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从腰上取下龙呤,随便招个什么来对付他们,但已经来不及了,我再磨蹭下去,女孩就被黄毛扒光了。
我趁他们放松防备,一拳砸向离我最近的瘦猴,这一拳精准的砸在了他的脸上,瘦猴一下被打倒在地,双手痛苦的捂着脸。一招得手,我向前一步冲黄毛就是一脚,黄毛的注意力全在女孩身上,跟本没躲,被我一脚踹飞出去。因为他的手抓着女孩的胸衣,一下就把女孩的胸y衣扯了下来。女孩吓得尖叫一声,用双手紧紧的捂住胸口。
这一切就发生在我眼前,当时我一下就蒙了,这女孩看着瘦瘦的,没想到胸前这么雄伟,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真想用手去抓一下。我这么一愣神的时间,就感到脑后传来一阵风声,然后脑袋一阵巨痛,一下就扒在地上。
我忍着痛回头看去,胖子手握一根木棍又向我打来,嘴里还嘟囔着:“还真有一把子蛮力气。我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怎么踢人。”随着他的话音刚落,我的腿上就传来了钻心的疼痛。“大爷先打残你,再让那个小婊子尝尝大爷的厉害”。说着,一棍接着一棍的打向我。
疼痛感让我一下清醒过来,不能就这样被动的挨打。我随手在地下抓起一把沙子就向他扔去。胖子正嚣张的打我,等他发现我扬起的沙子时,已经躲不开了。但他的反应还是很快,马上用手挡住了眼睛。
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抬脚就踢在了他的裆部。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不一会就疼晕过去了。我知道他是被我彻底废了。不能怪我出招太损,这个畜生,不废了他,不知要有多少女人被他糟蹋。
还没等我缓口气,肩膀上又挨了一棍。瘦猴和黄毛的木棍一起向我招呼过来。我已经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用双臂护住头,尽量躲开他们的木棍。我心里清楚,要是再没人来帮我,他们一定会乱棍打死我。
我两条胳膊痛的都快没知觉了。躲也不是办法,我抓住一个机会,一下扑倒了瘦猴,双手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不管黄毛的木棍落在我的背上还是肩上,我都没有放手,瘦猴的脸憋的通红,眼珠都要突出来了。
看瘦猴要不行了,我赶紧放开了手,我可不敢真的弄死他。这时我才发现黄毛也不打我了,他两眼发直的站在一旁,手捂着肚子,手指缝里有血一滴滴的流出来。在离他两步的地方,那个女孩手里拿着把刀,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女孩也真够狠的,竟然敢动刀子。我走过去,慢慢的从她手里接过刀子。看得出来,她真的吓坏了,手一直在颤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随着呼吸,她雄伟的前胸剧烈的起伏着。
我又不争气的盯着她的胸前,真是太大了,虽然没有了胸衣,但还是把衣服撑的满满的。因为她的衣服只剩下几个扣子,所以那深深的沟壑直收眼底,让人浮想联翩。
我赶紧转过头。胖子还晕迷着,瘦猴被我掐的也不轻,靠在一棵树半躺着,大口的喘着粗气,而黄毛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他的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个奇怪的青年人,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又矮又胖的黑衣青年拿出一个铁链,套在了黄毛的脖子上,就把黄毛的灵魂从身体里拉了出来。灵魂刚一离身,黄毛的尸体就向后倒去。黄毛的灵魂不停的求饶,说还没有活够什么的。那又高又瘦的白衣青年就拿出一顶帽子扣在他的头上,他一下就安静了,乖乖的站在黑衣人的身后。
我突然想起他们是谁了。他们一定是黑白无常,是专门抓那些死去的鬼魂去阴曹地府的鬼差。
据说,他们二位形象颇为可怕,一人是穿着黑色长袍的叫黑无常,头戴一顶长帽,帽上写着“正在捉你”四个字,手里拿着铁链,舌头可以伸到肚子那么长;一人是穿白色长袍的叫白无常,也是头戴一顶长帽,上面写着“你也来了”四个大字,手里拿着勾魂令,他的舌头跟黑无常一样也可以伸到肚子那么长。
白无常原名叫谢必安,因为他身高脸白,所以人们都称他为长爷或白无常;而黑无常原名叫范无救,他与白无常相反,身高矮小,且脸又很黑,因此人们都称他为短爷或黑无常。
相传他们两位是福建人,二人从小就结义,感情很好,有一天他们二人出游走到南台桥下,天空下起了大雨,长爷叫短爷在那边等他,他回家拿伞,短爷怕长爷回来看不到他会着急,于是就要桥下一直等,可是短爷因身材矮小,被河水淹死了,不久长爷回来后,看到短爷不见失踪,长爷痛不欲生,觉得对不起他,于是就吊死在桥柱上。后来阎王爷看他们两情深义重,就封他们为鬼差,专抓死去的灵魂去阴曹地府。
可是这两个人也和传说的相差太大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们勾魂索命,我真的不能相信这两个青年就是黑白无常。
第一次看到阴间的鬼差办事,让我即好奇又恐惧。虽然忍不住看了全部过程,但听说鬼差办事最不喜欢别人看到,所以我尽量装做什么也看不到的样子。
黑衣青年拉着黄毛就向果园外走去,白衣青年紧紧的跟在后面。可是没有走几步,白衣青年突然回头看向我问到:“你是不是能看到我们?”
被发现了,我吓得汗都出来了,但还是故作镇静的赶紧解释道:“怎么会呢,我什么也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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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青年诡异的冲着我笑了笑说:“那你是听到我说话了?”我差点就哭出来了,白无常这是在玩套路啊,我怎么一下就上当了呢。这时黑衣青年也转身走了回来。
我没法再装了,只好说道:“两位无常大人,我并不是成心打扰你们办事,你们也看到了,我也是受害者。”
那黑衣青年面无表情的说道:“那我不管,你看到了我们,就不能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