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铃声打扰了吴智辉等人的思路,电话那头传来郑雅月焦急的声音。“吴智辉,快往西走4公里的第二个摄像头的地方。吸血鬼出现了。”吴智辉赶紧往门外跑,大喊,“往西走4公里。”后面的人不知道什么情况,但也紧紧地跟在后面。由于没有开车,后方的人已经渐渐跟不上吴智辉的步伐。郑雅月拉着我去找一个农家,打算去借一辆农用拖拉机去赶路,3公里不是所有人都能搞定的。吴智辉赶到事发地花了半个小时,只看到一个死者躺在那里。吴智辉先向四周寻找了一圈,然后走到尸体旁用两只手指摸死者的颈动脉,已经没有脉搏了,他电话给郑雅月。
“没赶上吗?”电话那头传来郑雅月的声音,她在电脑前已经看到吴智辉站在尸体旁边,“我们已经派人过去了,你先保护一下现场。”
“好。”吴智辉挂掉电话,检查尸体周围的痕迹,这里周围的都是黄土地,线索还容易被保留。伴随着轰隆轰隆的农用拖拉机声音,
我他们也赶来了。吴智辉看见了一些脚印,他示意郑雅月拍下来。
郑雅月都是随身带相机的,她说:“鞋印中间部分没有痕迹,不是平底鞋,前高后高,这是皮鞋的设计。”
“在这个村子里穿皮鞋的人还是少数的,他很自恋,或是他认为自己很高雅。大概在30多岁这样。”我说。
“我身高175CM,他的脚比我小一些,他大概在170CM左右。”吴智辉拿着自己的脚对比道。
郑雅月和邹若光也赶来了,郑雅月拿出电脑,播放出摄像头所拍到的画面。
夜间摄像头的画面并不好,视频上有一个身材中等的男人,身上穿着黑袍,背对着摄像头。抗着一具尸体走到了这里,他把尸体放下,跪在旁边。郑雅月把画面暂停在这里。“看到画面上有个亮斑吗?这是摄像头反光的原因。他的牙齿是一种金属。”郑雅月继续了画面,男子慢慢地咬了上去,5分钟之后,抬起头,往前方走去。郑雅月又切换了第二个摄像头的画面,拍到了凶手的侧身,观看了几次之后,后面出现了吴智辉跑来的画面。
“全程没有被摄像头拍到脸。他好像知道我们的摄像头在哪里?他可能在这里观察过,他可能是故意来这里,告诉我们的。”郑雅月说,“他的身材很大众,很容易隐藏在人群里。”
村长儿子确定了死者的身份,是打猎的老黄。邹若光开始检测着尸体,后脑勺还流着血液,身上有许多瘀伤,“手法一致,应该是同一个凶手干的。身上有很多瘀伤,死者应该反抗过,也可能是凶手采用了虐待的手段,他在升级,他的控制力变强了。”
吴智辉沿着凶手消失的方向往前走,视频中他移动的速度很慢,他似乎在表演,又好像是在等待吴智辉来追他。吴智辉自言自语道:“他知道我正往这边赶过来,他在戏弄我。他知道我的位置。”
回到警局,吴智辉和我把所有人都召集在一起,“现在可以把我们的测写告诉大家。”
所以警员都拿着笔记本,准备记录他们的结果。
吴智辉说:“我们要寻找的人是一个标准身材,大概170左右,大概30多岁,男人。”
我说:“未婚,他是一个比较理智的人,应该有一份正经职业,对外可能比较谦和,略微自闭,非常自恋,平时喜欢穿皮鞋,可能是具有欧式风格的发型。”
郑雅月说:“在村西处树林里有一个贩毒聚集地,他可能经常在那边转悠,这可能与他的职业有关。”
一个警员举手问道:“他会是一个毒贩或是吸毒者吗?”
“不会,他很骄傲,从他杀死瘾君子的动机来看,他甚至憎恨这种吸毒的人,可能他家里有出现过吸毒者。”我补充道,“他很熟悉这一片,应该与很多人都打过交道,这可能是和他的职业有关。”
吴智辉说:“他现在很得意,我们得尽快找到他,这种喜欢挑衅的连续杀人狂认为自己的智商很高,如果我们花费太多时间,他会给予我们更多的提示,也就是说会出现更多的死者。好,现在麻烦大家去村里巡逻了。”
吴智辉带好配枪,准备和当地警方一起去把这个贩毒俱乐部给一锅端掉,我拉住了他,靠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们还有其他事。”
五个重案组成员回到了当地警方给他们安排的办公室。郑雅月说:“把大家的手机,电源适配器,寻呼机,笔,饮水机,计算器,公文包和CD播放器都拿出来。”
四个人都按照郑雅月指令干,大家都把有的东西都拿出来,郑雅月拿出了一个电子狗,这种工具是用来检测异常的无线信号,电子狗响起来了,郑雅月在郑雅月的电源适配器上找到了一个纽扣状的东西,窃听器,在重案组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郑雅月示意大家安静,她把窃听器放到警局外的一个花圃上。郑雅月有点自责,她没有检查过自己的行李。
我安慰了他一下,“这是避免不了的,这里不是我们的场地。”
“我们装摄像头这件事没有告诉给这里的警察听,所以,当我看到凶手的时候,我一直在切换视角,但是都看不到他的脸,我怀疑我们的行动都被他知道了。”郑雅月说道。
“还有,符合我们测写的最佳职业,在毒贩旁边打交道,而且不是生意人,而是一个警察。没人会怀疑警察有可能是凶手吧。”我说道。
“难怪你拉住了我,我也有点怀疑,为什么凶手那么自信地离开。”吴智辉说道。
我说:“现在麻烦你了,郑雅月。把所有警员的资料都查一边,一定要注意出行金德村巡逻执勤,还有家人可能存在吸毒的人。”
吴智辉带好了配枪,整理好自己的装备,“毒贩还是要处理的,这样也可以麻痹真正的凶手。”
邹若光说:“我还得去检查一下尸体,如果是警员,就有机会做DNA匹配了。”
所有人又开始了自己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