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段誉在石屋内顿觉丹田中一股热气急速上升,霎时间血脉贲张。面红****如潮,不可遏止。
段誉这时只感觉全身发滚,犹如在蒸笼中被人蒸焙相似。但觉搂在怀里的姑娘娇喘细细,幽香阵阵,心情大乱。便往她唇上吻去,但又经过佛家经典影响的他实在不愿做那无耻之人。
盘膝坐下,眼观鼻,鼻观心,强自克制那心猿意马。烦躁炽热,到后来忍无可忍,也除下外裳。但他还是小瞧了那药效,当真是猛烈如虎,只怕是君子来了也只能变成淫棍。
终于一声大喝:啊!我受不了啦!!猛虎一般向那怀里不知名的姑凉扑去,撕裂了彼此的衣襟,不一会儿就从里面传出靡靡之声。
段延庆功力何等高深,石室虽是森严。更是层层相隔,但里面的响动却是让他尽数听了去。那枯槁一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阴婺的笑容,亦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至于这其他人现在才赶来,但生米煮成熟饭,救不救段誉已然不重要了。在他看来自己贵为延庆太子,却落成如此废人,而那段正明、段正淳却活的逍遥自在,窃取了本属于自己的江上社稷,当真是罪该万死!这次便要你身败名裂!
钟万仇更是在一旁高呼道:“各位武林同道,大家看好喽,这里面的就是那大理镇南王之子段誉,待会儿把把门打开便可知晓这世子做出何等丑事来。”
来者除了大理段氏一行人之外还有那西南边陲的三教九流,其中血刀门的恶一嘴更是把那肥胖的身躯一摞。一把血色长刀铛的一声往地上一坠,地面咔咔几声断出数尺鸿沟裂痕。
粗鄙道:“他奶奶的,本大爷不管他世子不世子,有屁快放!看本大爷去把那石门一刀劈开,看看究竟是什么鬼!”说着哈哈大笑,苗疆五毒教、西岭雪山派等众人也是跟着起哄道:“是啊是啊!我说钟谷主啊,你这玩儿什么关子呀,直接让兄弟们见识见识,莫不是里面藏着你家夫人哇......”
听着一大堆粗俗不堪的话语,担心儿子的刀白凤就要向石门靠去。突然,那青衫怪人动了,快若飘风般欺了过来,右手铁杖在恶一嘴的心口上轻轻一点。
跟着一杖击下,那恶一嘴如炮弹一样倒飞了出去。猛吐两口鲜血,牙齿脱落,更是带着内脏的碎肉,眼看是活不了。“啊”的一声,众人皆惊!方才还吵吵闹闹的那些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噔噔后退两步。
这其中刀白凤见得段延庆真人,一阵脸色变换,颇有惊慌失措之感。段正淳连忙扶起了自己夫人,以为她只是受了惊吓。轻声问道:“你怎么了?”刀白凤摇了摇头,讷讷无言,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这时候人群中走出了一个人,只见一个满脸皱纹、眉毛焦黄的老僧。左手拿着一个饭碗大小的铁木鱼,右手举起一根黑黝黝的木鱼槌。在铁木鱼上铮铮铮的敲击数下,听所发声音,这根木鱼槌也是钢铁所制。
他口宣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俯身将木鱼槌往石屋前的一块大青石上划去,嗤嗤声响,石屑纷飞,登时刻了一条直线。
看向段延庆道:“段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汝既为段家子嗣,何苦相煎何太急?”
段延庆不理会道:“我正要大理段氏乱伦败德,断子绝孙。我好容易等到今日,岂能轻易放手?”
说着铁杵奋力一击,强大的内力自铁杵拐杖的末端呼啸而出,狠狠的轰在了石门上。轰的一声,石门破碎,待到烟尘散尽,露出两个人影。
只见段誉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走了出来,刀白凤、段正淳夫妇担心自己儿子喊道:“誉儿,誉儿,你没事吧?”但段誉中药不久,此刻依然浑浑噩噩,不知所措。
段延庆腹部空腔内发出滚滚之声,似咆哮、似雷霆说道:“段正淳,你儿子当然无事,还和你生女痛快了一翻,你可满意?哈哈哈.....哈哈哈”
这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仇恨,现场众人。幸灾乐祸者有之,痛心疾首者有之。心底皆想:段誉和他亲妹妹,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无论是否情愿,这大理段家皇室的脸面,算是丢得干干净净了。
钟万仇哈哈大笑道:“段正淳,你可看清楚了……这就是你生的好儿子。好女儿,兄妹做那苟且之事,哈哈哈……”
段正淳脸色登时煞白,身型摇摇欲坠,险些昏厥过去,气急败坏道:“我杀了你俩,为我段家清理门户!!”便要使出一阳指,直接往段誉胸膛上攻过去。
段誉混混噩噩不知闪躲,幸而刀白凤及时推开他才得以幸免。不过后面那石门上去碰的一声打出一个拇指大小的洞口,这要是打在人身上肯定打出一个窟窿。可以看出这段正淳虽说贪花好色,但武功修为却也不若,除非碰上似段延庆、慕容复这等真正的高手。
钟万仇却甚是得意,眼睛绽放出无限的光芒!那笑容亦是更加灿烂了,不过待他走近一看却是大吃一惊,这这这,,,,这怎么会这样?
“一双眼睛睁得老大,计划中的黑衣女子呢?这哪儿是木婉清,这分明是他家的侍女采儿啊!”
随即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打过去,看向采儿道:“贱婢,怎么是你?那黑衣女子哪去了!啊!你回答我啊!”
采儿看着愤怒的老爷委屈的掉下眼泪来,捂着肿胀的脸回应:“老爷,奴婢根本不知黑衣女子是何人,奴婢刚从小姐房里出来便被一个双手钢爪的高瘦男子抓去,打晕扔在了密室里。”采儿抓住钟万仇道:“老爷,你要为奴婢做主啊!”
钟万仇见状一时气急哇哇直跳道:“呀呀呀!气死我了!云中鹤!好你个不靠谱的色中饿鬼,坏我大事!”
而段延庆稍微一想便知晓经过,心中亦是愤怒无比。
可谓几家欢喜几家愁,大理段氏自然是喜了。钟万仇自然是愁了,闹了如此大个笑话,邀请多位武林众人就为了看自家侍女替他段大公子侍寝?此事已成笑柄。
而一旁的段延庆面无表情,忽然见他肚子随着声音而波动起伏发出音浪道:“尊驾是何人,想必已然在此处多时了吧?”
在场之人不乏有见识者知晓这段延庆所练的乃是一门腹语术,世上玩傀儡戏的会者甚多。
但要要说得如他这般清楚明白,那就着实不易,非有深湛内功者莫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