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一棵小树的枝杈上,用绳子吊上一块石头压弯树身,那么经过一段日子后,这棵树就会长成一颗歪脖子树。*79&
人就像是小树一样,假如把有个人长久的固定在某个动作上,那么这个人的骨骼就会发生变化。
就像是柴放肆现在所说的这样:“宙斯王,如果你在这儿坚持两个月,那么你的下肢骨骼就会发生变化,肌‘肉’也因为不活动而开始萎缩,皮肤就会因为‘潮’湿而长满脓疮。以后就算是我放你出来,你也肯定无法走路了。”
“你不要说了,闭嘴,马上闭嘴从这儿消失!”
宙斯王咬着牙的嘶声吼叫中,因为身子的‘乱’动,尖利的钢刺马上就刺进了她的身体内。
柴放肆才不会闭嘴呢,而是越说越是恶毒:“呵呵,等你到了那个时候时,你就算是哭着喊着的要为我代孕,我也不会答应啦,因为你的下面应该烂掉了。一个下面烂掉、再也站不起来的‘女’人,会有人要吗?哈,哈哈,最起码楚扬不会,我也不会!”
打击一个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打击他的‘精’神。
一个人的‘精’神要是被击垮的话,那么这个人就算是彻底的完了,哪怕是活着,也和行尸走‘肉’没啥区别了。
柴放肆现在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打击宙斯王,尤其是看到她身上被钢刺刺出血来后,就仰面大笑起来:“嘎嘎,宙斯王,你为什么还不死呢?你现在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难道你真想给我代孕吗,但你得首先调试好自己的情绪才行。哈,哈哈,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两个月!”
柴放肆笑声一收,霍地转身背对着宙斯王说:“两个月是你身体接受腐蚀的极限,到时候你若是还不肯答应的话,那么就做好一辈子都这样的心理准备吧!说不定哪天我会大发仁慈,把你送出去呢。呵呵,只是到了那时候,你已经人不人,鬼不鬼啦!”
想到昔日妩媚风x‘骚’震天下的宙斯王,也许以后会变成一副鬼样子,柴放肆就觉得异常开心,劈拉着双‘腿’的,狂笑着走了出去。
随着一声大力‘砰’响,柴放肆的大笑声,和让人眼馋的光芒,重新消失在宙斯王的面前,刚才被外面空气稀释了不少的臭味,再次在黑暗中,慢慢的围拢了过来,带着死亡的腐蚀气息。
这时候的宙斯王,已经停止了无所谓的挣扎,呆呆望着光明消失的地方,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脑海中全是一个人的影子。
宙斯王现在是多么的渴望,等她下一次睁开眼时,能够是从那个人的怀中醒来。
……
等睁开眼后,能够是从楚扬的怀中醒来,是柴慕容‘毁容’后渴望很久的事儿,也可以说是她的最大希望之一。
任何时候,‘女’人那些最大的希望,无非就是海吃不‘肥’、‘花’钱不缺,永葆青‘春’等等,但能够在心爱的男人怀中醒来,其实也是一种最大的希望。
这一次,柴慕容在睁开眼后,她的希望实现了。
她的确是在楚扬的怀中醒来的,尽管俩人都穿着衣服,而且还都是坐着入睡的,但不管怎么说,她这个希望总算是实现了。
当然了,和柴慕容一起分享这种幸福感的,还有‘花’漫语。
柴慕容和‘花’漫语,一人抱着楚扬的一根胳膊,额头抵着额头,在今天凌晨困到极点后,才这样入睡的。
任何的气味,不管是再难闻,但只要闻的时间久了,嗅觉神经就会被麻痹,再也感觉不出气味有多难闻了。
‘花’漫语就是这样,她在睁开眼之前,就已经回想起这是在柴慕容的屋子里,但却觉得那股子腥臭味,好像也不是多么的让人难以忍受。
‘花’漫语睁开眼,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这是柴慕容的眼睛,此时也正在盯着‘花’漫语看。
因为俩人现在是额头抵着额头的,所以她们都能清楚的看到对方的眼睛。
柴慕容现在浑身都‘丑陋’不堪,但她这双桃‘花’眼,却好像变得比以前更加灵动、有神了,这让‘花’漫语很是奇怪:难道她身上在溃烂后,所有的营养都攻到眼睛上去了?要不然的话,她的眼睛凭什么会这样让人着‘迷’呢?
这个家伙被撞成植物人躺了那么久,也没有看到她有一点点的变丑,真是郁闷呢……柴慕容看着‘花’漫语,皱了皱鼻子。
两个‘女’人一动不动的,就这样看着对方的眼睛,过了很久,直到双‘腿’被压得发麻的楚某人打了个哈欠后,才齐声问道:“你在看什么?”
俩人同时问出这句话后,又一起笑着从楚扬怀中抬起了头,同时伸出右手去拢鬓角的发丝。
‘女’人在醒来后,做出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伸手拢头发,不管是丑‘女’还是靓‘女’,这是‘女’‘性’的一个行为标志。
柴慕容以前在醒来做这个动作时,因为做出的这个动作,她脸上和身上的那些恶心小疙瘩,就会破裂,淌出来的液体,有时候还会顺着脸颊躺进嘴里……只是她已经习惯了这样,所以也没有觉得有多恶心。
这一次,柴慕容像往常那样,和‘花’漫语做了个相同的动作后,正准备抬起衣袖擦去脸上的液体时,却明显感觉到:这次并没有液体淌下来!
柴慕容顿时一楞,再次飞快的用手心在脸上搓了一下,放在眼前一看,还是没有看到那些该死的液体!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柴慕容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右手手心,身子开始有了轻微的颤抖。
这时候,擦了擦眼睛的楚扬,打完第二个哈欠后说话了:“我们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哎呀呀,你们两个睡得肯定很舒服吧,可老子的‘腿’子却都麻木了……咦,柴慕容,你这是怎么了?”
柴慕容抬起手,在楚扬眼下晃了晃,神情很紧张的笑了笑,就像个白痴:“你们看到了什么?”
“看到一只手啊,还能看到什么?”‘花’漫语把话接了过去。
柴慕容用力挥舞了一下右手,急急的问道:“我是说,你们除了看到我这只手之外,还看到什么了!?”
当然只看到一只手了,难道还能看到一只爪子嘛……楚扬和‘花’漫语很奇怪的对望了一眼,齐声说:“我们的确只看到一只手啊!”
柴慕容急急的问道:“那手上有没有什么东西?”
楚扬抓住柴慕容的那只长满小疙瘩的右手,翻来翻去的看了好几遍后才说:“你手上除了那些小疙瘩外,好像没有别的了吧?”
“唉,一时半会的无法和你们说清楚!”柴慕容说完,飞快的爬下‘床’,跑进了卫生间内。
“她到底怎么了?”
根本不知道柴慕容这是要做什么的楚扬,问同样一脸茫然的‘花’漫语:“不会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吧?”
‘花’漫语很诚实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好像她是在手上,发现了什么变化吧?”
听‘花’漫语这样一说后,再连想刚才柴慕容那紧张的样子,楚扬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吓,她的病,不会又严重了吧?”
还没有等‘花’漫语说什么,柴慕容就从洗手间内跑了出来,飞快的跳上‘床’,抱住楚扬的脖子,对着他的脸蛋就亲了起来,啧啧有声。
“喂,喂喂!你怎么了?别这样‘激’动好不好,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好了!”
楚扬赶紧抓住柴慕容的双肩,看着那张丑陋的脸认真的说:“慕容,别怕,不管发生什么意外,我都会和你一起勇敢面对的!”
“还有我!”‘花’漫语那边紧跟着来了一句:“我们三个,以后必须患难与共,生死相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柴慕容深吸了一口气后,打断了‘花’漫语的侃侃而谈:“如果我在生孩子后死了呢?”
‘花’漫语马上回答:“那我就、就在每年的忌日那天,去给你扫墓,送成叠的纸钱。你要是喜欢帅哥的话,我招人去给你扎纸人,保证个个都……”
楚扬用肩膀扛了一下‘花’漫语:“行了,你别在这儿玩嘴了。柴慕容,你告诉我,你究竟发现什么了?”
柴慕容举起双手,在脸上轻轻的‘摸’索着说:“以前我只要做这个动作,身上所有的小疙瘩,都会淌出那种难闻的液体。但是现在,却没有。”
柴慕容在身体发现变化后,就很及时的闭关了,可能除了孙大夫几个医生外,根本没有人知道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而楚扬和‘花’漫语昨晚来时,因为光线和心情等原因,也没有看出柴慕容只要一动弹,就会有那种水水淌出,所以才没有注意到哪儿不同。
但柴慕容却立即注意到了,并在刚才跑进洗手间后,对着璧镜故意用手掐了掐那些小疙瘩。
而那些以往不动就流水的小疙瘩,却不再向外出那种液体了……这种巨大的转变,能不让柴慕容兴奋吗?
搞清楚原来是这样后,暂且不提‘花’漫语是什么想法,但楚扬自然是欣喜若狂,一把抓住柴慕容的手,连声问道:“真得?这是真得吗?难道是因为我来到的缘故吗?嗯,我觉得肯定是,老天爷肯定是被我对你的不离不弃所感动了,所以才要让你逐渐好起来!”
‘花’漫语撇了撇嘴,低声嘀咕:“我以为我脸皮就够厚了,谁知道还不如你。”
可柴慕容却没有因为楚扬的自吹就嘲笑他,而是傻笑着连连点头:“嗯,我觉得就是你对我的爱,感动了天,感动了地,所以才让我要逐渐好起来的,肯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