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技术哪去了?!
局势一转,宋律希喘着气,挑眉勾唇冷嘲,“呵,你不过也如此,空有理论,动手能力差得不是一点!”
瑞熙用手拨了拨自己垂落的发丝,媚眼闪烁情动的微光,调整了一下呼吸,“刘伯承将军不是说过:离开实际的理论是死理论,离开理论的实际是瞎实际。为了弥补我实践能力的缺陷,你配合我大干一场吧!”
他性感地喘息一声,这个女人,简直是毒药。
整个房间开始涌上意乱情迷,药效发挥到极致,他已经抑制不住想要触碰她的迫切,然而身体却无法使出力气欢。
大掌压在她的腰上,目光触及美景开始猩红可怕,用尽了力气掐在她腰上,如触碰丝绸一般,引发他越大的施虐力。
轻微一疼,她压在他身上,淡淡笑起来,勾着他,“我是不是很漂亮?岑”
他不语,不去看她明眸皓齿,肤如凝脂。
瑞熙骄傲地勾勾嘴角,再继续刺激他:“记得当初给你检查的时候,你的生理反应可让我骄傲了,宋少校!”
这回他睁开那双冷澈锋利的双眼,往事历历在目。
他当时体检时,由军医指挥宋市医科大学抽中的医生进行体检,很巧妙,三女两男,跑了三个女的。更巧的是,古瑞熙意外出现在自己的老师面前,于是她被老医生选中上场。
因为呢,当时的宋少爷一副“谁敢动我,杀无赦”的表情,老医生无奈之下,安排自己最喜爱的徒儿给他检查。
【瑞熙啊,你应该认得他,知识也学了不少,该拿出来实践实践了。】
【阿希,不用担心,我这个徒儿虽是初次,但曾在人体模型上多次反复练习,技术不会差。】
宋大少还能说什么?
十七岁,宋律希将他人生最美好的时光献给了部队和国家,同时,也把自己第一次赤身***献给一个同龄女孩的实践。
整个过程,这个娇滴滴的女孩竟然没有一丝尴尬,瑞熙这人只要一投入工作,立马变得机械操作。
【脱衣服,趴下,屁股抬起来……】
声音干脆利落,淡定的目光,宋律希恨不得把她捏碎。
只是她不知道,她当时的所作所为给宋律希造成一万点伤害,怎么会有如此不害臊的女人!
从此,宋律希每次见到她,脸色不自觉而凌厉,嘴角不自觉紧抿一百八十度。
就像他此刻的复杂不已的表情暴露他万马奔腾的内心。
他头部往后微仰起头,她轻轻咬在他的喉结,令他轻声一呼:“古瑞熙,我成全你!”
既让她这么想被上,他又何苦再替她着想!
翻转欺压而上,古瑞熙才知道药效已失,但生理上的情动会接连不断。
宋律希本就是骄傲的男人,刚才都是意外,现在他不允许一个女人再控制他,只是,她依旧要命。
她成功了,接连而来的冲击她还是忍着疼,秀眉一敛,只能靠讽刺来消除自己的难堪。
“对啊,你就应该这样,反正我们就当成全彼此一次,你上哪找我这种姿色和胆识的女人?”
虎口控制住她的下巴,宋律希终于暴露出蛰伏在严肃英明包装下真实的自己,这么多年了,自从他进入部队之后,还真是久违了那些年桀骜不驯的自己。
“大概是找不到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使用这种下三滥手段,不觉得羞愧吗?”
被他刀子般的言语刺伤,她心口一疼,羞愧?男未婚女未嫁,余晓还没成为他未婚妻呢!她把宝贵的东西送给他,有什么可耻的,有什么羞愧的!
她承受一波一波浪潮,饱满的额头上渗出密汗,贝齿咬着唇道:“宋……律希,现在药效都过了,你还这么猛,难道不是你不知羞耻被我迷惑了?还来怪我?”
宋律希咬牙切齿,俊朗的脸部线条刚毅完美,扬起弧度,“呵呵,我不过是遵循自然规律,异性相吸罢了。”
“哦,这么说,在男人堆里混久的宋少校见一头母猪你也照上不误了是吧。”
母猪……男人眸光一狠,堵住她的嘴。
“古瑞熙,你简直找死!”
……
一切结束之后,她强撑着起身穿衣服,冲站在一边狠狠揪着白衬衫的男人瞥了一眼,满意地笑了笑:“我果然没选错人,宋少校的身材很好,充分满足了我的需求。”
宋律希冷漠地将那件印蛮红唇的白衬衫扔在地上,双手攥成拳头,带着不屑的咒骂:“不要脸!”
她穿衣服的动作停滞后继续,微微笑起来:“可是你也很享受不是吗?我会好好记住今晚的,我们的,初夜。”
淡淡望向白褥上的一抹鲜红的血迹,像是梅花一般开在她心尖,灿烂到荼蘼。
她会心一笑。
“从这里滚出去,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他从肺腑里发
tang出声音,搅动着一腔怒火,修长的手指指向门口。
古瑞熙冷冷一笑,穿好衣服后经过他身前,目光瞥到他指节分明的手指,这双手刚才才触碰过自己,此刻却要与她决绝,男人啊男人。
“我这就走。”
明天她就要去茗市了,大概再也不会相见,而他也要跟余晓结婚了,想到这里,她心里依旧苦涩蔓延。
想起一件事,男人开了口:“站住。”
瑞熙转身侧眸凝视他刀削一般的侧颜,让人心动。
“宋少校,还有事吗?”她淡淡开口。
宋律希掀着嘴皮道:“胆敢把这件事告诉第三个人,你会很难过!”
她吐了一口气,开口:“当然,我说过只是报恩,并不是为了其他,不会有第三个人分享我们唯一的秘密。也没有其他人知道,你被我强……的,嗯?”
宋律希怒瞪她,端起她的下巴,审视她,紧接着是毫不客气的嘲笑,“我想知道,你这种女人,还有什么是你不敢说不敢做的?你未来的丈夫会怎么看你,他能看穿你这种表面贞洁实在放荡的女子吗?”
无疑,他是将她的报恩归结为不知廉耻的行为。
美艳的女人推开他的手,从容优雅启唇,“我的丈夫怎么看我,关你什么事?而且,我说过这只会是我们的秘密。”我们两个人唯一共有的秘密。
她后退一步,转身走去。
高跟鞋的声音逐渐缩小,宋律希脑海里的声音却不断放大,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她,就跟当年一样厚脸皮,厚颜无耻!
……
她走出了世成大酒店,半夜凉风阵阵,吹得发丝飞扬,瑞熙拦了一辆计程车。
回到家里,静悄悄的,她刚打开门,古时佑温和喊了她一声,却差点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瑞熙,怎么才回来?”
黑暗中,她脸色一白,赶紧答道:“哥……那个,我和可安姐去吃了点东西。”
古时佑睨视着自己的妹妹,宋可安邀请她去参加宋君练的宴会,但这么晚实在蹊跷。
黑漆漆的屋内,他亦看不见她的表情,柔和的眉眼盯着她,良久之后才出声,“行了,赶紧洗个澡去睡吧。”
她小心翼翼,“好。”
“对了,爸我让他先睡,别吵到他。”他不忘吩咐一下。
“好。”她捂住胸口,还好爸爸已经睡着了。
“还有,以后不能这么晚。”
“……好的,哥哥我去洗澡了。”
“等等,你明天是……”
话未说完,她已经风一般经过,古时佑拧了一下眉头,她用了新沐浴露?
直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她才吐了一口气,哥哥再问下去她的心脏就要跳出来了。
房间里,皎洁的月光洒了一地清明,她那张干净的小书桌上还摆着一张全家福,她和哥哥,还有爸爸妈妈。
顺着书架看去,是一个摆满书籍的书架,而左边的一张简简单单的小床,旁边的台灯还亮着,发出淡色的光芒。
瑞熙走到一边,这盏灯是爸爸送给她的礼物,她又有轻微的夜盲症,所以他每晚都会早早给她开一盏床头灯。
她打开了衣柜,取出了一套保守的睡衣,默默想着,如果爸爸不是经商失败了,她也许没办法享受到家人一般的温馨。
世间,失去什么,换来什么,都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刚才失去了什么,她也得到了什么。
不管怎么样,昨晚发生的事情,足够伴随她品味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