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鑫连忙带人上前,就见那燃起火光的地方原来也是一个深坑。上面搭了大概十根圆木,也是用绳索捆绑着,原木上铺有厚厚的柴草,成了一个临时的桥。
这会儿,那十根圆木上柴草熊熊燃烧着,烟火中隐约闻到油脂的味道。
“这是怎么回事?”手下人纷纷问道。
“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都答应给他们粮草了!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吴鑫也是一脸懵逼。
“不好!不好!”走在后面的人跑了过来,“大人,我们刚才经过的那个桥也烧起来了!”
“什么?”吴鑫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这是既要断了我们的进路又要断了我们的退路吗?
这是要独吞粮草吗?不对呀!粮草我已经给了他们了啊?
干什么?哼哼哼!还不明白?这是关门打狗,要杀了你们!
赵宁轻蔑地看了一眼那不明真相,急得团团打转的夏兵。
赵宁挥舞起了旗帜,下令:“放!”
就在夏兵们还在进行各种猜测的时候,就见从前后左右密密麻麻飞来了箭矢。
那刚才还推着车的士卒,一排十人,从腰里取下弩机,对准夏兵就射了起来。
由于山路太窄,一排只能站十人。
这一排射完,迅速后退,另一排顶上,对准夏兵就射。
这真是一群训练有素的神射手!
可怜的夏兵还不知道这放箭的到底是敌是友,就这样一命呜呼了!
两千夏兵,不到半个时辰,全部躺在了山路上!
一个士兵满脸遗憾地对赵宁说:“赵什长,真不过瘾啊!我才放了两箭,才开始,就结束了啊!”
赵宁笑着一指头叩过去:“贪心!来得太多,你又嚼不烂!”
那士卒涎着脸说:“是啊!要不多不少,以一当十,不,以一当五十,我刚好射完我这箭筒里的箭才好!”
赵宁说:“现在,给你个以一当十的机会,你带着一百个人下去拔箭!还有,将这些人的尸体扔进深坑里,盖上树枝树叶,泼上油脂,将他们烧了!”
那士卒应道:“是!遵命!”说着,带着一百人就下去了!
做这个他们已经有经验了!
当天下午,从北边狂奔来一匹马,到了山口,吭都没吭一声,一下子栽进了深坑。
马儿在深坑里哀哀地嘶叫着。
赵宁等人迅速抓着绳索从山腰坠下。
进了深坑,赵宁将此人从坑里拉了起来。
这是一个夏兵。
应该是一个传令兵。
他的头直接栽进了深坑,脸被竹签戳得血肉模糊,眼睛被戳瞎了,脖子已经被折断了。
此时,他也看不清眼前到底是敌是友。
不过,此人把自己从深坑救了出来,想必是友。
他的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一口气吊着。
他强撑着,从怀里掏出传令符,递给此人,然后,头一歪,就断了气!
这什么意思啊?赵宁纳闷了!
不管它!既然是传令兵,肯定要传达什么指令。
我且将这传令符交给秦晚风,看她能做什么!
“来福!”赵宁叫道。
“到!”来福应道。
“你回牛首府,将这个交给晚风什长,就说从一个传令兵身上找到的!看看是什么、有什么用!”赵宁吩咐道。
来福应声是,接过传令符,放进怀里,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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