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满足的站了起来将身上的汗珠一扫而空,笙云岚只轻轻随意念了几灵诀,自己的身上就又干净清爽了。
也不知道幻世诀究竟有什么样的玄机,笙云岚也发现自己每一次修习完幻世诀之后身上都会出很多的汗。
就好像是随着幻世诀的修习自己体内的很多污秽杂物也在不断的排出来,这也使得自己修习速度变得更快了。
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力量的提升,笙云岚此时也是一片欣喜。
现如今一切都尘埃落定,自己唯一需要担心的便是那种无相界来的杀手了。
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实力,笙云岚心中清楚,这样的实力放在无相界的那些杀手面前必定也只是小菜一碟。
所以此刻自己仍然不能自满,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这一次的修习笙云岚也能感受到恐怕也该不只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了。
活动了一下筋骨倒觉得神清气爽,笙云岚推开门便走到了院子外面。
外面阳光明媚,今天看起来倒是微风和煦。
太阳暖洋洋的照在天上,不冷不热,叫人身心十分的舒畅。
走出小院外面,一片静静的,好似这硕大的摄政王府之中竟然都听不到什么嘈杂的人。
往外走了几步,这几天一直都在屋里修习,笙云岚也想出去透透气儿了。
也不知道现在马诸元的情况怎么样了。
一想到这事儿笙云岚便又想起了自己给马诸元的那花瓣,想来他一定也趁着这几天的时间在好好修习,只是此时却不知他的近况如何。
想了一想,笙云岚还是决定不要去打扰他,免得适得其反。
随意的沿着自己脚下的道路在这摄政王府中瞎转悠,笙云岚并没有一个特定的目标,只是想出来走动走动,心下也不由得在想着喻景澄。
不知他的情况又如何了。
说起来还真是戏剧,自己也未曾想到竟然有朝一日会和喻景澄做成这样的交易。
想当日自己第一次在无刃沉雪见到他时还觉得此人十分麻烦,在心下不想与他有太多交集呢。
可没想到命运就是这般弄人,看来有的事情还真不是自己想不想的问题了。
突然,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语声,这一声让笙云岚立刻就停住了脚步。
“喻某还想去找笙姑娘呢,却没想在此处碰上了。”
这熟悉的声音不是喻景澄还会有谁,笙云岚方才还在想他的事儿,却没想到这一时间就能听到他的叫喊,连忙转过身去,眼眸之中却掠过了几丝疑惑。
面前的喻景澄看上去倒是容光焕发,整个人都好像神采飞扬,与自己之前看到的模样没什么变化,却又似乎有些不同。
而让笙云岚吃惊的却是他如今依旧坐在这轮椅之上。
有些疑惑,刚要开口,笙云岚却见喻景澄脸上扬起的那一丝淡淡笑意。
一见着他这笑,笙云岚便立刻心领神会了。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自然很快就能领会对方的意思,见着笙云岚那了解的眼神喻景澄也只是一笑,并未说话。
如今再见他笙云岚也是满心的欣喜,知道自己的目的就快要达成了。
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笙云岚也只是面含微笑地朝他走了过去,心下却不断地佩服着他。
看来这喻景澄还真是与众不同,不同于凡夫俗子,想来他的心中必定早有计谋吧。
此人果然是计谋多端,既然他的腿好了如今却还要装成没好的样子,想来在这北旭国中应该有的是人不希望他的腿复原吧。
他既然能够做出一番好戏给他们看,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这北旭的朝堂之上也会有一番动荡。
在心中暗自想着,笙云岚此刻倒是没心思去想这些事情,满心里都想着自己的御界坊。
笙云岚猜的没错,喻景澄的腿疾已经被那丹药治好,只是有的东西却不能够过早的暴露。
不得不说,笙云岚提供的那花瓣当真十分有效,不仅让那丹药融合了,并且还减轻了他在服下丹药之后所受到的痛苦。
这样的灵丹妙药,喻景澄还真是想再得到一片。
只是他也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两人对视一眼,两两相笑,心中都各有打算,分寸拿捏得十分恰当。
喻景澄也没问笙云岚这花瓣从何而来,笙云岚也并未提及他的腿疾好的事情,两个人在这方面倒十分的默契。
一路之上说说笑笑,谈天说地的,此时两个人倒不像是才见面没多久的陌生人,反而像是久别重逢的知己好友,气氛也格外的融洽。
自然,毕竟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又怎么能不友善呢。
随着笙云岚一路来到了他的书房,傅英纵依旧守在他的书房门口,此时见了笙云岚却难得的没有那般冷意,反而脸上的表情松动了几分,看起来对她的敌意和介怀便没那么大了。
笙云岚也礼貌的朝着傅英纵笑了笑,这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看来傅英纵倒真的是对喻景澄十分忠心,想来也真叫人奇怪。
也不知傅家究竟和喻家签订了什么样的协议还是怎么了,从很早开始每一代的傅家长子都会给喻家做侍从,想来此事若是要深究其背后的原因,恐怕还有一番故事。
只是此刻笙云岚倒也没多想,喻景澄只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便让笙云岚率先走进了书房。
看来他也是准备和自己谈谈关于御界坊的事情了。
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此时此刻,笙云岚的心中也是有些微微的激动。
古话有言,置之死地而后生,迟早有一天他战无渊会对他的决定付出代价的,到那个时候,可就不是自己非要去他虹光开坊了,而该是他虹光恭恭敬敬的请自己去,自己还不一定愿意呢。
似乎将这后面的发展都已经在脑中构成了一个蓝图,笙云岚此刻心情也是十分轻松,。
进书房就直接在客椅上坐下了。
早就知道笙云岚这随性的性子,喻景澄倒没多说什么,心中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