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落边岭岭主府拥有神兽白虎和青龙的事便传开了,被一些外来人员传到了其他地方。
而且岭主府已经成为落边岭大势力避之不及的存在,除了…散人盟。没人敢和外来人谈论他们的事情,仿佛只要提及就会传来杀身之祸。
这日,岭主府甚是热闹。
烟烟坐在凉亭和几人有说有笑,甚至可以说是不顾形象。她身旁坐着两个孩子,一个身上缠着一条蛇,一个眼睛被轻纱蒙着。她的对面还坐着两个长相相同的女子。
“烟烟,真没想到啊,你们夫妻真是厉害。”
“嗯?”
烟烟给宁致远拿了一块糕点,看向连鹭,“我们夫妻怎么了?”
“只一天灭掉一岭之主,随即闭关,再出关,收拾的几大势力缩起脖子来做人。”
连荟咽下口中糕点,“没想到你都已经神兵了,你还没我哥大呢吧?”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侥幸。”烟烟浅浅一笑,拿起酒杯的手又放下,换成了茶水。
几人有说有笑,两个小不点只是吃吃吃,等连鹭二人问道才说两句。
这时秋烁过来,身边跟着君临,一个嬉皮笑脸,一个面无表情,让人时常猜测,这两种性格的人怎么会凑在一起?
秋烁直接坐下,毫不客气的拿过寒宇手中还未吃的糕点,丝毫不怕对方那没有杀伤力的怒瞪,他拍拍他的头,痞笑道,“赤炎国的人来了。”
君临见座位已满,就没在坐下,而是靠着亭柱,双手抱胸,望着亭外的景色开口,“白渊在客厅,你要去吗?”
“去。”她起身,这种时候怎么能错过,看向连家姊妹,不见外地道,“你们是自己在这里赏景,还是回去?”
“回去吧。”临走前,连荟望向湖对面的傀儡,“那傀儡是你自己做的?”
“不是,是白虎神迹里得到的。”
连荟了然,“你若是会做,可以专门开个铺子,我听说三国有,但是没怎么见过。”她摸摸下巴,“这东西肯定赚钱。”
连鹭看向烟烟,“你快去吧,我们先走了。”
“嗯。”
烟烟摸摸两个孩子的头,留他们自己玩,而她则和秋烁二人去往前厅。
路上,烟烟问,“百里家的生意都打点清了?”
君临轻嗯一声,所有生意都换成了自己人,不过都是雇的,还在考察期。
之前,灭了百里家的时候,只是让那些妇孺把钱财拿走,不动产一点没给她们。随后他们就闭关了,也是树精给他们整理的时候,才发现百里家的产业是真够大,单是店铺生意就几十家,这还不算他们私人的。
灵晶矿也不必说了,上品一条,开发了一半,中品三条,下品也有四条,可以说,落边岭大部分晶矿都握在百里家手里。
然而,因为人手不够,烟烟只留下了二十家赚钱较多的,剩下的不管是公中的还是私人的全部以正常价位偏低一点的价格卖了。
烟烟脚下不停,继续道,“这段时间劳烦你了,他们修为不够,留在府里做些打扫的活还可以,外面就要重新组织我们自己的势力了,你和猫猫辛苦一些。”
“嗯。”
等自己过段时间,炼丹术达到神级,可以试着炼制破神丹了,可以直接从圣元师到达神兵,如此一来,能用的人也就多了。
不久,三人来到客厅,除了白渊和姬凰还有三个人,他们神色傲慢,还带着些许怒气。
见到烟烟三人,他们只是瞟了一眼,看向白渊,为首的人握着椅子的扶手,额头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可以跳起来。
“你是铁了心不上交贡品?”
烟烟坐到白渊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接过丫鬟倒得茶,没有言语。
白渊对她笑笑,寒冰一样的神情突然就融化了,也只是片刻,当他再看向那人,寒冰再次凝结,“本尊的话你没听清,还要本尊重复一遍?”
“落边岭不属于任何国,也不会给任何国家上交贡品。”
那人被彻底激怒,释放出五星神王的威压。一个小小的岭主,就算实力再强,也不可能比自己强。
只是,烟烟他们几人丝毫不在意,威压全被白渊挡去。她抿一小口茶,放下茶杯,讥笑一闪而逝。
“据我所知,落边岭今年的贡品已经上交。而且,年底就是五年一次的比试,我不觉得落边岭还需要归属其他国家。”
本来三人还被烟烟的容貌吸引,但听他说完,一人直接把茶杯打碎,呵斥道,“男人说话,你个女人插什么嘴!你算个什么东西!”
另一人冷笑,“再耐还不是雌伏男人身下。”
白渊起身,眨眼来到三人跟前,刚刚两个说话的人,被他掐住脖子,慢慢提起来。他神色冰冷嗜血,让人不敢直视,“你们算什么东西?谁给你们的胆子来岭主府侮辱本尊夫人?”
为首的人大惊失色,不等他拿出武器,姬凰已经到了他的身边,他面色同样冰冷,看着他的眼睛毫无波动,可以说丝毫不把他放在眼中。
姬凰摁住他,让他无法动弹,等着白渊发落。
白渊左手一用力,那人的脖子咔嚓一声,断了,同时断掉的还有呼吸和生命。
若不是有娘子看着,自己可真想把这人直接用手撕碎啊。他轻笑,“本尊这辈子只收过贡品,却从未上交过,敢来要钱,你们怕不是觉得命太长?”
秋烁生怕白渊再次咔嚓,他急忙道,“你们两个别让他们死的那么痛快,起码折磨折磨吧。”
见此,被姬凰摁住的为首之人吞下口水,硬着头皮沉声开口,隐约还可以听出一丝丝颤声,“你若是杀了我们,赤炎国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哦?”白渊面带讥讽地看向他,“赤炎国想怎么不放过我们呢?是这样?”
他一手固定住另一个人,然后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直接把一条手臂拽下来,这一幕刺激着赤炎国的两人。此时,在他们眼中,白渊就像是一个恶魔,让人胆颤。
白渊在手臂扯掉的刹那,拿出一个瓷瓶,把里面的丹药塞进男人嘴里,还未来得及出口的痛呼全被扼杀。
他无辜的看向烟烟,“我没忍住…”他至今还记得当年绞肉沫的待遇,一般都尽量不在烟烟面前做那么血腥的事。
烟烟浅笑,捂住眼睛,“我没看到。”
白渊莞尔一笑,再看向为首之人,直接把手下之人的心脏掏出来,“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