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原始心一狠,然后将一个空间戒指之中的东西全部兑换成了能量点。
下一秒,只有着一百亿能量点的道则,瞬间暴涨到了六百亿才堪堪停止。
“还是少了一点。”原始感应着道则的能量点的数量,然后看了看兑换列表上的数量,再也没有了以往暴发户的心境。
六百亿能量点要是换作成仙以前,不知道能够让多少的法则达到大圆满的地步。
倒是没有想到,一旦成仙,花费的能量点竟然昂贵到了这样。
这接下来,也不知道该去哪寻找能量点。
“算了,六百亿就六百亿吧。”原始摇了摇头,然后叹了一口气。
刹那间,兑换列表上的刀道规则小成闪过一道白光,莫名的气息开始弥漫在原始的周围。
神秘的力量凝聚成为了实体,将他包裹在其中,形成了凌冽的罡风。
这个山洞一时间承受不住这道力量,瞬间开始崩塌,若不是原始周身的那道神秘力量能够粉碎周围的一切,恐怕现在都被埋住了。
可是这道力量并没有因为山洞的阻挡而停止!
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整个天星山脉都被一股莫名的威压震慑,无数的奇珍异兽都是在这道威压之下哀声连连。
这道威压最后在整个山脉之外的千里之外才缓缓消散。
而这,还是因为有着原始亲手布置的阵法遮挡住部分的原因,若是全部扩散出去,恐怕这个小千世界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力量,最后硬生生的撑爆。
届时,原始就只能在虚空修炼了。
修炼无岁月,仙人的修行时间更是漫长,往往一次偶然的修炼也会长达数年的时间。
由于原始周身的威压持续时间太过久远,导致这些奇珍异兽们不得不习惯在莫名威胁之下存活下去。
久而久之,但凡是有着一些灵智或者说对危险有着警觉的异兽,都不会朝着原始周围而去。
和人类一样,它们也是在恐惧未知的事物!
转眼之间,五年的时间就是过去,本来只是二十周岁的原始在修炼之中便是度过了过去四分之一的时光。
这五年的时间,整个天星联邦热闹非凡。
不管是官方和民众,都是将凶兽被灭亡的那一天定做了新历的第一天。
而天星联邦官方、邪教、民众反对军、新联邦主义军,四个势力打得更是热火朝天。
战火点燃了整个世界,除开奇险之地天星山脉以外?所有的一切地方都是受到了这一次战争的影响。
长达数百年的繁华和科技都是在这一次的战争之中全部报废。
可是,即便是如此?所有的民众依旧狂热万分!
他们各自都有着自己的信仰?各自都掌握了建设新世界的机会。
新历一年。
联邦官方凭借着多年以来的底蕴?收复了反叛的五个府?实际控制数量重新达到了整整十五个。
剩下的十五个府?邪教占据五个,民众反叛军占据十个。
这里值得说明的是?所谓的民众反叛军并不是一个势力?而是好几个民间分散势力的统称。
新历二年。
联邦官方内部开始出现两个派别,内部逐渐分化,但是由于年迈的总统还健在,两个派别的争斗不算是过于的激烈。
在这一年的时间之内?联邦官方对民众反叛军用兵,夺回一个府。
一直韬光养晦的邪教却是迟迟按兵不动。
新历三年。
联邦官方老总统暴毙,官方内部出现权力的更替?一支不满现任总统的派别正式反叛。
自此,联邦官方分为了天星联邦官方与新联邦主义军!
原本最大的势力在这一次的动荡之中彻底的衰弱,联邦官方只剩下了十府之地?新联邦主义军掌控六府之地。
这一年,邪教和民众反叛军都是按兵不动,积蓄着各自的力量。
新历四年。
世界再一次被战火点燃,邪教潜入到联邦官方势力之中的高级官员将三府之地的布防传回,导致联邦数百万军队葬身?三府之地沦陷。
民众反叛军也是趁机夺取了三府之地?新联邦主义军由于反应最慢只获取了两府之地。
自此整个世界之中,联邦官方只剩下了都城府和副都城府,邪教占据八府,民众反叛军占据十三府,新联邦主义军占据七府。
一时间,联邦官方名存实亡,随时都存在着灭亡的危险。
新历五年。
大混战开始,联邦官方正式覆灭,长达几百年传承的天星国号正式被废弃。
三大势力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值得一说的是,民众反叛军之中,一个年轻的男子横空出世,在新历三年开始,逐渐成为了民众反叛军最大的一个势力,随后的几年在不断的兼并之下,几乎统一了整个民众反叛军。
若是原始见到那个人的话,一定会认识,因为此人就是当初在天立第一高级中学的李云江!
这一年,邪教败退,退守三府之地。
这一年,新联邦主义军开始衰落,退守四府之地。
这一年,民众反叛军占据二十三府之地,成为了真正掌握这个世界的霸主!
只要是这个世界的民众都知道,民众反叛军大势已成,一统整个世界只是时间问题。
当然,现在的民众反叛军已经不叫反叛军,而是有了一个正式的名字:人民联邦!
作为当初质问自己校长的李云江,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初心,一直以来都是朝着原有的目标奋斗。
民众也是十分的爱戴他,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关系而产生其他想法。
天星山脉,哦,不对,应该死亡山脉。
天星的国号已经被废除,自然只能恢复到民间的称谓。
这座山脉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人敢进入,就连原有的各大势力也是如此。
没有人知道威压来自何方,但凡踏入到其中一米的范围,便是无法移动自己的身躯,以至于再也没有人愿意去探寻其中的奥秘。
一个未知的山洞之中。
盘腿而坐得原始,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目光,一抹刀意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