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宁满脸期待的望着五福晋,后者则耸耸肩表示早送回去了~
这下整得,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哈?什么都干不了……都无聊死了!不理你了不理你了,我回去抱儿子了!”
煜宁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怎么就突然一事无成了呢?
撅哒撅哒的走出门口,一路上都在想自己要干嘛。
可是……想了一路也没想起来!
煜宁回了正院苦着脸到处转悠,大儿子睡着,小团子也不知道去哪野了~
就一点事都找不到了?
“府里妾室最近怎么这么平静啊?之前不是挺能闹腾的吗?”
煜宁转悠到书房,扶着下巴疑惑不已。
清宁闻言噗呲一笑,有事的时候您嫌烦,没事又闲的慌……
您贱……啊不!您怎么这么难伺候呀?
“四爷不在府里,她们去哪里争锋吃醋呢?”
煜宁撇着嘴琢磨,平时不是挺爱打架的吗?关键时刻又没动静了。
就这么瞎琢磨着,煜宁突然瞄到了手底下的白纸!
对呀!四爷走的有段日子了,还没给他写信呢!
煜宁这般想着,挥笔就开始乱画。
不过片刻,就将信封好交给清宁啦。
其实也没什么可写的,一张纸上不过寥寥几字。
弘晖日久不见君,对尔画像懵然不明。
原本煜宁准备就写这两句的,封信时却又给加了两句。
妾身日久不见君,忽闻京郊戏子俊~
清宁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两句话,无奈的瞧着自家主子。
“看什么呀?原封不动寄过去。四爷一路都会留暗号,跟送信的说别跑丢了哈~”
煜宁写完信,心满意足的跑去抱着冰西瓜猛啃。
嗯~~~满足!
远在河南的四爷接到信时已经是半月后了。
彼时他正跟五爷破衣烂衫的混在难民中间呢。
苏培盛假扮富贵人借着给四爷送饼时将信塞给了他,四爷连忙拉着五爷找了个僻静地儿去看。
“哈哈哈,四哥这混的,待回去之时还有你的容身之处吗?”
五爷幸灾乐祸的嘲笑四爷,儿子不识福晋不认的,瞧这混的。
四爷抬眸卸了一眼五爷,将那信小心的收在怀里后开口道:“你就乐吧,我好歹见过弘晖,他还喊过阿玛呢。你呢?你出门时弟妹肚子还大着呢。再说了,丫丫去看戏消遣,少的了你那宝贝福晋?五十步笑百步!”
五爷闻言笑声哽在喉头,四爷见状心满意足的转身而去。
就你还嘲讽爷?也不瞧瞧你那熊样!
俩挺大的人了,成天斗嘴幼稚的娃娃一样……
四爷悠哉悠哉的回到难民营,见前头聚了好些人,便抬步过去围观。
“这位爷您行行好吧,民女家父已过身四日,再不埋就要烂了!只要您肯赏家父一副棺材,民女愿为您做牛做马!”
一个破衣烂衫的女子扯着一个贵公子模样的衣摆不停哀求。
旁边还摆了一副被草席裹着的“尸体”。
“你少装了,爷援助灾民多少了?都遇见你求棺材好几回了,我换个衣裳你就不认识了?做骗子都不专业些!”
那富贵男子厌烦的扯出衣摆,一脚踢在了那草席上。
“哎呦!谁踢爷爷我!”
人群中被突然坐起来的“尸体”吓的惊声尖叫。
那两人见骗局漏了馅,从地上爬起来就赶紧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