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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真正使北雀崩溃的是,一股凉风浸了进来,房门被推开,宫桑冷着一双眼睛,忍着大腿内侧的疼痛踢开北雀。

北雀以为踢她的还是沈慕霜,抬头望去却看见她此刻根本不想看见的人,崩溃得差点发了疯,“公子!”

宫桑喘着气,向北雀走去,踩在她的手腕上:“我允许你动我的人了吗?”

北雀摇头,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张口又哑然。

宫桑哪里管北雀心里真实的想法,一想到醒来听到的动静,和眼前看到的场景就觉得恶心得要命。

偏头看向有些不正常的沈慕霜,又问北雀道:“他是愿意的吗,你碰他?”

北雀痛苦地继续摇头,心里仿佛放进了一把锋利的尖刀,残忍地挖着她的血肉。

“...公子。”

而在宫桑的眼里,此刻尽管哭得快断气的北雀,就是使得他快气炸的人,他蹲下身,捏着北雀的下巴道:“若是他是愿意的,我送给你也无妨,但是他是吗?”

北雀脸色惨白,摇着头:“...没有,公子,我...”

宫桑忽然嫌恶地松开她,转身背对着她扶起沈慕霜,沈慕霜闻到熟悉的味道才放松了下来模模糊糊道:“夫人,为夫一直没碰他,为夫一直在等你,你不来,为夫即便死也不会碰任何人。”

宫桑并没有理会沈慕霜,之后沈慕霜说的话就含含糊糊的,说了什么,即便靠在他的嘴边也听不清。

直到宫桑带着沈慕霜到了房间之后,才把已经把手蹭到他衣内的沈慕霜扔在地上,一脚踩在他脸上。

沈慕霜只觉得脸上冰冷一片,睁着朦胧又带着欲-望的神色向宫桑看去,问道:“夫人,为何?”

“你真让我恶心。”一想到被他踩到地上的男人,是与他行过房事的男人,如今差点和别的人交-合,就足够让宫桑反胃了。

沈慕霜毫不在意自己的脸似乎被踩在地上,顺着摸上宫桑的腿,低声呢喃:“夫人,为夫想你了。”

若不是因为他去的时候沈慕霜一直在抗拒北雀靠近,此刻宫桑就不是用脚踩脸这么简单了,而是直接动了刀子。

然而,即便如此,宫桑还是不想就此轻易地放过地上的男人。

歪着头,宫桑核心里想着点子,忽然笑道:“我们来做一点有意思的事吧?”

沈慕霜双眼一亮,叫道:“夫人,可以吗?”

宫桑扯着似笑非笑的唇角:“可以,但你要听我的话哦。”

沈慕霜乖巧地点了点头,此刻他的脑子已经昏昏沉沉了,满脑子都是宫桑,特别是宫桑还靠他这么近。

“现在,解开你的衣带。”宫桑还是没有松开脚,高高在上地俯瞰于他。

沈慕霜咽了咽口水,手颤抖地解开衣带,过了半盏茶才解开,而他已经满脸微红,抬头看向宫桑的眼神里全是欲-望。

“可以了吗?”

宫桑所答非问道:“再把衣带递给我。”

沈慕霜想也不想把衣带递给了宫桑,宫桑接过衣带,继续道:“把双手伸过来。”

然后脑子已经是糊糊的沈慕霜伸出了手,得到的是被衣带绑住的双腕,沈慕霜疑惑道:“夫人?”

宫桑松开脚,牵着衣带,扬起下巴:“起来。”

沈慕霜起来的途中有些艰难,再加上双腕被绑住,做什么都不方便,想去抱住宫桑却因为解不开衣带只能用脸蹭,委屈道:“夫人,为夫难受。”

宫桑把沈慕霜牵到床榻边道:“趟过去。”

“好。”

沈慕霜毫不犹豫地躺在床上,下半身已经能够看出高高昂起。

而宫桑直接用剩下的衣带绑住沈慕霜的小弟弟,沈慕霜直接呆滞了。

宫桑冷哼一声,用撕成布条的衣服把沈慕霜捆在床柱四周,然后躺在他旁边不过一会儿便直接睡着了,留下沈慕霜一个人呆呆地望着他。

此刻沈慕霜全身上下,除了脖子和眼睛,哪里都动弹不得,中了药,身边还有他夫人的味道,简直是活生生的折磨。

直到一晚上过去,宫桑打着哈欠醒来,瞧见沈慕霜顶着青黑的眼眶看着他,吓了一跳。

宫桑视线往下移,不错,还在硬撑着,也不知道这一个夜晚是怎么熬过来的。

其实沈慕霜已经恢复了点力气,只是他知道若是他解开衣带,宫桑定是会生气,便只能强忍着,一忍就是一个晚上。

沈慕霜哑着声音道:“夫人,可以解开为夫了吗?”

宫桑又瞧见沈慕霜脸上的鞋印,别过脸道:“可以了,你等一下。”

等宫桑解开沈慕霜的时候,已经快要接受沈慕霜忽然扑过来的准备了,结果沈慕霜却直接下了床,向浴桶里走去,直接踏进冷水里泡着。

宫桑又是一阵心虚,昨夜他也知道沈慕霜是中招了,也执意为了他守身,但理智是一回事,宫桑不喜又是另一回事。

一时冲动导致昨晚发生的惨剧,现在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而沈慕霜全身浸泡在冰凉的水底,叹了一口气,不是他不想和宫桑做些什么,实在是熬了一个晚上,若是真做了什么,恐怕一时半会停不下来,更何况宫桑身上还有伤,沈慕霜终究还是舍不得的。

宫桑下了床榻,慢悠悠走向沈慕霜的木桶边,迟来的问候道:“你,还好吗?”

沈慕霜抬起幽幽的眼神看向宫桑,又低下头道:“还好,夫人不用担心为夫。”

结果宫桑真的松了一口气,没心没肺道:“那就好,你就先泡着吧,我有点饿了,先去吃点东西。”

宫桑捏了捏沈慕霜的手心,微笑道:“算一算吧,我也想知道。”

宫桑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一个月左右了,却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难怪他也着急了,对于面前僧人说的话他很感兴趣。

沈慕霜松了一口气,抬眸凝神屏息地望向道易,颔首道:“麻烦高僧了。”

道易丰神俊逸,不经意看了宫桑一眼便移开,向沈慕霜道:“天生负也,命乃天定,藏气隐机,得堂可破。”

沈慕霜再问道易何意,道易摇头笑而不答。

等道易再次开口时,天色将暗,“施主,天色已暗,可需要为你们准备寮房休息?”

沈慕霜抬头看天,的确有些晚了,现在下山实在不方便,便点头道:“多谢高僧了。”

夜里的南山庙,天如墨星如金,鸟雀归林回巢,人差不多已经静了。

沈慕霜与宫桑刚沐浴完,便低着床柱咬唇相缠。

分开之后,宫桑喘气连连,媚眼半睁,向沈慕霜道:“今晚可以不要吗?”

“不可以。”沈慕霜毫不收敛身上对宫桑的欲-望,向宫桑认真道:“我已经想你很久了,半个月了,我们已经半个月没做了,今晚你稍微忍耐一点好吗?我会让你舒服的。”

宫桑听到最后一句,有点心动,寻思片刻,还是应道:“那好吧,你一定要让我舒服。”

沈慕霜搂起宫桑的腰,好让他不用垫着脚,抬着头这么辛苦,柔声道:“一定会的,我的妻。”

与宫桑居住的寮房不过三丈远的寮房,正是道易所居住的地方,他自小耳朵灵敏,心思清透,无论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即便是给人看相,也极少失误。

而在此时,他坐在书桌前,火烛微弱的光照在他情绪莫测的脸上,手上拿着正是一本经书。

可他的眼里看的,脑里响的,却并不是经书,隔壁的声音很微弱,但那一声声交合的水渍声,上位者的满足声,和下位者的喘息声,都传进了道易的耳里。

道易捏紧经书,嫉妒的情绪使他常年和善的脸扭曲,把经书拍在桌上低声道:“去死吧!他是我的!”

叩叩!

道易恢复神色,仿佛方才低声咒骂的人不是他。

门外的道云揉了揉眼睛,关心向寮房里面疑道:“道易师兄还没睡吗?”

“马上准备入睡了,师弟有何事需要师兄帮助的吗?”

道云边打哈欠边道:“没事,只是听到了动静以为师兄出了什么事便来问问,我马上就要睡了,师兄也早点休息。”

“师弟也是。”

直到道云的脚步声离开,道易低着头,神色在烛光中闪烁晦暗不明,直到正半夜,隔壁的声音才停下。

破晓时光时,灰色的薄纱揭开了山麓寺庙,沈慕霜和宫桑两人向道易告别。

南山庙前有一颗大树,树枝巍峨,身躯挺拔,支撑散开的枝叶像是巨大的伞。

道易送到此地便停住了脚步,声音不缓不慢道:“施主下次来的时候方可直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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