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嚏声,响彻天地,回荡在午后静谧的青山村。
门内,李雅萍被这突如其来的喷嚏声吓的下意识一手捂下面隐私部位,另一手捂住上面。
只是上面太过肥硕,一只手捂不过来,又惊慌失措的跑进东屋,大声喊道:“是谁?!”
陈二辉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想不到自己一世纯洁,全毁了!
不对!她又不知道是自己,自己逃了不就好了?
陈二辉正琢磨着想逃离这里,忽然听见李雅萍在里面喊道:“是二辉吗?”
“我……日!打个喷嚏都能知道是我?”陈二辉茫然了,尴尬的干咳两声,道:“嫂子,是我,不过我什么都没看到!”
李雅萍擦了擦身子后,给他开门。
陈二辉讪笑着道:“嫂子,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
李雅萍媚眼剜了他一眼,嗔怪道:“又不是第一次。”
陈二辉脸色唰一下就红了,心脏更是砰砰直跳,难道说以前自己偷看的行为,她都知道?!
“你来有什么事呢?”李雅萍接着道。
进她家门后,陈二辉跟她说了一下想买几头羊羔的事儿。
其实他可以自己去镇上买,只是对羊羔不是很熟悉,李雅萍这些年一个人在家,不怎么种地,平时会养几头羊,所以去哪买,怎样挑选,她最熟悉。
“行,买多少我去帮你买。”李雅萍很爽快的答应。
“先买四五只就行,不过明天要下雨,等下完雨了在去吧。”陈二辉说道。
“四五只?”李雅萍纳闷儿,“你买那么多干嘛?”
“这你就先不用管了,回头一起去吧,你一个人也带不回来。”
说完买羊羔的事儿,诺大的客间里变得安静了下来。
不知是三年没见关系疏远了,还是那晚醉酒的尴尬事儿,二人忽然都沉默下来不说话了,气氛有些怪异。
按理说人家李雅萍不说话了,陈二辉说完正事儿也该走了,可他就在那坐着,一点没有要走的打算。
不光不打算走,眼睛还时不时的往对面坐在小板凳上的李雅萍瞅。
他瞅的不是李雅萍的脸,而是她两腿微开的神秘地带!
李雅萍刚才洗完澡后,随手找了条裙子穿,她坐在陈二辉的对面,一开始并没有异常。
直到发现陈二辉炽热的目光时,才疑着顺着他目光低头看,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有光了!
一抹羞红浮上她白皙如脂的脸颊,一路蔓延,连耳根都被烧红,装作不经意间样子把腿并上,并把裙子往下撩,盖住膝盖。
陈二辉见状,心里无限失落,那么好的美景,看不到了。
他抬头一看,李雅萍的眼神,慌乱闪躲开来,从她忸怩羞红的脸上,陈二辉知道,自己偷看的事儿又给暴露了。
真是丢人啊,看来自己还是道行不够,赶紧回去照着那道士的清心口诀吧。
陈二辉长舒一口气,甩了甩头,似乎想把脑子里不堪的画面给甩掉,“嫂子,先这样吧,累了大半天了,下午休息会儿。”
他刚站起来要走,忽然听到李雅萍道:“等等。”
“怎么了?”陈二辉疑惑着看向她。
“那个……你……”李雅萍眼神慌乱,白皙的手指捏着裙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放心,我一定会帮忙的。”陈二辉转过身子说道,说完他就想起醉酒那晚李雅萍让他帮忙的事,不禁喉咙干热,咽了口唾液。
在她拿定注意后,抬起头注视着陈二辉道:“你不是想知道嫂子为什么离婚吗?”
“为什么?”陈二辉认真起来,他也很想知道这么漂亮的嫂子,赵大哥为什么要离婚。
“因为……因为……我有病。”李雅萍支支吾吾,在说出后面那三个字后,眼泪如长江决堤夺眶而出。
陈二辉安慰了她一会儿后,她擦干眼泪,开始讲述。
原来她跟赵大哥结婚七年了,在这七年的时间的里,竟然没有行过房事!
这简直让陈二辉惊讶的连鹅蛋都能吞下,有谁面对这么好漂亮的嫂子能不下手?
仔细想想,他们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孩子,确实有问题。
而李雅萍把原因归结到她自己身上,以为赵大哥对她没有哪怕一丁点欲忘,是因为她得了罕见的石女病。
这让陈二辉哭笑不得,“嫂子,你知道什么是石女病吗?”
“不知道,不过听过石女和男人不能……行房。”李雅萍羞涩的说道。
“这么说吧,你平时会来……来……亲戚吗?”陈二辉汗颜,原来她是这么想的。
“亲戚?”李雅萍不解。
“就是大姨妈!”医者不看性别,陈二辉干脆说出口。
谁知李雅萍媚眼思索了一会儿,竟然回道:“我没有大姨妈啊。”
陈二辉再次汗颜,她怎么跟梁一菲那丫头变得一样天然呆了,不过仔细想想,青山村比较落后,对月经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术语,就明说道:“就是你平时会不会来例假。”
闻言,李雅萍脸色更加羞红了,难为情的问道:“有。”
“有的话那就没问题了,你没病,很正常。”陈二辉耸了耸肩说道。
“那怎么……”李雅萍依然不信。
陈二辉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涉及到了生理词语太多了,怎么对她说得出口?
想了想,他换一种方式,说道:“嫂子,简单点来说,石女症值得是一种不能生孩子的病,为什么不能生呢?是因为孩子出来的门口被封死了。”
“孩子不都是从肚子里做手术剖出来的吗?“李雅萍仍然一头雾水。
陈二辉郁闷,心道嫂子的母亲也太不注重生理教育了,都二十七的人了,竟然还认为婴儿是破肚而出。
“孩子除了剖腹产,还从一个地方出来。”陈二辉耐心的继续解释。
“哪里?”
“就是你来例假的地方。”陈二辉叹口气说道。
李雅萍顿时脸色再度加红,比初升的太阳还要红。
“既然你有例假,那就说明不是那种病。”陈二辉说道。
“可是,那你大哥为什么……”李雅萍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不过陈二辉也不是傻子,知道她想说为什么她男人不碰她,便道:“有可能是他的问题。”
“不会,你大哥他身体壮的很。”李雅萍摇头道。
“嫂子,身体壮,不代表有那方面功能。”陈二辉对今天的她简直是极度无语,都结婚七年的人了,对生理方面的知识一窍不通,估计还不如梁一菲那丫头。
“哪方面功能?”李雅萍再次瞪着天真的媚眼问。
“就是……他有可能得了‘石男症’!”陈二辉只好这么解释。
听他这么说,李雅萍眼睛一眨不眨的认真的思索起这种可能性来。
七年了,这七年每一天她都认为是自己得病了,每天在孤独的夜晚感叹老天的不公,每天晚上只有醉酒才能入眠。
难道这七年来是自己错了?自己没病?是他病了?
极大的反差,犹如从冰山掉进火海,让她心潮起伏,奔腾如海。
“自己没病?自己是个女人?是个正常的女人?”李雅萍心里不停的念到着,因受强烈刺激而身体不停的颤抖起来。
“嫂子,嫂子?”陈二辉见她像丢了魂一样,身体越颤越烈,眉头一皱,上前抓住她肩膀使劲儿摇晃大声叫她。
紧接着,李雅萍的身体猛然一挺,双目一闭昏了过去。
陈二辉急忙蹲下身子,一手搂着起她脖子,用另一只手掐她的人中穴。
不时,李雅萍猛吸一口气,清醒过来。
“嫂子,你没事了吧。”陈二辉关心道。
李雅萍精致的媚眼注视着他摇了摇头,然后开口道:“我真的没病?”
“没有,真的没有。”陈二辉坚定的说道。
“可嫂子还是不相信,怎么办?”李雅萍眼睛继续直勾勾的看着他,媚眼如丝,勾人魂魄。
“……回头你到医院让检查一下就知道了。”陈二辉撇转头不敢看她,那双眼睛太销魂,深怕不知不觉陷进去。
“可嫂子想现在就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七年了,嫂子一刻也不想等了。”李雅萍平静的说着,光滑如玉的手缓缓抚向陈二辉的刚毅充满男人气息的脸庞。
“……”陈二辉喉咙蠕动,心脏狂跳,他有种不秒的预感。
果然,他感觉到李雅萍的丝滑的小手,在摸到他后脑勺时,竟然用力往下搂!
“二辉,帮嫂子试试吧,看看嫂子到底有没有病,你不是喜欢嫂子吗,不是经常看嫂子洗澡吗,刚才也还看嫂子裙子下面……嫂子这就随了你,只求试试嫂子到底有没有病。”李雅萍说着,搂着陈二辉后脑的手越来越用力。
陈二辉急促的呼吸着,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内心在不断挣扎。
如果说上次发生这样的事,是因为李雅萍喝醉了,自己不能趁人之危,那这次呢?
这一次,她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要求的。
那身为一名道德高尚的医者,是否有义务完成病人的心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