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段不弃惊讶的问道：“这不是神话传说吗？”
“传说来自于现实。”破虚淡定的解释道：“老子乃是第一批破碎虚空的圣人之一。”
“破碎虚空，就是圣人？”段不弃有些不信。
“不！”
破虚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威严：“能破碎虚空的不一定是圣人，但是圣人，一定能破碎虚空。”
“那老子现在何处？”段不弃的好奇心上来了，突然得知传说中的人物是真实存在的，段不弃有些激动。
“不知道。”
破虚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言语之中的电子音已经淡了很多：“我也只是被这片天地间的大能创造出来的，我不知道破碎虚空后会面临什么。”
“越来越人性化了。”
段不弃暗暗吐槽了一句，望向一群练武的小学员有着无奈，当前虽然重要，但他的目标却让他不得不在意未来，他现在所学已有太极、形意和八极，全是一等一的顶尖武学。
其中八极之道在于八方极远，劲力贯穿四方，容纳性很强，剩下太极、形意更是同出道家，同根同源，若是胡乱学些其他的武学，确实很容易让他变得驳杂难懂。
“算了，我可不是圣人。”段不弃摇头苦笑，开始寻找取连环之意，有益于自身武学交融的八卦掌。
但是另段不弃惊讶的是，他环顾了一周，各路掌法都见识了一下，却迟迟没能看到走入游龙，翻转似鹰的八卦掌，沉思数秒，段不弃走到会客室前，敲门。
“请进。”
张郃的语气已经平缓了很多，但看到时段不弃进来时还是吃了一惊：“你还有事？”
“嗯。”
段不弃点头问道：“这里没有学习八卦掌的吗？”
“原来你想学八卦掌。”张郃摇头一笑：“没有，八卦掌讲求一脉单传，根本不可能会在众人面前显露绝学。”
“这样啊。”段不弃有些失望，他刚才看了外面练习太极拳、八极拳和形意拳的学员，发现他们的熟练度都只是十位数，自己在国术社，恐怕只有在教练那才能学到东西，而八卦掌，段不弃打算下午就去问问李继广。
“还有事吗？”张郃看到段不弃失落的样子，心里竟是一阵暗爽，随后又是身为武者对于喜爱的武学求而不得的同情。
“没事了。”段不弃看了一眼时间：“我下午还有课，告辞。”
“再会。”
出门一电话打来，是秦双双，段不弃疑惑的接通：“干嘛？”
“干嘛！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我都准备好了。”
“呃……”段不弃额头渗出冷汗，竟然忘记了。
“你该不会是忘了吧。”女人的直觉让秦双双愤怒的大吼，从段不弃的表现来看，她已经得到了结论。
“抱歉啊。”
秦双双可不好骗，段不弃只能认错：“现在还有时间，不如……”
“我不管，门口北斗大酒店，我要吃哭你！”
段不弃嘴角一扯：“好吧，我先过去开包间，你慢慢来。”
“不用。”
秦双双的声音从段不弃的背后传来：“姐姐我素来雷厉风行，现在就走。”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段不弃挂断电话，一颗心不断下沉。
“谁叫你还是个雏。”秦双双躲过段不弃的手机，从屏幕的左下角撕下一小片半透明的贴纸：“中午算你的询问费和教训费，不贵吧。”
“不贵。”
段不弃盯着自己的手机，心里默默念叨：“看来感知这个能力还需要多用用。”
一排只有段不弃看得到的信息浮在半空：定制版卫星防爆防盗手机，完整度97%，屏幕左下角有被卫星监控的痕迹（现已剥离）。
说是要吃哭段不弃，但秦双双选的本来就是普通大学生也能消耗得起的小酒店，十几个大菜点完，也才一千多块，对于富人遍地走的北斗来说，这点钱实在不算什么。
包间的隔音效果极佳，原因是太吵的话，热血方刚的大学生实在太喜欢闹事，老板为了发展，只能破财，再三检查没有监控器后，秦双双顿时放松了许多，她一边享受着面前一桌子的美食，一边问道：“你下周有时间没？”
“有工作？”
段不弃也有些饿了，但在秦双双面前，他有些放不开，吃得倒还算斯文。
“嗯。”秦双双拨了一个大虾放进嘴中，嘟囔着说道：“还是刑天的人，他们要在南郊的一片建筑群内安机关通道，缺少技术人员。”
“你会？”段不弃夹了一大块黄唇鱼肉：“我只出力。”
“不难，我教你。”
秦双双摆了摆手：“主要是任务花时间，为时一周，工作危险度不高，是在刑天他们下手前完工，之后我们装作没事人就行。”
“那为何找我。”段不弃刨了口白米饭：“教我耗时。”
“因为你是雏，我勉强还敢信。”秦双双嘎巴一声拧断了大排骨：“我可是弱女子诶。”
“嗯……”
段不弃已经懒得吐槽了。
“行不行。”秦双双撕下一块鸡腿肉：“给个准信。”
“可以。”
段不弃咀嚼着带着浓香的牛筋：“但是只能在我没课的时候，并且只限于白天。”
“这个简单。”秦双双点了点头：“任务本来也不紧张，一天做一点，你要是悟性过得去，五天内就能搞定。”
“好。”
段不弃擦了擦嘴：“我下午还有课，双休也有事要忙，下周一电话。”
“去吧。”秦双双毫不做作的啃着鸡爪，没有一点淑女该有的样子。
“唉……”
走出房门，段不弃叹了口气：“我身边怎么都是些女汉子，第一次请女孩吃饭的回忆，真差劲。”
一路小跑，段不弃赶在上课铃响之前冲进教室，乖乖男石破天早已开辟出了自己的小天地，对着段不弃遥遥招手。段不弃翻了个白眼，他知道石破天想问什么，但是他根本不想说，可是看着石破天那饥渴的眼神，他就明白，自己若是不说，以后只会更麻烦。
“一次性解决吧。”
刚坐下，石破天就迫不及待的凑上问道：“你想帮正义追安宁？”
“你离我太近了。”段不弃嫌弃的向旁边移了一点：“向你这样的企业家族，不就是那套联姻的路数嘛，不过我就奇怪你，你明明和安宁的关系不错，干嘛不自己上。”
“我和安宁只是朋友。”石破天尴尬的搓搓手：“安宁的性格做个朋友可以，弟妹也可以，但是妻子，实在不适合我。”
“想找个温柔贤惠型的是吧。”段不弃翻了个白眼：“封建社会的余孽，死直男癌。”
石破天面色一黑，也不解释：“不管你说什么都行，你要是帮正义获得安宁的芳心，我就……”
“你就怎么样？”段不弃笑着看向石破天，他想不出来石破天有什么让他感兴趣的能力。
“我就帮你照顾好你的父母和弟弟。”
段不弃瞳孔一缩，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石破天继续说道：“那是你要掩饰的假身份是吧，看你的信息已经很久没有变动，就证明你的这个假身份已经很久没有经营了，这可不是好事，与时俱进才能起到真正的隐藏效果。”
原来是多虑了。
段不弃盯着石破天诚恳的小眼神，点头道：“你想怎么照顾？”
“石安两家迟早会联合，到时候你挂名在石安两家的公司下做个总经理什么的，带你的父母和弟弟来北斗居住，享受大城市的安逸生活。”石破天在说父母和弟弟时语气稍重，其中意义不难想象。
段不弃思考了一下，说道：“我来安排。”
“可以。”
石破天伸出右手：“合作愉快。”
段不弃啪的一下将其拍开，指着讲台说道：“老师盯你很久了。”
“石破天，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是。”
石破天无奈起身，问题不难，但是被提问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一节课的时间匆匆过去，段不弃提前发短信告知阿虎自己要晚归，一下课就迈步走向教师公寓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