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路的。”
子夜收回扔暗器的手,伸出两指轻弹剑身,剑“嗡”的一声闷响,顿时剑气四射,一群青衣人心下顿时颤了颤,相互间看了看。
“既然是过路的,就请速速离开,休要多管闲事,惹祸上身。”其中一青衣人看上去像是这些人的头目,见二人不像善类,冷声警告。
赵玉蓉见有人来,绝望的眼眸,火光跳动,似是又看到了生机,她哀求的注视着弈菘萝,希望他们可以出以援手,却又担心,他们二人不是这些青衣人的对手。
弈菘萝见那少年伤的不轻,血淌的跟水流似的,再不快点救治怕是要失血过多而死了,既然打算救人,动作就要快点了,遂对子夜说道:“速战速决。”
“嗯。”子夜颔首,应了一声。
两人完全对青衣人说的话充耳不闻,二话没有,两人提剑上前,只半柱香的时间,青衣人全军覆没,无一生还,他二人却是毫发无伤的走过来。
赵玉蓉见追杀他们的人都已死绝,此时已脱离了危险,身子一软抱着晕死过去的凌云一屁股摊在了地上,泪流满面,随即,她慌忙跪下磕头道:“多谢二位恩公救命之恩。”
“姑娘请起,我们这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顺手而已。”弈菘萝伸手抚起她,看向晕倒地上的少年,道:“他伤的不轻,需及时治疗。”
“多谢恩公……可否请二位恩公带我们一程,帮我们找家医馆,我一人实在是弄不动他。”赵玉蓉起身再次感谢,她扶起晕迷过去的凌云,泪眼婆娑的恳求的看向弈菘萝二人。
弈菘萝看向子夜:“夜,把那少年抬到车上去吧,我们先到前面的镇子找间客栈,然后再去找大夫回来。”
赵玉蓉见他二人愿意帮忙她,忙感激道:“多谢恩公。”
子夜走到凌云身旁,身子一低,将他扛了起来,扛着他走到马车旁,把他放在车里的干草上,自己上了马车驾驶位上,等弈菘萝和赵玉蓉上了车,他一甩马鞭,向前方镇子前进。
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得得得”的慢跑走来,比起之前一步三晃的速度要快上许多。
弈菘萝见少年身上的伤口不少,有些伤口很深,血流不止:“这血在这么流下去,不等到客栈血就会流没了,得给他先止血上行。”
赵玉蓉脸色惨白的抱着少年,早已没了主意,忙乱的点头:“好,好。”
两人给凌云做了简单的包扎,鲜血不在像之前一样狂流,到了客栈他们要了四间客房,子夜去请了大夫回来给凌云治疗,赵玉蓉脸色煞白的站在边上一脸焦急的看着。
弈菘萝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看着忙碌照顾病人的赵玉蓉背影,眼神若有所思。
那些青衣人各个身手不凡,到底是什么人追杀他二人?
看这赵玉蓉身上的气质,也不像寻常百姓家之女,那少年喊她为“小姐”,哪家的小姐?
是官家小姐,还是商家小姐?
赵玉蓉安排好了凌云,走过来突然跪在了弈菘萝的面前,感激涕零道:“玉蓉谢过两位恩公的救助命之恩,若不是二位恩公救我们,怕是我二人今日就要命丧黄泉了,我二人如今这样怕是不能报告恩公的恩情,我们若能活下来,他日,恩公若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就是粉身碎骨也定是义不容辞。”
赵玉蓉说完,一个头磕在了地上,毫不做作,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弈菘萝扶起她,轻笑道:“姑娘快请起,出门在外谁还没遇到个险境,顺手的事,今日我见你二人不像是恶人,才会出手相救,只是不知你二人是什么人,为何那些人要追杀你们。”
赵玉蓉看清弈菘萝眼中的审视,忙道:“恩公莫担心,我们并不是奸恶之人,只因家中遭人破害,全家人无一幸免,是我的护卫拼死护着我逃出来的,如今全家就只下剩我一人。”
说到伤心处,赵玉蓉忍不住红了眼眶,潸然泪下。
“是何人干的,居然下手这么狠。”弈菘萝心下也是一惊。
到底是多大的仇怨,竟然被人灭了满门。
“恩公不必知道太多,小女不想给恩公招惹来麻烦。”今日他们已经救了他们二人的性命,若是因她给他们招惹来杀身之祸,她难辞其咎。
弈菘萝见她无意多说,便也不深问,本来就是萍水相逢,随手救下她们,不必事事巨细问的太清楚,哪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小女还不知恩人尊姓大名,恩人可否告知,有着一日若有机会,定要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报恩就不必了,施恩不图报,在下姓弈,名菘萝。”弈菘萝报了姓名。
弈松罗,赵玉容记下了她的名字。
此时,大夫写好了药方,递给了弈菘萝:“这位公子,这是老夫开的药方,等下可随老夫前去抓药,吃过几幅药伤者就会没事了。”
“多谢大夫。”
大夫收拾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嘱咐道:“这少年今晚怕是要发烧,夜间可留下一人看护。”
“好的,我这就随你去取药回来。”弈菘萝接过药方,谢过大夫,起身对子夜说道:“我去取药,你留下来照看一下。”
子夜颔首。
随后,弈菘萝随大夫一道出了门,赵玉蓉替二人开了门,送他们出来。
弈菘萝随大夫回了医院,从医院抓了几包药提在手里,打算回客栈,她刚从医馆出来刚走不远,便看到远处一片混乱。
只见,一位身穿喜服的女子神色慌张的向她的方向跑了过来,身后一群大汉手持棍棒吵吵嚷嚷的紧追不舍,直喊道:“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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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心里怕怕的,我静静的更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