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虽然这安南将军朝廷没有派一兵一卒,而且是个杂牌将军,但是是可以开衙建府的。宋路已经很满意了,从耒阳县令到桂阳太守再到安南将军,从一县之地到三个郡,自己已经幸福的不能再幸福了,短短不过一年时间,自己的运气就是好啊。慢慢的宋路想的很美,以至于后面的事情都忘记了。
退朝之后的宋路回到了醉月楼,令人收拾行装预备返回桂阳。刚刚返回谁知门外亲兵敲门进来禀报:“主公,守宫令荀大人求见!”
“哦?快请!不…我亲自去迎接!”宋路正了正衣冠,随着亲兵一道走出房门。
“文若先生!”见了荀彧宋路先拜了荀彧。
“安南将军有礼!一日不见,未曾想昔日宋太守已成安南将军。真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啊。彧此来是来向将军道喜的。恭贺将军升迁!”荀彧郁郁不得志,看着身边认识的人都升了官,自己还只是一个替皇帝掌管笔墨的小吏,一直想为大汉做点事的他,有些酸楚。
“多谢先生。文若先生还是称呼在下表字吧。你我兄弟相称,文若兄!来,请屋内一叙!”宋路其实是看的出荀彧心中的酸楚,而且这种大才即使现在招揽不到,现在先埋下一颗种子也好啊,所以对待荀彧相当客气。
“哲城贤弟请!”荀彧见宋路如此客气,让自己与他表字相称,推脱不过也就从了。
“文若兄此来令弟好生感动!承蒙天子厚爱一再简拔,弟只愿为天子保我三郡民众安居,清除郡内乱民暴匪,外拒蛮夷。”其实宋路还是摸不清这时候荀彧过来是什么意思,所以先说了一点客套的大话出来。
“哲城贤弟能有此心,不枉天子一番苦心啊。今日前来,兄想提醒贤弟,张让此人滔乱天常,侵夺朝威,贼害忠德,扇动奸党。还望贤弟谨慎与此人交往啊!”荀彧一开口令宋路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荀彧直接说出这话,莫不是发现了自己送礼张让,或者察觉出其他异样?看宋路没说话,荀彧已经觉察出宋路心有所虑,又道:“贤弟休要误会,兄只是昨晚晚间于宫中偶尔听到张让与天子对话,关于请封贤弟为安南将军一事,今日又听闻天子册封贤弟为安南将军,心存疑惑,特来解疑。如被兄不幸猜中,那就请贤弟缚我送往张让府吧!”最后一句荀彧是说的慷慨激昂,掷地有声,仿佛快要被行刑的壮士。
“哈哈哈!文若兄多虑了。弟此次确实与张让有过接触,但张让并未许过官职与弟,也未有过分之事,张让此人为乱朝纲弟亦有所耳闻,然张让令弟前去会面,弟又不敢不从…”宋路不想让荀彧认为自己与张让同流合污,所以只能这样说了。
“为兄已知!只望弟洁身自律,他日建功报效天子!”荀彧这人就是这样,历史上他加入了曹操阵营,却因为阻止曹操进魏王而受到打压脱离了曹魏中枢系统,一心只为汉室着想。
“谢文若兄提点!哎,弟虽获封安南将军,但军中一无将领,二无军师,哎,我桂阳人才匮乏啊!”宋路又开始了诉苦状态。
“额…兄可荐一人与贤弟,此人熟读兵法韬略,善谋略。可为军师,然此人年轻,只怕贤弟…”荀彧想推荐又有点犹豫。
“文若兄莫不是瞧不上弟?弟亦刚及弱冠。”宋路最怕别人拿年轻说事了。
“额…此人姓戏,名忠,字志才,颍川人士,与兄为同乡,贤弟若不弃兄可修书一封,劝其前往桂阳投奔贤弟。”
一听这名字宋路为之一振,此人乃荀彧早年推荐给曹操的一个大才,此人死后才推荐了郭嘉给曹操。此人早卒,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病能不能治好啊。对啊,郭嘉、徐庶、荀氏家族,这颍川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啊,有一大堆人才。必须要亲自去一趟,好不容易来趟中原,先拐带几个再说。
“谢文若兄,既是文若兄推荐大才,弟将亲往!”宋路想到颍川就全身发抖,自然要亲自去一趟了。
“那为兄就修书一封,贤弟带去便可!”宋路亲自去一趟荀彧自然也是很高兴的,高兴的是自己的好朋友遇到个好主公。
“不知文若兄家中子侄…”宋路刚想问颍川荀氏是不是可以有人能够出仕,结果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咳嗽,不用问,肯定就是荀彧了。
“这…为兄家中子侄年长者有差在身,年幼者…”说到荀彧自己家的事,荀彧开始犹豫结结巴巴了。
“那便算了!日后再说,来日方长!”宋路知道,现在还没有到天下诸侯分裂互攻的时候,所以还不是时候啊,所以这件事没有再说下去。
“还请贤弟海涵!”荀彧表示歉意。
荀彧刚走,辛林火急火燎的进了房间对宋路说道:“主公,前些时日主公令人寻找神医华佗下落,不料今日便有了消息。”
“哦?神医现在何处?”
“陈留。”
“传令下去,明日出发,火速赶往陈留!”其实找到华佗也不完全为了黄叙的病情,也为了自己以后准备成立的医学院,用自己的未来浅薄知识点拨点拨华佗,希望华佗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造福人类这种话谈不上,但是起码首先可以造福自己。
从洛阳出发到陈留路程不远,到了第二天午时就已抵达了陈留,但是很不幸华佗没有继续留在陈留,而是出发赶往寿春,不过看过宋路的书信之后倒是留下了话,说自己会去桂阳,应该是今年末或者明年初时。宋路一看华佗走了,就没有了在陈留停留的意思,随即令部队出发赶往颍川。
宋路一行刚出发不久,之见官道上有人正厮打在一起,十几个猎户围着一个农夫。
“还我们虎皮。”
“这是虎我们十几个猎户辛辛苦苦守了三天三夜未曾合眼才将其引诱出山。谁知被你这莽汉给杀死。虎肉归你,虎皮归我们。”
“就是,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那些猎户你一言我一语谴责着那个农夫。
只见那农夫身高七尺余,形态健硕,身背一只成年大虎而不喘大气,瞪着铜铃般的双目回头冲着猎户说:“此虎是俺打死,为何要赠虎皮与汝等泼皮。要打便打,不打闪开!”
“看来这莽汉是不知死活,上!”一为首的猎户抓这猎叉,指挥着其他人,一拥而上。
只片刻,围上去的猎户都已倒地,那农夫还将大虎背在身上,纹丝不动,准备离去。那群猎户拿肯罢休,又从地上爬起,准备再次对农夫发动攻击,之见那农夫回头一瞪双目,猎户又全部往后退了几步。待农夫要走,又上前准备动手,就这样两方人僵持住了。
“兴霸、汉升,以你二人之见,此虎你二人可否赤手空拳将其打死。”宋路对着农夫起了兴趣,一人什么兵器也没有就打死了一只大老虎,而且背着这只大老虎连气也不喘,这人也是神力了,简直就是武松啊。
“莫说一只,便是三只也打得!”甘宁摩拳擦掌,其实心中就是不爽,觉得一个农夫主公为什么这么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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