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身体被掏空?
“活该。?燃?文小??说???.?”
月岂也不知道这俩货是怎么想的,色字头上一把刀,过度了可是会要人命的,俩货居然一个星期每天去打一炮,身体不被掏空才怪。
不过最后还是王胖子、李昊、白夜白三个人请客,最后月岂付的钱。
月岂给出的解释是他现在去打职业了,等于是出社会工作,相比较而言他们三个都还只是学生,请他们是应该的。
一句话给三人感动得,王胖子直接跟月岂干了三杯,李昊和白夜白自觉有愧,请人帮忙还要敲一顿饭,感觉过意不去,就一个敬了月岂三瓶。月岂不傻,两个人就是6瓶,没喝,喝了晚上基本人事不知了。
后来李昊和白夜白俩人自己干了两瓶啤酒,然后开始痛定思痛,决心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我决定了,以后每个月只去一次。”白夜白先发四。
“快餐还是包夜啊?”月岂学会了专业术语,说起来很麻溜。
“当然是快餐了。”白夜白信誓旦旦,也不知说的是真是假。
“我发四,我以后每个月只去两次。”轮到李昊发四了。
“快餐还是包夜啊。”月岂惯例询问。
“当然是……包夜啊。哈哈哈哈……”李昊一阵淫~笑。
“滚犊子,喝酒。”
“喝,喝喝喝。”四人的酒杯碰在一起。
一起碰撞的,还有青春。
热血的青春。
……
第二天,月岂起了个早。
往常这种晚上喝酒,第二天早起的情况,不会在月岂身上发生的,但是今天不同,今天是和阮小忆确定恋爱关系的第二天,而且昨晚半夜喝完酒四个人回来,阮小忆就发了微信给月岂,约好了第二天晨跑,一起去小南山。
6点钟的时候,只睡了5个小时的月岂像打了鸡血一样,从床上蹦起来随便洗漱之后就往楼下冲,下了楼直接往体育馆的方向直奔,他和阮小忆约好在体育馆见面的。
月岂一路狂奔,还是晚了一步,阮小忆先到了。
一见面,月岂便眼睛一亮,阮小忆今天穿了一身可爱的粉系运动装,收腿型的运动裤将阮小忆匀称的腿型和浑圆的翘~臀完美的勾勒出来,而上半身更是令人血脉喷张,原本就大得令人发指的胸脯,被束腰的运动衣托住,两只大白兔呼之欲出。
月岂看得心猿意马,要不是阮小忆一声嗔怒唤回他的理智,青春期的躁动、以及清晨的勃动差点让月岂犯罪。
“你盯着哪里看呢?”阮小忆嘴上严厉,眉宇间却全是喜色,被男人盯着,证明她是有魅力的,所以并不责怪月岂那近乎流氓的行为。
“随便看看,随便看看。”月岂咳嗽一声,将目光转向别处,掩饰尴尬。
“走吧,早点去小南山,可以早点回来。”阮小忆说着,当先跑了起来。
“怎么今天有事?”月岂快步追了上来,跟阮小忆并排跑。
“有啊,早上考试。这个月我要将所有的科目都考了。”阮小忆说着眼神一暗,偷瞄了眼月岂,发现他似乎没听出话里的意思。
月岂哪里注意到话里有没有其他意思,他已经被别的东西给吸引去了。
两人跑着跑着,月岂就觉得不对劲了,总感觉眼角有东西再跳动,偏头一看。
“额滴个亲娘哎!”
旁边热血的景象没差点让月岂喷出鼻血,两只大白兔在眼前晃动,谁能够淡定,还是起伏很大,波涛汹涌一般,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
“我说,那个,小忆啊……”
“嗯?”
“那个,那个,你今天没穿bra?”
“啊!!”月岂如此一问,阮小忆低头一看,就知道月岂为什么没注意听自己的话,原来心思跑到大白兔上面去了。
“我、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是你说的我带着bra太、太硬了。”阮小忆脸色一红,后面的话犹如蝇语。
没办法,为了能维护地球和平,为了月岂少出点鼻血活得久一点,阮小忆双手挡在胸前,按住了那两匹脱缰的野马。
月岂这才回魂过来,两人一路跑到小南山脚下,阮小忆叫停住。
“月岂,你等我先冲上去吧。”
冲个小南山还要讲究先后顺序?月岂一时有些懵。
“为什么?一起上去呗,可以比比谁更快。”月岂是真诚的,没带任何歪心思的讲出的这句话。
“我、我想放开手,用更加舒服的姿势冲到山顶,感受一下畅快淋漓的感觉。”
阮小忆这么一说,月岂就明白了,看了眼小南山的石阶,阮小忆要是放开手在石阶冲刺,没穿bra的她,f-cup的她,那将是怎样的两匹野马在草原上欢快的驰骋。
所以月岂果断要求先上去。
“为什么?你想偷看我?”阮小忆笑吟吟地指着月岂的鼻子。
“冤枉啊,我是去给你开路,看看路上有没有人,有的话我就直接让他们避让,免得便宜了那群牲口们。”月岂一口的酸味,这么漂亮的女票,给别人看去了,多不划算啊。
“去吧去吧。”阮小忆噗嗤一笑,脸上尽是甜蜜。
仿佛就是为了让两人过二人世界,这一路上月岂都没发现有什么牲口,于是站在山顶朝山下大喊了一声,尔后阮小忆才冲刺上小南山的山顶。
阮小忆上去后,发现月岂这牲口双手负在背后,遥望远方,一副圣人模样,心里一乐,又是突然一暗,像第一次来小南山那样,猛地冲上去环腰抱住月岂。
月岂骚包的伸开双手,像泰坦尼克号里的rose和jack站在船头那一幕经典镜头一般,唱起了那首经典的歌曲——《我心永恒》。
“晚上,我们一起去吃饭看电影吧。”
曲毕,月岂主动提出了约会请求。
“好啊。”
阮小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月岂没想到,第一次主动约会,晚上吃完饭看完电影之后,阮小忆竟然不肯回寝室了。
于是情到浓时的男女,开了一间日租房,做那羞羞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