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一时间,黄皮子转身就要逃,但哪料在它头刚扭过去时,看到地上一个人头正虎视眈眈盯着自己,那人正是姜丽。.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它们被我俩给吓慌了神儿,一时半会居然不知该往哪边去,不过它们反应出奇的快,我身形都还没落地,就往刚来的反方向跑去,如果这会儿是其他人跟我合作,我肯定要说完了,因为它们窜出去的方位正好是我跟姜丽夹击的缺口处,但参与这场围猎的是姜丽。
姜丽是谁啊!那可是从小习武的格斗高手,身体爆发能力在我眼里堪称变态级别,何况她略懂风水,知道堪舆之术,所走的路线肯定是经过巧妙安排的,虽然狩猎手段比起专业的猎人仍然差了一大截,但对付黄大仙和黄仙姑根本不在话下,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
果不其然,在黄大仙的带领下,黄仙姑紧随其后,就要往着那缺口而去,但它们做梦都没想到,眼前这‘女’人冲刺的速度就他妈跟猎豹似的,几十米远三四步就到了,连眼睛都来不及眨一下,脚跟就踩到了黄仙姑的尾巴。
要说这两只倒是真心相爱,眼看着黄仙姑就要落手,黄大仙居然折返回来想要救这只母皮子。
见此,我不禁唏嘘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另一边也没闲着,手持利刃,发足了劲儿往姜丽那边赶。
黄皮子最厉害的武器不是爪子,也不是牙齿,而是装死,最厉害的能装成半死,就跟真死了一样,然后趁你不注意,一个催人泪下的臭屁就朝你脸上扑来。
我见姜丽一只脚已经踩到了黄仙姑的尾巴,不等黄仙姑继续挣扎,腰身一扭,行云流水般的将其抓到了手里,而那黄大仙却急红了眼,脖子一长就要附上来放屁熏人。
“去你妈的。”这时候,我一个箭步直接冲到了黄大仙面前,还顺手将刚才伪装的皮套子给一并拿了过来,想都不想,拉开口子就罩了下去。
好在我动作及时,那臭屁虽然释放出来了,却全被我拢在了套子里,估计黄大仙这会儿在口袋里面让自己的臭屁给整得‘欲’仙‘欲’si,偏偏它们鼻子非常灵敏,这他吗的,简直让我直呼过瘾。
我害怕姜丽对野兽不了解,恐怕会中招,不由分说一把将黄仙姑抓了过来,眼疾手快的给一起塞进了口袋里,然后捏紧封口,拿事先准备好的绳索如同捆粽子一样,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给捆结实了,看着拱进拱出的皮套子,我大大笑着拍了拍,骂道:“日ni姥姥,要臭你俩臭一块儿,这不就是臭味相投吗?”
说完,我忍不住捧腹大笑,姜丽却担忧的问,“你这样不会把它们熏死在里面吧。”
“那他妈是它自己放的臭屁,不熏自己熏谁?这叫活该。”我甩了甩皮套子,又说,“陪这俩鬼东西折腾一下午了,我也觉得累了,如果没啥事,咱就先回吧。”
姜丽愣神打望四周半天,确实没见什么意象,估‘摸’着可能是自己多虑了,也就同意了下来。
但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那树梢下的土坟可实在有点奇怪,我与姜丽对视一眼,皆是看出对方眼中的好奇,我说走去看看吧,连百年尸煞都治不了咱们,仅凭两个荒坟包,也造不起什么事儿。
再说了,她身上还有老瞎子给的一大把驱邪金豆,我还有一沓符纸没用呢,与有啥可怕的。
就是两座坟头立在那儿,显得清寒料峭,四周松雪成地,极为冷清,我俩走进一看,只见除了两个奇怪的坟头外,在旁边还有一个发黑的树桩子。
这个树桩子可没先前死去的老树‘精’那么大,却也足以躺上半个人去,上面的年轮已经模糊不清了,而且我发现,若真有人要上吊踩着这树桩子刚好可以把头伸到那吊绳里面去。
难不成这个人是被吊死的?那旁边小的这个又是怎么回事?是他的儿子或‘女’儿吗?
一连许多个问题浮现在了我脑海中,然而仅凭眼前这些线索要想推理出来还是痴心妄想,来回看了半天,也没发觉什么不对劲儿,当然如果按常理来算,当然发现不了,这方面我是‘门’外汉,姜丽是个半吊子,只有瞎子才算得上专家,但这么远不可能立马将他请过来。
索‘性’我也不再去管,而是甩了甩皮套子,看看两只皮子还有啥动静没有。
然而里面虽然沉甸甸,但却一如死物。
“真你妈会装,别以为这样老子就会放了你,等着吧,不亲手剥了你的皮,老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恶狠狠的说道,实际是更希望那躲在某个地方的老黄皮子听到,让她也知道一下咱的煞气。
煞气这东西,玄之又玄,但我却认为,既然恶鬼妖‘精’有,就不许活人有了?这是哪‘门’子道理?只许鬼吓人,不许人吓鬼?
笑话,周爷我今儿个就看看老子抓了黄大仙和黄仙姑这对鸳鸯后,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儿。
我对那桩子和坟包不感兴趣,可姜丽却兴致正浓,愣是对一个木头疙瘩研究了半天。
“你还在磨蹭什么,咱回去吧。”我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她回头瞪了我一眼,却说,“你自己过来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木头疙瘩一个,”尽管嘴上说着,但我还是低下身子眯眼细瞧,但瞧了半天感觉没啥区别。
她点了点木桩子,“你怎么这么笨,没看见这上面有许多刻痕吗?”
还别说,经她一提点,我果然见到了不少像刀子一样的刻痕,加上这浓得发黑的颜‘色’,我禁不住联想到了古时候行刑用的一种东西,“断头台!”
难道这以前是被人用来砍头的吗?我的想法不切实际,姜丽揣测说,这圆形的木墩子应该是个供桌,说不定很久以前这里曾是古人供奉黄大仙的山鬼祠,见这上面刀劈斧削的痕迹,跟菜板似的,应该是用来剁‘鸡’头用的,所以这发黑的颜‘色’应该不是人血,而是‘鸡’血。
我哪管什么‘鸡’血鸭血,就算真有其事,也是封建社会下的老黄历了,站起身来就要离开,却在此刻,围绕着山边突然冒出来许多绿幽幽的光芒,而凄厉的兽吼也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