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手里拿着这几张自己师父的回忆录,感觉前后文差距很大,似乎自己的师父小的时候,和自己生活的年代,存在着巨大的差别,自己的师父,好像还生活在一个有皇帝的年代?!
自己的师父老杨,到底有多大年纪了?如果眼前这个芙蓉九针说,她还虚长自己师父几岁,让自己管她叫师伯,那她得有多大年纪啊?!
自己难道认识的不是人?!是妖怪?!是神仙啊?
芙蓉九针看见秦风向自己多望了几眼,就问了一句
“怎么了?”
她知道,这文中记录的事情,不是很好理解
“额,师伯……没怎么的,就是……”秦风被这么一问,反而有些扭捏,不知道该怎么问,难道直接问你多大?不像话啊。
“你这孩子,哪里不明白的,直说就好。”芙蓉九针这会儿已经平静了,面前有一个玻璃的保温杯,黑色的盖子,老太太伸手把保温杯拧开,吹了吹热气,喝了口热水。
“师伯,这个……我看我师父,这又是长安,又是皇宫的?还有什么……什么太子?”
芙蓉九针听了,先是一愣,反而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这孩子,不说我都给忘了。这是师伯我的疏忽,你不像小念,想也是你师父没有来得及和你说。”芙蓉九针说着,放下手中的玻璃保温杯“这几张纸上发生的事,都是在一张图里。”
秦风一个晃神有点没懂,什么意思?图里?图里是个地名?不对啊,图里前面加了个量词啊,说的是一张图里。这怎么这几个字我都认识,放一起我有点蒙啊?
秦风左思右想不明白,小念在一边看着秦风有趣,虽然没笑,但是一偏头,眼睛眯起来,弯弯的,也很好看。
秦风一脸迷惑的看着自己的师伯,芙蓉九针不急不缓把眼镜又戴上了。
“孩子,记不记得,你当初说,要接了你师父的班,替你师父去种道?”
秦风点点头“我记得。”
“你可明白,什么是种道?”
“其实我不知道……”
“但是你知道,我们的身体与身处的世界,都有气吧。”
“这个我知道。”秦风点头承认,不过没说自己能看见小念运气的事情,毕竟不管是不是自己天赋异禀,偷看女孩子,都是不能拿到台面上说的。
芙蓉九针又不会读心术,当然不知道这简单的一句回答后面,秦风有这么多的弯弯绕,接着介绍
“其实在整个宇宙中的一切事物,都是气的运行与变化的结果。我们虽然门派不同,但是追求的根本,都是关于气的力量。说得通俗点,通过修炼和调整体内流动的“气”,其实就是调整人的身体和意念,来激发人的潜能、强健人的体魄。”
秦风点点头,这些道理自己的师父也说过。
“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什么人设立的规矩,按照我师父说,就是天道的安排,不过咱们都时新时代的人了,不能那么封建迷信。”
秦风听到这一脑门汗啊,咱们这又是气又玄的,竟然还打算高举科学的旗帜?
“反正是各门各派各世家,每六个甲子,就要最少派出一人,最多派出六人,参与种道。所谓种道,其实就是一场比拼与争夺,种道的地点,就是这张图,他有一个名字,叫做剑侠图。”
秦风仔细的听着,因为这是自己选择的路,自己要为自己的门派负责。
“说是剑侠图,在我想来,应该是老一代或者是更老的几代之前的门主们,也不懂什么叫平行世界之类的吧。”小念在一旁低着头,闷声闷气的说了这么一句,芙蓉九针面上不悦,没有反驳,看起来之前因为小念这个观点,师徒二人应该是有过争执。
“小念说的,是你们年轻人的话,这世界日新月异,我这做师父的,也说不定,但是过程就是,有选择的门派和世家,会通过手段送挑选好的人选进入剑侠图,而……”芙蓉九针说着,深深地看了一眼秦风“像你们长歌门这种情况……你们门派只剩下你自己的,其实…不建议你选择去参加种道。”
秦风看着犹犹豫豫的大师伯,不是很懂。
“孩子,种道是为了什么?”芙蓉九针有一丝哽咽“就像小念所说,这图里,就是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很大,有无穷无尽的机缘,最一开始,人们每六个甲子进入一次,一是因为这剑侠图的入口就是六个甲子一开启,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各大门派和世家派人进去,抢占资源,发展自己,所以这场争夺才叫做种道,就是去那比拼,谁能把自己的道理,种在那啊!剑侠图的规定,就是入口六甲子一开启,出口却不关闭,随时想从图里出来,当时就能出来,没有任何要求,但是……但是你知道为什么好多人进去了,就再也不出来了么?”
秦风摇摇头
“……除了因为争夺,厮杀死去的,更多人是因为自己的贪欲……我不是说……算了孩子,我就是想和你解释清楚,这个图就是你即将要去的,剑侠图。”
“师伯?我师父,出生在一张图里?”
“你要是难以接受,也可以像小念一样,认为是那个什么……什么世界?”
“平行世界……”小念轻声重复了一次。
秦风又问“那里还是古代?”
芙蓉九针通过眼镜,看着秦风“我不知道,你师父的回忆是,他出来的时候,那里还是古代。”
“他们那个的时间?和我们……?
“在你师父的回忆来说,应该是一样的,我们过一天,他们也过一天。我没去过,所以只能给你看你师父的这篇回忆录了。”
秦风隐约明白了,但是依然还有很多疑虑,不过他还是选择继续看下去,至少这一比一划的字,确实是自己的师父的字体:
等我们回到戏楼,我师父已经和那个长歌门的门主谈完了。
长歌门的门主显得有些担忧,我师父精神和气色依旧,把我和师兄叫到身边,让我们给那个门主行了个礼,就带着我和师兄离开了戏楼。
回住处的路上,我们师徒三人没有说话,夜晚很冷,我们都想快点赶路。我心里装着事,总想说点什么。
这时候,大师兄低着头,脚下的步子没听,嘴里喊了一声师父。
师父走在最前头,听见大师兄喊他,慢下脚步,和我们并排走,大师兄接着说:
“师父……今天那个子卿带着我们俩转了好大一圈。”
“怎么样啊?喜不喜欢长安?”
“还行吧,就是有钱人多呗,地方大,房子盖得大气点,没啥了。真是没有咱们千岛湖有趣,又是鱼虾又是鳖的,那多自在。”
我在一旁赶忙附和“就是就是。”
师兄接着说
“师父,咱们明天一早就走吧。好不好?”
我也从腰里把那五块钱掏出来
“师父,这是五块钱,我给你弄回来了,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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