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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实验的特殊能力(1 / 1)

第十章:来自实验的特殊能力

放学后,唐筱倪将王程乙送回家后,自己一个人回到家里,洗过澡,他除去了护腕护膝,找了一身颜色较黑的衣服套在身上。

唐筱倪今晚有个计划,他要去城南那边的赌场,他身上揣了一千块钱,想去试试,那赌场很有名气,因涪丰地处较偏,远道而来赌博的人很多。赌场名字不叫赌场,有个较幽雅的名字,叫清风休闲会所。

唐筱倪来到地下赌场的时候,正是灯火通明,来往车辆不断,一路看过去,停下的好多车辆的车牌号码都给用一块布遮上了,他看了直摇头,这里面不知有多少人就是为官一方的父母,不为老百姓做事,却到这地方来花天酒地。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入口,却是被挡在了外面,这里的保安都是彪形大汉,手里拿的竟是警棍,说他没有介绍人,也没有一种什么卡,怎么也不让他进,甚至连唐筱倪忍痛递了三百块钱过去,那保安都没甩。

唐筱倪虽然长得还算高大,可终究是学生,脸上那嫩涩的表情一看就知,尤其是这种天天迎来送去的保安。正纠缠之间,一个穿黑衣服的人跑过来在那保安的耳朵边嘀咕了几句,保安便让唐筱倪进去了。唐筱倪没有看见那人的正面,只是觉得他那一身打扮好像在哪见过,这时候的他慌着进去,也没有多想,一听说能让他进去,看了看那远去的背影便掉头走了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进去之后,唐筱倪才知道德江县城也有这么豪华的地方,赌场里面和外面简直就是两个世界。来往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再怎么说也是有点小钱的,每一个客人都是衣冠楚楚,不论男女,都穿着得体,不过总体而言,这里的客人大多数都是男人。像唐筱倪这种揣着一千块钱便进赌场的人,不说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人。

赌场有五层,每一层招待的对象都不同,唐筱倪这样的也就只能在一楼混混。

第一层非常大,人也多得不行,人挤人,人贴人的。怎么说呢,这是一种很复杂的声音,扑克牌,骰子,轮盘,各种仪器转动,老虎机的电子音乐,人们的惊叫,叹息,欢呼,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吼,等等这一切,交错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为复杂的气氛。

穿着标准制服彬彬有礼的侍应生,手法利落的荷官,一排排的老虎机,宽敞的赌桌,周围还有穿着彪悍的黑色西装带着耳麦对讲机的保安!

唐筱倪毫不起眼的站在哪里,打量着这里的世界,没有一个人来招呼他,理会他,一个穿着非常诱人的晚礼服的女人款款从他面前走过,空气中留下浓郁的香水和烟脂味。

唐筱倪知道钱都要兑换筹码才能玩,他找了半天,才在靠近公用电梯旁边的一个柜台找到兑换的地方。

“先生,你要兑换筹码吗?”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小姐甜甜的说道,但眼神里的那股不屑却明显的表露了出来,看唐筱倪穿得简直不能用俭朴来形容,在这西装革履的世界里,他就像是刘姥姥初进大观园一们。

“恩。”

“那兑换多少?”

唐筱倪没说话,把一千块钱递了过去,那小姐接过一看,职业化的笑容没有半点儿变化,只是换的几个筹码却是从里面随手扔了出来,唐筱倪没有动怒,他已经习惯,这个社会就这样,你有钱就是大爷,没钱你就是孙子,得装着。人世间的冷暖不就是利益二字吗?

他玩不了梭哈百家乐,也玩不了二十一点掷骰子。一千块钱对这里面的人来说是九牛一毛,可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大一笔了,就算打水漂也得扔在刀刃上。很自然地,唐筱倪走到了那一排排老虎机面前,拿出全部塑料筹码来,立刻就有侍应生端着盘子过来,给他换了一把零钱。

老虎机的玩法他也有所接触,但毕竟都是理论上的,没有通过实践证明谁又能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而且唐筱倪想用的是自己的特异功能,他上课的时候并没有特意去看谁,但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教室里每一个人的神态,甚至能听到那微弱的脉搏声。正因为此,他才萌发了到赌场混的想法,从老虎机开始,一步步的来。

唐筱倪先投了几个硬币,专著的看着机器的屏幕数字转动,他双手把在老虎机上,去听去感受机器里面的运转,在嘈杂喧闹的环境中。唐筱倪想的没错,那特异功能确实有用,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老虎机的屏幕上到底要出现什么,大铃铛还是大橘子,双星或者西瓜或者大7等等。但他并没有立马行动,去赢钱,相反他又花了几分钟输掉了大约六七百块钱。他这样做实在是不想引人注意,殊不知从他有门口的那一刻起便有人盯上了他,在暗地里默默的关注着他。

硬币又一次被投了下去,他剩下的所有硬币全投了进去,他还拍了拍机器,恶狠狠的说道:“我就不信我一把的赢不了。”有人听见了这话,看了他一眼嘲笑了他一番,便又继续大声喊叫着天天天!

脸上露出不爽神色的唐筱倪,心里却笑得乐开了花。果然,几十秒后,老虎机爆机的声音在大厅里响了起来,机器里面吐出了一大把钱,一比一百的赔率,一瞬间唐筱倪的钱便从四百多到了四万多。红光大作,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回过头来看他的人更多了,见是一个穷小子模样的人,大都感叹一句狗屎运好,然后又做自己的事。而他旁边玩老虎机的人则羡慕或是妒嫉的看着他。他的身边也多了一个女人,唐筱倪看去,第一眼吸引他的是她暴露在外面的一对修长笔直的小腿,仿佛象牙一样,黑色的晚礼服,加上绑带式的高细根鞋,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晃眼的诱惑。

“先生,要用换筹码吗?”这次的声音着实甜,似从骨子里渗出来似的。

“不用,我还玩会儿的。”

唐筱倪知道自己被注意了,他也不在意,不停的把硬币丢进机器去,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就刚到手的一堆硬币输出去了三分之二。周围的人一见他这样,又骂起了败家子的话语,那艳美女孩儿也不见踪影。

唐筱倪心里鄙夷的笑了笑,脸上却是一脸悲伤,还用手不停砸着自己的脑袋。终于,他发泄似的把手里的硬币全投了进去,作出一副转身要走的样子。红色的数字不停的闪动,唐筱倪的眼睛里已经露出绝望的神色,甚至向后退了一步。可下一秒,数字停止闪烁,而大奖的声音再一次回荡在大厅中。唐筱倪又做出欣喜若狂的样子,还使劲跳了两下,这一次的赔率已经给调到了一比二十,他知道赌场做了手脚。饶是如此,现在他的手上也有了近三十万,老虎机里没有那么多,让他到柜台去领。唐筱倪刚一转身,附近玩老虎机的人便一拥而上,准备抢占那台机子,就是没有玩老虎机的人也凑了过去。机子只有一台,而人却有很多,终于大打出手,把旁边的保安全都吸引了过去维持秩序。

唐筱倪又来到柜台,那女人的和原先简直就是判若两人,那笑也不是那种职业化的笑,里面有一种讨好,有些发媚,声音也是娇嗲嗲的。唐筱倪也把自己逼得满脸红光,这次的筹码是一双纤纤玉手亲自送出来的,他接过筹码,随手扔了几个筹码给那女人,转身就走,而那女人发嗲的谢谢声不断从身后传来。

唐筱倪手里的筹码已经不是先前的那种颜色,上面的数字也多上了一个零,也有三个零的。他并没有换成钱马上就走,他知道,那样的话也许能走出去,可是出去以后麻烦事就会不断。他也没有再去玩老虎机,他想玩玩其他,熟悉一下的同时顺便把手里的钱输出去。

在公众赌厅中,摆着10多张赌桌,扑克、轮盘、骰子,牌九……各种赌具一应俱全。公众大厅内烟雾弥漫人头耸动,那场景,让第一次见到如此场面的唐筱倪兴奋得在那里直搓手。赌场内弥漫的烟味让他咳嗽了几下,引来旁人诧异的目光。不管怎么说他都还是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初中生,饶是他在某些方面可能要早熟一点,但少年心性总是要经历过才能收得住,才能成熟。

唐筱倪在人群中穿插着,这时,他也知道那群娇艳女人都有一个名字,叫做“陪赌女郎”,就像酒吧里陪喝酒陪跳舞的舞女一般。在整个赌场的生态圈内,来到赌场的很多男人,有的会相信女人的手气要比男人好,因此,他们通常一进赌场就拉一个这样的女郎来“陪赌”,要是赢了,他们身边的“陪赌女郎”可以获得一笔不菲的小费,要是输了呢,那些有绅士风度的男人还是会给他们的“陪赌女郎”一点劳务费,而输红眼了的男人则巴不得把身边的女人都押到赌桌上,想要钱,那自然是半分没有。陪赌女郎”一般都是二三十岁的女子,这些女子个个打扮入时,眼尖嘴甜,除了可以在赌场内陪客以外,遇到阔佬,她们还可以充当导购小姐和导游小姐的角色。当然,如果你想与她们发生一点什么故事,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和钞票了。

他正观望着,迎面走来了一个女人,二十岁左右,朝着他笑了笑,她的眼神很妩媚,不过却又和那种风尘味十足的妩媚完全不同,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性感。她的五官其实并不算绝色,可是却非常精致,不是那种用化妆品妆饰出来的精致,而是天生的。而且搭配的比例非常协调,属于那种第二眼美女的类型。这样的女人,第一眼看过去,你会觉得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可是时间一长,你会觉得越看越有味道!她的肌肤很细腻光洁,却并不是那种白皙的肤色,而是一种仿佛象牙光泽的浅浅的小麦色。她很丰满,不过却是那种匀称的丰满,而且腰部特别的纤细,她走路的时候,腰部会轻轻的扭动,似乎完全是以一种习惯性的走路姿态,带着一种微妙的韵律,非常自然。

唐筱倪不由痴了,对于他这种初哥来说,虽然他的身边也有程儿那种美女,可程儿的青涩美哪能和这种风韵的成熟之美相比。

那女人察觉到唐筱倪直愣愣的盯着她的目光,却并不在意,还嫣然浅浅一笑,抿了抿唇,笑道:“先生,我叫末然,第一次来吧,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下?”

唐筱倪没回过神来,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那女孩便走到他的身边,唐筱倪这时的魂儿才回到了身体,问道:“末然?这世上还有姓末的吗?”

末然并不是这里的“陪赌女郎”,不过也差不多,她是这一个层的领头,她刚收到老板的命令,让她接近这个年轻人,摸清楚他的来路。她想不明白老板为什么会在意这样一个人,即使他刚才玩老虎机赢了几十万,随眼一看便知道他不过还是一个学生罢了。他能带着那几十万走出这个大门,那简直不可能,就算走出去了,也不过是一个千篇一律的结局。但老板的命令却不得不执行,于是她来到了唐筱倪的身边。

对于他关注的是自己的姓名,她心里再次感叹道,只不过是一个学生嘛!嘴上却说道:“这是我自己改的,名字也只不过是一个符号而已。”

唐筱倪把末然两字在心里咀嚼了一番,念道:“毫然明之,微然知之,末然恍未闻之,默然回顾,末然曾经。”一股沧桑的感觉油然而生,闪烁的灯光融进此起彼伏的喊叫声中,或喜悦若狂,或疯狂乱语,一时间,唐筱倪似乎身处的不是这赌场,而是在某一座高山上,某一条小溪旁,某一棵青松下,思绪万千。

末然心里飘过一缕悸动,但瞬间即逝,又换上那迷人的笑容,问道:“你想玩些什么?”

“随便吧,我无所谓。”

“二十一点?”

“行!”末然便领着唐筱倪来到玩二十一点的台子,末然介绍道:“顾名思义,所谓的二十一点就是手中所有的牌点数之和不超过21点,谁更接近21点,就赢得游戏。2到10的牌所代表的点数即为其牌面的数目,J、Q、K视为10点,A有两种算法,11或1,BlackJack指拿到当10点计算的10、J、Q、K其中之一,同时拿到A。BlackJack比任何总点数为21点的牌都大,是本游戏中的王牌。每人先发两张盖著的牌,发牌前先下注,拿到21点的赌客由庄家赔1.5倍的赌注,点数与庄家相同者不分输赢。庄家要达17点以上才可喊停,16点以下就算平手。你也可以要牌,要求加注等。”

唐筱倪以前也听说过,但从来没有实战过,他坐在了一个位置上,末然则站立在他的身旁。负责发牌的荷官见末然站在他的身边,也是一愣,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慢上分毫,他看了看唐筱倪,也是搞不明白一个学生模样的人还用得着让她来亲自服务。

唐筱倪毫不在意末然和荷官两人暗示的眼神,只是看着发到自己面前来的牌,一张2,一张J,显然不够十六点,而庄家的牌面却是一张K,暗的一张不知道是什么。唐筱倪无所谓的要着牌,扔着筹码,第三张居然来了一张7,他也不再要了。庄家见了带点讽笑,自己要了张,是一张2,他再翻开底牌一看,却是张8,刚好吃住了唐筱倪,而其他的人至多也就是19点,和唐筱倪的一样,唐筱倪当然知道其中猫腻。虽然庄家做的很隐蔽,但唐筱倪还是感觉到了。他没有说什么,他来这玩的目的又不是赢钱,而是输钱。于是在剩下来的时间里,唐筱倪基本上是输,偶尔赢上一把,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内,唐筱倪就输掉了七八万块钱。

末然的笑容虽然还挂着,可是却有点更想不通了,纯粹就是个生手嘛,以前肯定没接触过,哪有这样要牌,这样扔钱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她也只是想想,那不是她该管的事情,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

唐筱倪起身站了起来,末然紧步跟着,“怎么,不喜欢吗?”

“不是,想换换其他的玩法。”唐筱倪淡淡的道,同时贴得她更近了,在烟味飘散,充斥着汗味等难闻的味道中,身边不时传来缕缕芬芳幽香,也算得上是一种享受了。

又能花了两个多小时,末然陪着唐筱倪逛完了大厅里的所有的赌局,百家乐,俄罗斯轮盘……甚至连三人斗地主也给他凑了一局,末然也只得到了他是涪丰中学的一名初三学生以外,就什么也没套出来。而唐筱倪的钱也只有五万了,看着那一排还在闪烁着红光,播放音乐的老虎机,他再一次走了过去,那些玩了半天也没听到老虎机欢呼声音的人,见唐筱倪走了过来,都自动地给他让了一个位置出来,然后在他身后直盯着,想亲眼看见奇迹的诞生。

唐筱倪笑了笑,要知道现在他可只是想把钱输出去的,自然就不会让他们满意了。一小会儿功夫,换了几千块钱的硬币就输得差不多了。他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换了四万的钞票,剩下的全给了跟着他的末然。

接到钱,末然也有点惊讶,这才认真的打量了眼前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男孩儿,青涩中还带点成熟,冷静却又随意,身上穿得也不是名牌,一出手居然还这么大方,她又想起了他听见自己名字的那一瞬间的表情,专注得令人心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居然忘记了说声“谢谢”。

自嘲的摇了摇头,自己和他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走进电梯向老板汇报工作去了。

“老板。”

“查得怎么样了?”末然叫的老板手里夹着根雪茄,正吞云吐雾,也是一身西装革履。

“他叫唐筱倪,是青龙一中的一名高一学生,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哦……”说道:

“随他去吧。也不用再查了,那小子还挺识趣的,知道把钱吐出来。”力哥吐了个烟

“老板,你说他是故意输的钱?”末然很是惊讶,她很难想象,他不过才是一个半大孩子,会有这么深的心机?

力哥点了点头,看着自己一手带起来的女孩儿正发愣,又说道:“虽然我也没证据,但我肯定他要是想赢的话,绝不是最后只拿着四万块钱走。”

“真的?”

“真的,从那小子一进门开始,我的注意力就没有离开过他,我的本事算不上大,但自认这双眼睛比较亮,没看错过人。”力哥当然不简单了,开一个这么大的赌场,黑道上没有势力,白道上没点关系,背后没有人撑着,这清风休闲会所能在德江这片土壤上生根发芽,能每天日进斗金,却还少有人来惹事?有点脑子的人都明白其中的道理,何况像才二十三岁却已经在社会上飘了七年,在赌场里呆了四年的末然,她的脑子不笨,相反还挺灵光,因此他信了。而之所以她没有看不出来,只能说她不认为一个半大的孩子能有这样的魄力。

力哥凝重起来,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来头?对了,他该不会是唐省长的儿子吧,虽然最近传闻是说他们断绝关系了但有没有断绝还不一定。

末然带着诧异的表情走了下去,对那个青涩男孩愈是好奇了,这一思念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心中竟然有了他的影子。

唐筱倪拎着几叠钱,心里满是欢喜,春天早上的空气还透着丝丝寒冷,他却没有一点儿感觉,脚步轻快,心情舒畅。提着装满钱的小口袋,手心里一把汗,这可是他人生赚的第一笔钱,虽然来路不是那么正当,可也是凭自己的能力挣得,再说,它不也是钱嘛,不也得买东西吗?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猫不就是好猫吗?

钱放在哪呢?拿回家有点不现实,还是租个房子锻炼吧,买药也方便来着。

正想着,耳边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唐筱倪没往回瞧,只是嘴角笑了笑,转身拐进了旁边一个胡同里,静静的等着。

“咦,那小子跑哪去了?”四个人分开找寻起来。

“王哥,那小子在胡同里面。”一个带点惊喜的声音响了起来,四个人哗哗的涌了进去,一看却是有点愣了。天还不太亮,朦朦胧胧的,一个较瘦弱的背影伫立在那,给人的感觉竟是一座大山,这样的想法出现在王哥的脑海里,不由咂了咂嘴巴,一个半不丁点儿大的孩子,能把他们身强力壮的五个怎样?

“小子,把钱交出来,我保证你安全的走出这个胡同,不然的话就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王哥恶狠狠的道,旁边的几人就帮着腔,起着哄,自认为笑得很悦耳的声音飘浮在宁静的早晨。

唐筱倪这才转过身来,不经意的勾起嘴角,邪气凛然,声音很轻的说道:“我现在心情很好,滚吧。”

四人没等唐筱倪把话说话,便嚣张的笑了起来,前俯后仰,觉得唐筱倪说的话很是可笑,就像一只老鼠被只猫围住了,然后那老鼠对四只猫说:“滚吧,消失在我眼前,不然我就吃了你们。”一人说道:“丫的,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知道好歹了,敬请不吃你偏要吃罚酒。”

说话的人斜着肩膀走上前,很不在意的样子,走到唐筱倪的面前就要抢他手中的口袋,唐筱倪眼中精光一闪,说道:“自不量力!”

王哥看见唐筱倪眼中的光芒,直觉着不好,不由喊道:“小心!”可已经迟了,话音刚落,唐筱倪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把他飞回了原处。既然已经开始,就没有必要再手下留情,一拳一脚又倒了两人,干净利落,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那王哥揉了揉眼睛,恍如做梦一样,原来是老鼠的不是他,而是自己这一群人,看着邪笑着向自己走来的唐筱倪,他不仅是一只狡猾的九尾狐,还拥有着老虎的力量,他突然觉得这涪丰的寒气也很逼人,像渗入骨子。他摆好了搏斗姿势,看他前面表现出来的武力,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够看。快要走近的时候,唐筱倪却转过身子向回走了,王哥松了一口气,刚把手垂下来,唐筱倪回身一脚踢中他下巴,他听见了牙齿掉地的声音,人却已经飞到了砖墙上,停了一秒再滑下来。

唐筱倪深吸了一口冷空气,摸了摸鼻子,笑道:“这个姿势好像很帅诶。”说完径直跑向自己租的房子,找个地方放好钱后,又健步如飞的跑回家,躺在床上。此时,东方已经鱼际发白,而唐筱倪却还沉浸在赌场的一掷千金,那种氛围中,想着那四万块钱,心里的激动久久不能平息。

在唐筱倪往家跑的时候,一棵树下,一辆黑色轿车旁,唐德正吐着烟圈,迷蒙中火光点点。一个人快速向他跑来,唐德丢了一只烟给他,问道:“解决了?”

那人两指准确的夹住了在空中打了两个转的烟,一手非常协调的拿出金属打火机点燃抽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才说道:“唐省长,我没有动手?”

“没有动手?”唐德有点惊讶,虽然听手下几个不入流的小混混说过,他生死兄弟的儿子很能打,可这从赌场里出来的人毕竟还是有两下子的,而唐筱倪,不过是一个高中还未毕业的学生而已。

“恩,动作干净利落,一招放倒,没有多余的动作,而且力量还不小。一共出了三脚一拳,拳有咏春拳的味道,腿是北腿,倒还像是个练家子。他不会就是照着那拳谱自学的吧?要是真这样的话,那孩子也未免太有天份了。”

听到这个既是属下又是朋友赞许的话语,唐德露出了笑意,看来实验起效果了。又问道:“然后呢?”

“然后就去了学校附近租房子了,”他把烟含在嘴上却是没有吸,任它燃了会儿,才取下来说道:“这孩子真不错,小小年纪,谋略胆识皆超人一等,虽然稍显嫩涩,但是加上实验的力量,加以磨炼绝对是祖国的一把利剑。”

“虎子啊,你还是小看他了,他以后能站的高度也许是我们想都不敢想的。在赌场,我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能赢上那么多钱,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未及冠礼的他,竟然能抵挡住几十万的诱惑,还不动声色,一点儿也不觉得可惜的吐出了那么多,只留给自己几万块钱。虽然他的做法骗不过尚力那个老狐狸,可毕竟用上了智,而他也不缺勇,最难得的是那份心性,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即使心里面汹涌澎湃,表面却是平静无波。”唐德感叹自己有这么一个好儿子。

“唐省长,那我们用不用……”

唐德打断他的话说道:“你带上你的精锐在他身边保护好他,出了意外后果怎么承担你应该知道。”

“好的,明天就办。”

东升的旭日已经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张开了笑颜,明媚春光一下便荡漾散开,洒在三人的身上,像披了一层金光;晨风轻轻吹拂,吹起了垂下的万条柳丝,吹醒了弯着腰的不知名小草儿,给奔向理想,奔向美好明天的三人送来丝丝清爽……

平日多练武,长命九十五。

清早起床打路拳,身强力壮膀儿圆。拳打卧牛之地。

闪战敏捷若雄鹰,进击迅速如猛虎。

内外三合须留意,此是练功之真谛。

一夜没休息过的唐筱倪,精神却更是抖擞,似乎那股激动也变成了力量,昨天下午还跑得较慢的他,今天竟然一下适应了身上一百三十斤的负重一样。快快的跑上了山顶,跑了好多圈,胖子和陈乐才红着脸喘着气,慢跑了一圈,才去扎马步。胖子扎过一次,体验过,再扎便好得多了。而陈乐则实在不行,坚持不了三分钟就倒地了,可他一次又一次的站了起来,腿在微微颤着,手也放不好位置,牙关咬得紧紧,胖子给他说了痛苦刺激法,陈乐倒是没去咬舌头,可他不知从身上哪儿摸出一根针来,往指甲缝里扎,一双纤长的手,一双执画笔的手,他义无反顾的往深处里扎,那种十指连心的痛,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唐筱倪见了都是好一阵佩服,陈乐也痛,可看着自己伴随着的同时也能坚持更长的时间,他便觉得幸福着。

估摸好时间,三人又往学校跑去,唐筱倪快快的跑去与程儿汇合。程儿见他到得自己面前,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香巾擦去他额上的汗,然后把香巾放进自己的衣兜里,说道:“我明天要和你一起去跑步。”

“恩?”唐筱倪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程儿感觉到他的目光,好像他能看穿自己的衣服一样,看得她浑身发热,她伸手蒙住他的眼睛说道:“坏蛋,不准看!”

被蒙住了眼睛的唐筱倪却说道:“美!真美!”

“什么真美?”

“人好美!”

“油嘴滑舌,坏蛋,明天等我,我要和你一起去跑步。”

“你还真去啊?”程儿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么好的身材用不着瘦身了吧?我们跑步可是五点就要起来的。”

“不就五点嘛,我能起来的。”

“可我不想让你起来啊!”唐筱倪一本正经的说道,将蒙在自己脸上的手握在手心,程儿没有抽回来,感受着他手心的温暖,闪动的长睫毛默契的配合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眨,笑着问道:“为什么呢?”

“我听说女孩子睡眠不足的话,皱纹可是会爬得很快的,那样我会心疼的。”唐筱倪的声音异常的温柔。

“你才不会心疼呢,估计那会儿你是嫌我丑吧。”程儿心里高兴得紧,嘴上却非得要说出相反意思的语言。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动物,明明喜欢吧,却非得说不。也许,这本就是她们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吧。

唐筱倪刮了一下她灵翘鼻子,胖子他们也跑近了,程儿有点不好意思,想挣开,却是被他紧紧握住,就像握住了她的心。

胖子见了竖起拇指,笑着叫了声“嫂子”,陈乐则是迅速地取下画板,飞快的勾勒了几笔,唐筱倪的执著,程儿羞涩中夹着甜蜜便跃然纸上。

中午,食堂的饭桌上又多了三人,陈乐打好饭自然是和他们坐到了一起,然后戈婷便跟了过来,而路远行也跟了过来。本就对陈乐非常关注的戈婷,再加上女孩子特有的细心,早就发现了陈乐还浸着血丝的手指甲,在她的逼问,眼带梨花的温柔语气中,陈乐老老实实的交待了出来。

戈婷知道他去练武,高兴同时也心痛得不行,那可是连着心的十指啊,看着他的手指她的心就一阵一阵悸动的痛。而路远行这个陈乐的情敌得知后看陈乐的眼神也变了,不再是那么蔑视,反而有点敬重的味道,觉得这才应该是一个爷们应该做的。可他并没有因为这就放弃追求戈婷,只不过是把陈乐当做了对手,去公平竞争。

他看向唐筱倪的目光里没有恶毒,没有恨怨,只有一股热烈,想与他战斗,证明自己也不是徒有其表的人,他一定要打倒他。所以唐筱倪看向他的时候,他也没避开或者低下头什么的,两道属于男人的目光相遇,没有火花,唐筱倪却是说了句:“随时等着你。”路远行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会的。”

吃完中午饭,唐筱倪带着胖子和陈乐,当然少不了程儿,拒绝了戈婷和路远行的跟随,陈乐安慰好了戈婷,便跟着老大走了。看着陈乐的背影,戈婷觉得那不高大也不伟岸的身躯,相反还有些秀气,背着个画板更显瘦弱,她却觉得那很有男人味。路远行站在旁边点着头说道:“他变了,很难想象只是一天一夜而已,那个人用了法术吗?将他从骨子里改了过来。”看着身边她的笑容,路远行咬到了一口苦涩,暗自摇了摇头。

唐筱倪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中草药铺子,他买上了一大堆药材,川乌、草乌、红花、当归、黄连、川续断、羌活、杜仲、乳香、没药、朱砂、麻仁、五加皮、刘寄奴、茜草、血竭、牛膝、陈皮、骨碎补、破故纸等,差不多将药铺的中草药买了个遍,这些药材都较普通,因此也较便宜,偶有几样很贵的用量也很少。其实,他也想买千年何首乌,万年灵芝等一些神草,可是不说自己现在没钱,就是有钱那东西也不是随便就能买到的。

那些药材花了唐筱倪整整一万大洋,药店老板已经笑得合不拢嘴,端茶添水,前迎后送,还按照唐筱倪的吩咐快速的研魔了一些药材,单独装在一起。老板看见研细的药材盯了盯唐筱倪,却是没有说话,他只是一个商人,管这么多干嘛,只要能赚钱就行。还特地帮他找了个车子送到唐筱倪他们租的小屋,然后又多多嘱咐以后常来照顾才离去。

别看一大车子草药,也就够三人用一个星期,除了煮来泡身子,还要研细混着酒口服。

“这是你们租的房子?”程儿问道。

“恩,昨天刚租下的。”唐筱倪一边把药材往屋子里一边回道。

“我以后能来吗?”

“当然能来,你就是这儿的房东。”邪笑着的唐筱倪经过她身边使劲闻了闻她身上的少女幽香,才继续向前。

程儿一边嘀咕着“坏蛋”,一边幸福的拎上一小袋子草药往屋里拿。胖子和陈乐自然来回跑个不停,陈乐还时不时的取下画板画上几笔,描绘着两人的风情,胖子还特地摆了个姿势,黄飞鸿的帅气起手势,让陈乐画。

接下来的生活就平静有规则的多了,早上他们又早起了半个时辰,那半个时辰是用来在药盆里泡身子的,中午吃完饭便练拳,胖子习咏春,陈乐练形意,唐筱倪则是什么都练;下午放学先跑步再扎马步后练拳再泡澡。唐筱倪还去买了好多沙袋,装了好多沙在盆里插,搬来了石头用棍子打……

三个星期后,唐筱倪背上的铁块已经变成了一百公斤,手上和脚上的护腕共有六十斤,赤拳打破了一百多个沙袋,用棍子打坏了二十多块长宽一米的石头,山顶了树子也让他击断了好些。他发觉自己的潜力好大,每次累得不行的时候,身子便涌过一阵暖流,然后就又是精神百倍,神清气爽,各种拳谱不说深得精髓,但绝对算得上入木三分。他还请假抽时间去图书馆将里面的书全印在了自己脑海里,那可真是一个狂人,一个书架到另一个书架,一层楼到另一层楼,随着练武带来的力量,那股超能量像是和他融合在一起,成为一体,他翻书的速度越快,且不会有一点拥挤,全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他记得最清楚的则是一个人,赫夫纳,《花花公子》的创办人,赫夫纳说的“我并不是滥交,不会与许多女人上床。其实,我是一个忠贞的人,不过是对一群女伴。”人不风流枉少年,可一时风流并不难,难的是一生风流!而赫夫纳,迈入古稀之年的他仍不改其风流个性,曾在法国康城以“七星伴月”姿态出席其七十五岁生日派对,与七位性感美丽的《花花公子》“玩伴”一起吹蜡烛。看到这些的时候,唐筱倪的脑海里浮现了算命先生所说的桃花运,不由得有点期待起来。

还有一本书,黑社会的巅峰之作《教父》,他以前只是听说过,那天他走近图书馆的时候,茫茫书海中,他一眼就看见了放在最高一层的《教父》。一口气读完了它,是的,是读而不是翻。嗜杀成性的黑手党的党魁唐_维托,他的威望达到登峰造极,最好的饭店把免费招待他视为一种荣誉,地位很高的地方官也都对他顶礼膜拜;如果他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巡视,所到之处的最高行政长官则要到城门很远以外去恭候。

什么是黑?什么叫白?黑到极致便是白,权势和金钱,有钱不一定有权,但有权你想有钱,金钱便会滚滚而来。法律和公道,书上说公道自在人心,还说法律神圣的,不可侵犯的,人人都在法之下。可是君不见权家公子飙车撞死人后扬长而去,却还平安无事;君不见医院里那一幕又一幕黑心勾当……公理何在?

世界上没有纯粹的好人,也没有纯粹的坏人,因为立场及自身所处客观原因的不同,大家各自选择了一个让自己更容易“生存”下去的道路。在战场上杀人,那是英雄,在街上杀人,那是罪犯,用炸弹杀人的是****,用巡航导弹杀人的则是大国总统,这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残酷的规则,那个规则只有六个字:实力就是一切!

他还看到这样一句话:“权势是男人最好的外衣,他穿上之后,光芒四射,魅力逼人。没有权势,纵使你再有才,有材,也是那一块未经打磨的宝玉,欠一分光芒。”看到这,所见所闻所想所思,他没钱也没权,自然在那规则之下,可他心中却有一剑,剑指天下。他要拥有实力,要黑就要黑到极致,要坏就要坏到巅峰!强者为尊的世界,世界是疯狂的,我就要比那世界更疯狂。唐-维托能做到的,我唐筱倪也能做到。不仅如此,还要将那些犯我华夏国之天威者,诛戳殆尽。我不要维护世界的和平,我没有那么伟大,我只有一个小小的愿望,让我爱的人,我的兄弟平安幸福,我的祖国繁荣昌盛,不再有南京三十万人的屠杀,不再有那钓鱼岛纷争……

跳梁小丑也敢嚣张如此?血债总是要血偿的,不管是十年还是百年,唐筱倪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道。有了力量,便有了责任,力量越大,责任也就越大,可他唯一不怕的就是责任,只要拥有力量。

再接着说说胖子他们,胖子也不错,背上五十斤,手上和脚上有二十四斤,咏春拳在唐筱倪的变态帮助下,也是有模有样,最难得的是,他那一身肥肉竟练成了肌肉,还稍稍瘦了一点,看上去也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甚至班上还有一女生给他递了情书,那牲口在他们面前炫耀一番后,竟然没答应,还臭屁的说就她那一副尊颜,想泡俺,还得修炼几百年。唐筱倪听后一记佛山无影脚,赏他到了药盆里。

陈乐瘦弱的身体也有了块块隆起的肌肉,背上了二十斤的铁块,带上了共六斤的护腕。白晰的皮肤也给添了一笔古铜色,画的画也多上了几分刚劲。戈婷更是迷恋,路远行则觉得自己没有了机会,却仍没放弃,把一切的情绪都化成了练拳的力量。

说也奇怪,胖子和陈乐的皮肤或多或少都黑了些,而唐筱倪的皮肤却是如初生婴儿那般细嫩,纤长的十指更是灵动,丝毫不见一点在沙子里受到折磨的伤痕,没有一拳一拳往水里面击打的皱摺,没有握棍的千层茧,像钢琴家的手,在键上舞着,响着美妙乐曲。还有一个怪异的现象,唐筱倪发现自己在练武的时候,有一股无形的劲气从指间射出,练腿的时候也有,只是还不能控制,比较杂乱无章,有时强有时弱,自从发现之后,他便刻意去练习去控制,上课的时间除了把自己整理好的东西给胖子看,偶尔说说话以外,剩余的时间他都在训练,以达到一个境界,那可是真的伤敌于无形。

在学校,陈赫见到唐筱倪真是绕道行之,实在避不过都是低头,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嚣张气焰。陈赫也和他爸说过给唐筱倪一点颜色,却是被陈局一阵教育,弄得他摸不着头脑,要不是有他妈护着,那天的架势打他一顿还真是很有可能的。

灭绝师兄对唐筱倪是越来越好,几乎是百依百顺,唐筱倪想做什么都给他一路开绿灯,给他足够的空间自由。班上的同学也都习惯了,谈话的内容也是千奇百怪了,唐筱倪看见他脸上红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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