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晓辉,大巫师,大和尚一起赶到摄政王府,他们都是开了天眼的人,所以能够看到神迹的出现。
大和尚在一定程度上走了普度老和尚的路,所以跟摄政王府也是关系匪浅。
最主要的是,师父说过,他的机缘也在摄政王府。
紫阳道长蹲在门口,看见这三个人,那是整理下发型,重新戴上狗皮帽,站起来冲着三个人甩了甩被烧了半截的拂尘,“三位,好久不见。”
“牛鼻子老道,你这是被人打劫了吗?怎么会蹲在这里当乞丐要饭?”大巫师颠颠肥硕的大肚子,瞅瞅他的身姿,虽然家里婆娘凶一点,但是日子过得非常好。
大和尚也是嘲讽着,“道兄,好歹你也是与和尚的师父排名,怎么会如此狼狈?”
端木晓辉没有参与,他敲门,里面传来一句,“摄政王府不见客。”
“我是端木晓辉。”自报家门,端木晓辉猜出来一定是这个老道士废话太多让摄政王翻脸。
门迅速打开,“端木大人请。”
谁敢拦着王爷的二舅哥,至于其他人,别管多高的道行,王爷说不让进,那就不让进。
“端木小兄弟,带着大和尚一起。”大和尚刚要跟进去,结果门就被关上。
这下子紫阳道长笑起来,嘚瑟地说,“老道还以为二位面子大,没想到也是蹲在门口的命运,要不要摆上破碗,我们真来当一回乞丐?反正老道必须要在这里等,谁也拦不住。”
“我不蹲着,反正我有的是银子,对面茶楼老夫包了。大和尚要一起去喝一杯吗?”大巫师必须要有排面,岂能跟这个破落户待在一起呢?简直就是丢了大家的脸面。
“多谢施主款待,恭敬不如从命。”大和尚可不是苦修,当然也不能蹲在门口当乞丐。
再说没有和尚乞丐,和尚叫化缘。
“喂喂喂,你们等等我,老道也要喝茶。”紫阳道长见他们都走了,赶紧站起来,结果蹲得时间太长,腿麻。
他一个不稳,头上的帽子就掉下来了。他的头发就这么暴露在大巫师与大和尚面前。
“哈哈哈,你想当和尚就直接说,大和尚的宝刹还能不容你吗?又何必搞得这么惨?”大巫师现在可豪横了,在京城有自己的人脉。
除了面对摄政王与皇室有点怂,平时他怕谁?
紫阳道长黑着脸继续戴好帽子,老子不去喝茶了,瞅瞅这胖子,满肚子坏水,都快笑出来了。
“紫阳前辈,请,大巫师也就是说说,我们都是熟人!”大和尚也觉得大巫师笑得有些过了。
“老道只与普度老和尚是熟人,与你们不熟。”紫阳道长走到另外一家店铺。
虽然没有银子,但是紫阳道长,有一身的本事,骗点茶水,不,赚点茶水还是没有问题。
另一边的端木卿黛与宗九墨面对端木晓辉没有隐瞒,先帝与女儿的事情都说出来。
紫阳道长是外人,他说的,他们不信,他们相信端木晓辉,他是佛子。
“二舅舅,糖糖是仙女吗?先帝是皇帝表哥吗?”糖糖小郡主满脑子问题,难道蝴蝶不好看吗?为什么没有人真心夸她呢?
端木晓辉摸着外甥女的头发,“糖糖当然是小仙女,是花仙子,但是花仙子现在要去睡觉,否则就会不美丽了。”
他用一股佛光打到糖糖小郡主的体内,探查情况,速度很快,快到大家都没有察觉。
为了漂亮的糖糖小郡主乖乖地去睡觉了。
她召唤那么多蝴蝶,的确很困。
“二哥,糖糖会有危险吗?这世间怎么会有仙女?我也不是仙女,我只是重生。”端木卿黛知道她的秘密,二哥早已看透。
“糖糖没有危险,放心。至于先帝复活的事情,我也有所闻,昨夜夜观星象,确实如同紫阳道长所说,有一颗变异的紫微星。”端木晓辉如此说,宗九墨眉头皱的更深。
“怎么破?大周不可能有两个皇帝,我只认慕容落,如果先帝归来就当太上皇,不可再插手内政。但是这个先帝还是慕容庄吗?”宗九墨直呼其名,全部都是疑惑。
端木晓辉看着妹妹,“阿黛,以前我就想跟你说,但是怕吓坏了你。”
端木卿黛看着二哥严肃的样子,有些不解,“二哥请说,我都是大人,不会害怕。”
端木晓辉叹口气,“王爷,这事情也与你有关。”
“二哥请说。”宗九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反正听起来是个大事。
“如果我说,我们现在是天上无数颗星辰之一,你们信吗?”端木晓辉也是前段时间才看破这一切。
“信。”端木卿黛信二哥,百分百相信。
“阿黛,我们这颗星辰属于你,也属于妹夫。是妹夫用生命重启命运的轨迹,但是却脱离了原本的世界。也就是说,我们本不该存在,是被大阵强行羁押,我们的本源已散。”端木晓辉其实想说,他们都是尘土了。
“不懂,我们是活还是死?难道这一切都是幻术?我们都是死人。”宗九墨觉得二舅哥可以说得再简单一些,小媳妇也是满脸懵。
端木晓辉更直白地说,“我们所有人的命运都随着阿黛的转变而转变。普度大师,我的师父并未超脱,也在某一个地方复活了。不单单是先帝,很多人都在复活。”
“我没有让他们复活。如果死去的人都能活过来,我还想让婆婆活过来。”端木卿黛觉得人死了,就是死了。
如果可以活,还有孩子……
“你说得这些太玄乎。”宗九墨也觉得不可能。他们的复活怎么跟阿黛有关系呢?
这要是传出去,小媳妇岂不是要被当成妖女烧死。
“三狂道长用的是先帝龙体献祭重启大阵,现在大阵必须要关闭,否则老丞相夫人也许真的会复活。”端木晓辉叹口气,他们就是生活在阵中。
“不是同命蛊王吗?怎么又成了大阵?还是用先帝献祭?”端木卿黛是越来越糊涂,每个人的说法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