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住手!”
过来后,杜怀倩一转身,一扫腿,直接踢倒三个。
这些人在他们面前,压根不堪一击。
没多久,杜怀倩就跑到上面来,和徐士晋肩并着肩。
“我相信徐大哥下手有轻重,罗澎的死跟他无关!”
那些人却因偏见,非不信。
其中一人更指着杜怀倩,问:“你有什么资格替他说话?”
这时,一个深沉的声音传了过来:“那我有没有?”
闻声,众人齐齐回头望去。
只见说出这句话的人,正是陈云龙。
陈云龙缓缓走来,为徐士晋说:“刚刚我看得一清二楚,徐士晋从头到尾,就没还手。”
“可罗澎明明是跟他较量过后,才死的!这是我们大家亲眼看到的!”一人质疑道。
陈云龙随即转过头,愤怒的看向了陈鹤。
陈云龙从始至终都不是个傻子!
事情的真相怎样,他很清楚。念及旧情,他才选择包庇陈鹤。
“今天的比试到此结束,这件事,我会再查清楚。素素姐,罗澎就拜托你了。”
韦素素在发呆。
“素素姐。”陈云龙又叫了一遍。
韦素素这才回过神来,“啊?”的应了一声。
“我说,罗澎的事,就拜托你了。”陈云龙凝重道。
韦素素连忙点头,忍着难过,说:“我和大家都会办好的。”
“那就好。”
就这样,众人散场了。
等大伙儿离开到差不多后,陈云龙、陈鹤、徐士晋和杜怀倩他们四人,还停留在这。
徐士晋也感觉出,这件事是陈鹤搞的鬼!于是他盯着陈鹤,不说话,只等着陈鹤给自己一个解释。
哗!
天空中突然落下倾盆大雨,淋湿了他们四人。
眼见徐士晋的拳头攥得很进,陈云龙连忙走来,小声说道:“兄弟,给我个面子,好吗?”
“我只想要一个解释。”这会儿,徐士晋心中的怒火完全被激起。
他气的不是自己被栽赃,而是陈鹤视人命为草芥。
陈鹤却是冷漠的转过身,走了。
这下,徐士晋彻底被激怒了。
他一把推开了陈云龙,冒着雨,冲了过去。
陈鹤听到脚步,连忙回过头,转过身。
就在他转身的时候,徐士晋的右手已经来到他身前,掐住了他的脖子。
“唔!”
霎时,陈鹤的脸色变得难看。
他不禁举起右手,握住了徐士晋的右手手腕。
“你哪里看我不爽?你可以亲自上台跟我比,甚至可以用卑劣的手段杀我!你为什么要害别人?”说话间,徐士晋暗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他起杀心了!
陈云龙连忙冲来,强行拉开他的手。
“求你,就当我求你了!他是我师傅,是陪伴我这么久的人,留我个面子好吗?”陈云龙帮陈鹤求情道。
被松开后的陈鹤,在雨中重重咳嗽。
连着呼吸几口后,徐士晋才平息了心情,转开脸去,对陈鹤及陈云龙说:“我不想再看见你们。”
“谢谢!”
陈云龙忙退过去,扶着陈鹤离开这里。
等他们走后,杜怀倩才缓缓来到徐士晋身边。
“现在我们去哪儿?回去吗?”杜怀倩问。
徐士晋轻轻摇了摇头,忖度道:“易临东肯定还在这,所以我们暂时还不能走。”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你不是想在这里淋雨吧?”杜怀倩有些心疼的说道。
忖度几秒后,徐士晋才决定道:“先回韦老板那里。”
于是两人回到了韦素素这里。
他们进来时,只见韦素素一如既往的看着前台,神情却呆若木鸡。
徐士晋主动走了过去,道歉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说完,韦素素忍着难过,深吸一口长气,转开脸去。
“如果不是我,罗澎就不会发生意外。”
徐士晋话音刚落,韦素素堆积已久的情绪就炸开了。
“那是意外吗?你看不出来吗?”韦素素激动的问道。
看来她看出来了!
徐士晋不禁敛起目光,试探着问:“你看出什么了?”
“是陈鹤!他是故意的。”
真相被道破后,徐士晋没有开心,反而暗暗倒吸一口长气。
眼见徐士晋显得这么凝重,韦素素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有。”徐士晋皱着眉,内心五味杂陈,“事情过去了。”
“过去?事情才刚刚发生。总之,我说过谁敢动我的住客,我就跟谁没完!这次就连陈云龙的面子,我都不想给!”
说到最后,韦素素将右手重重拍在前台上。
霎时,坚硬的石面上,多了个掌印。
徐士晋和杜怀倩都暗暗吃了一惊。
没想到性格刚烈、待人还有些刻薄的韦素素,原来隐藏着这样的实力!
“你冷静一点。”徐士晋提醒道,“陈鹤的实力,你不知道吗?”
“知道又怎样?他这次是踩着我底线了。今晚我就要用他的血,来祭罗澎。”
看来韦素素是认真的。
一向和她不合的杜怀倩竟说:“我帮你。”
“嗯?”
徐士晋吃惊的扭过头,看向杜怀倩。
杜怀倩解释道:“我也看不惯陈鹤的做法!”
“行了你们,就算要去,那也是我去。”徐士晋不想她们去冒险。
她们却会错意。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你是看不起女人吗?”
“我没有!我只是不想你们去冒那个险,懂吧?唉!”徐士晋解释道。
杜怀倩暗暗摇了摇头,说:“不要你去,你太心慈手软了。刚刚你只要使点劲,他必死无疑。但你在那种情况下,都手下留情。让你去,你八成又会放他一马。”
徐士晋竟无法反驳。
与此同时,陈家。
刚走入客厅,陈鹤就使唤保姆去给自己倒杯茶。
保姆走开后,陈云龙才随陈鹤,分别坐在两张沙发上。
陈云龙什么话也不说,只静静的看着陈鹤。
陈鹤竟恶人先告状,问:“你这样看着我干嘛?难道你相信那个徐士晋不相信我?”
“师傅,你别再装了。”
“好吧,就算是我做的那又怎样?你现在是想来大义灭亲是吗?”
陈鹤这话问得陈云龙哑口无言。
“先生,茶来了。”保姆毕恭毕敬的把茶端来,无形中缓解了这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