说你戴着面具,就是怕把我吓坏了?呀,难道你的脸上,最近忽然长出个大瘤子来吗?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害怕的,因为我胆子一向很大的。”
“是吗?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给你看看吧。”柴放肆呵呵一笑,抬手慢慢的把面具摘了下来。
“到底是什么嘛,搞得这样神神叨……”
楚扬的这句话还没有说话,就闭嘴不说了:出现在他视线中的这张脸,已经不能算是一张脸了,就像一张白纸,被一个小孩子拿着画笔,在上面‘乱’七八糟的划了十几道那样。
假如柴放肆的脸,真是一张被小孩子画了十几道的白纸,那么也许还会有一些包括幼稚、童真的元素存在。
但是,柴放肆的脸就是脸,而不是一张白纸,所以被他自己划了十几道后,那些外翻着的伤口,在很明亮的灯光下,带着死灰的惨白,看起来充满了让人心悸的诡异,就算楚扬的胆子可以包天,但还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连说话的音调都变了:“是、是谁把你的脸搞成这样的?”
看到楚扬被自己的脸给吓了一跳后,柴放肆很得意,哈哈笑着的重新戴上面具:“哈,哈哈,我要是说是被你搞得,你信不信?”
老天爷可以替楚扬作证:他不但没有这样做,甚至真不知道柴放肆的脸,是怎么搞成这样的。
但是,老天爷却没有想到,楚扬在呆了呆后,竟然点了点头说:“我信,是我把你的脸搞成这样的。因为那一次你从库库尔坎金字塔离开后,要不是担心我反悔再去找你,你也不会自己把脸搞成这样,并顺利的‘混’进奥林匹斯山了。”
“咯咯,你不愧是我妹夫,果然够聪明,竟然能够猜出我划伤自己脸的真正初衷。”
柴放肆好像很开心的笑着,可瞎子都能看出他对楚扬的巨大恨意:“你既然这样聪明,那么你接下来再猜猜,我会怎么处理你们两个呢?”
楚扬看了看木然而立的十二主神,叹了口气:“唉,你不会是想把我们两个,都变成他们这样的人吧?”
柴放肆收起笑声,很认真的摇摇头:“你说的对,说的也不对,因为我只想把你变成这样的人,但是对她么……”
柴放肆说着,向宙斯王望去,语气也温柔了起来:“她是一个很漂亮、很有‘诱’‘惑’力、又很有能力的‘女’人,是个男人就想把她据为己有的。如果我把她也变成那幅样子,岂不是无趣了很多?”
楚扬脸‘色’一变:“什么,你、你想让她当你的‘女’人!?”
柴放肆得意的说:“怎么,不可有吗?”
楚扬冷笑道:“呵呵,你觉得她会愿意吗?”
柴放肆还没有回答,楚扬却听到宙斯王那淡淡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如果我说我愿意的话,你是不是会感到心中很失落,甚至很愤怒,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因为毕竟我的第一次是被你得到的,你要是个男人的话,那么就该有我说的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